187.鷹一樣的眼睛
“哈哈哈,索隆,你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村子里,從白天迷路到晚上,你到底是有多路癡??!”
“切,不用你管!你這家伙舍得回來啦!怎么樣,偉大航路上有遇到什么厲害的劍客嗎?”
索隆這綠藻頭小子也是可以的,亞爾麗塔和耕四郎聊了一下午的天,又陪著古伊娜玩了好一會,卻一直到晚上開宴會,在村子里的空地,堆起了巨大的篝火,邀請所有的村民一同飲宴,這小子才找過來,都不知道暈頭轉向的在村子里轉了多少圈。
說起來,還真沒遇到過什么專門修練劍術的厲害劍豪呢。
“你小子,聽古伊娜說,你鼓搗出個什么三刀流來?”亞爾麗塔笑著給綠藻頭摸摸頭,又對著阿金一招手。
“喂,什么叫鼓搗!我這是獨具一格的劍術!將來練成了,我一定要打敗你!”
“行行行,一心流發(fā)揚光大就交給你了,不過想打敗我,你小子再練個30年吧?!?p> 對于這位未來的海賊王的戰(zhàn)斗總隊長,亞爾麗塔還是非常看好的。
“這個給你,努力練習三刀流吧,至少別被古伊娜打得太慘啦。”亞爾麗塔接過阿金遞過來的長刀,遞給綠藻頭。
不是什么名刀,不入良快刀之列,畢竟一共才50把,卻也是僅次于良快刀的好刀了。
“切,我也一定會超過她的……謝啦,我會好好使用的?!彼髀×晳T性的嗆聲,然后才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長刀,有點不好意思的道謝。
然而綠藻頭剛想和自己的小伙伴們炫耀一下,就看到古伊娜也挎著一柄長刀,頓時過去嗆聲了。
那把良快刀五十工的影切,亞爾麗塔給了古伊娜,畢竟和道一文字是師傅的佩刀,而古伊娜還沒到繼承道場的時候,平時偷偷拿著玩玩,耕四郎也不會管,可古伊娜并不是和道一文字的主人。
這下古伊娜也算正式有自己的佩刀了。
而亞爾麗塔自己,隨著能力的變強和增多,劍術已經不是自己最大的依仗了,一把良快刀,多了少了,也沒什么影響,不如哄古伊娜開心了。
“什么???內醬你今天就要走???”
在霜月村呆了三天,陪陪師傅和古伊娜,也哄著一群小家伙玩了一陣,亞爾麗塔就閑不住了。
一旦適應了冒險的節(jié)奏,真的是無法再回到這種安逸的生活了呢。
“是啊,和一個朋友有約定,可不能失約啊?!?p> “那我也去,我已經變強很多了,一定可以幫到內醬的!”
然而不談劍術,古伊娜你連爆米花都打不過呢……
別看爆米花這貨整天吃睡被擼,活得像頭豬,可畢竟是被亞爾麗塔擼,陪亞爾麗塔玩耍,和波拉還有娜塔莎一樣,都是受亞爾麗塔無意中散發(fā)出的靈魂波動影響最深的,又是天賦異稟,身體天賦很高,壯得跟個小牛犢子似的。
別說古伊娜,就是當初黑貓海賊團長百計?克洛,都不一定打得過爆米花啊。
好一陣哄,答應辦完事還回來,古伊娜這才不情不愿的答應。
風車村附近的海域。
亞爾麗塔乘坐一艘小漁船,又好像剛剛出海闖蕩的時候,東海風和日麗的氣候,不用擔心突然就變成狂風暴雨,讓人不知不覺間就變得昏昏欲睡起來。
“嗯~,早知道就帶著爆米花了,不過也古伊娜很喜歡和它玩,好在就快到了……嗯?”
忽然之間,亞爾麗塔莫名的打了個寒戰(zhàn)。
好像肌膚被最為鋒利的剃刀,最為輕微的拂過一般。
“好強的劍意……”亞爾麗塔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騰一下子站了起來,閉上雙目,用見聞色和精神力感知一個方向。
那是一艘底座有點像棺材的單人小船,船上坐著一個……靈魂就好像一把絕世神兵,只是感知,就覺得鋒銳無比,精神力都不想碰觸的人。
突然,那個人睜開了雙眼,靈魂視界中,一雙鷹眼一樣的眼睛,好像在和自己對視。
遠方,一股鋒銳無比的劍意沖天而起。
似是邀請,又是挑釁。
“厲害。”
亞爾麗塔不自覺的嘴角翹起,調整風帆,改變了航向。
也收回了見聞色和精神力的感知,而對方的劍意也是一發(fā)即收。
只是附近海域的海生物,卻好像海嘯或是海底火山爆發(fā)前夕一般,似是預知到了絕大的危險,驚恐不安的游開。
不多時,亞爾麗塔就見到一艘黑色船底,黑色風帆的單人小船,船上坐著身披黑色大氅,頭戴黑色爵士帽,好像中世紀西洋劍客一般的男子。
身背后背著十字刀鍔,黑色刀身的大刀。
再配上這個看著真有點有點像棺材形狀的小船,左右邊緣各點著一根蠟燭。
“太吉利了……”
即便是和眼前這個鷹眼男子對視,兩人的目光都如刀劍一般,在精神意志上做輕微的試探性交鋒,如此嚴肅的情形,亞爾麗塔也還是忍不住小聲吐槽。
“鷹眼?喬拉克爾?米霍克,世界第一大劍豪?”
“可惜了……”
鷹眼卻注視亞爾麗塔半晌,一聲嘆氣,沒頭沒腦的蹦出這么一句來。
亞爾麗塔卻明白,鷹眼是在說,可惜只是強者,卻不是專精于劍的劍客。
“又有何妨?見到你這樣的高手,手癢了,過兩招?”
“嗯……”鷹眼微微歪著頭,捏著下巴,很是為難的樣子,陷入了大波沉思。
“雖然比劍的話,還是那個家伙更有意思一些,先和你打的話,再和他比肯定就沒興致了,不過總是和他一個人打也會倦怠的,偶爾換換口味,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亞爾麗塔見這貨看著自己,品頭論足的喃喃自語,不禁額頭青筋直蹦。
“你這家伙,碎碎叨叨的,到底是打不打???”
“決定了,就和你打吧,怎么稱呼?”鷹眼右手一捶左掌心,放下了二郎腿,站起身來,注視著亞爾麗塔的神情一變。
好像雄鷹盯住了獵物!
“一心流?免許皆傳?亞爾麗塔?!?p> “一心流,耕四郎的徒弟嗎?真是個怪人。”
唯獨你這貨沒資格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