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yùn)用它們?孤月策停止了將體內(nèi)力量的融合,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隨心,再次一次閉眼,或許是豁出去了,他直接將自己的靈力附著在了隨心上面,并不去想要用水火哪一種力量。
他睜開眼睛,清澈的眸子里面倒映著雨涼最喜歡的那顆梅花樹,握緊手中的劍一揮,隨著破空之聲飛躍出去的是冒著藍(lán)色火焰的鳳凰。
鳳凰飛快的沖向那顆梅花樹,梅花樹立馬冰封了起來,可不多時(shí)就燃燒了起來,藍(lán)色的火焰吞噬了整棵梅花樹,空氣中彌漫著木頭燒焦的味道。
熾冰焰,雨涼沒想到他能使出這一招,看著還在冒著藍(lán)色火焰的隨心,以及被燒著了的梅花,這種火焰哪怕是滅了那梅花樹也是沒用了。
孤月策看著著了的梅花樹,臉上的表情一點(diǎn)點(diǎn)變成興奮,那些玉符上的內(nèi)容他一直不得其意,原來是這么一個意思,興奮的看向自己的師傅,“師傅我……”
“誰讓你燒的梅花樹!”雨涼上前就把孤月策給踢飛了,揮手滅了熾冰焰后直接從發(fā)絲上拔出染紅,挽了一個劍花,“長本事了,梅花樹也敢燒,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師重道?!?p> 糟,自己今天怕是又要被泡在潭水里了,孤月策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還不等認(rèn)錯雨涼的劍就劈來了,他連忙用自己的隨心去擋,“師傅,徒兒不是有意的?!?p> “管你是不是有意的,燒了我的梅花還想好?”被擋住了雨涼也不在意,抬腳就將他給踹遠(yuǎn)了,雖然生氣但是她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最多就是將人給打到半死,“往日是師傅疏忽了對你的教育,今日就好好指導(dǎo)指導(dǎo)你!”
被親愛的師傅指導(dǎo)完的孤月策已經(jīng)成了一個血人,躺在地上瀕臨死亡,不知道因?yàn)榱?xí)慣了,還是出于對雨涼的信任,他開口說道:“師傅,上次連生邀請我去他的院子玩了,我能邀請他們來萬梅峰玩嗎?”
“可以?!弊嵬晖降苡隂鲂那楹煤芏嗔?,從自己的空間靈器中掏出了丹藥塞孤月策的嘴里,然后拖著他丟入了后山的潭水之中,她這次下手有點(diǎn)狠,所以又往水潭里面傾倒了不少的靈丹妙藥。
江荊雪過來看雨涼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她最喜歡呆的梅花樹呈現(xiàn)了一種燒焦了的狀態(tài),心說誰那么大膽子敢燒他閨女的梅花樹,看著蹲在樹下神神叨叨的雨涼,張了張嘴最后還是選擇了不出聲。
這棵樹是雨涼最喜歡的一顆梅花樹,五百年的那一場大戰(zhàn)萬梅峰的梅花樹都被燒了個精光,唯有這顆留存了下來,且這棵樹從她入門開始就一直在。
雨涼還記得自己是在這顆梅花樹下行的拜師禮,自己修煉的時(shí)候師傅也總是在這顆梅花樹下看著自己,訓(xùn)斥自己調(diào)皮搗蛋的時(shí)候也是在這可梅花樹下。
陷入回憶的她連呼吸都是痛的,臉色蒼白一片,看東西都重影,扶著梅花樹顫顫巍巍的要去拿自己腰間掛著的酒葫蘆,卻被人按住了手。
來人是江荊雪,他顰眉將雨涼的酒葫蘆搶過來,“你原本就舊傷復(fù)發(fā),還喝酒,是不想好了嗎?”
“我舊傷遲遲未好你覺得是誰的原因!”連呼吸都是疼的雨涼脾氣非常的不好,劈手奪過自己的酒葫蘆往后退了兩步,當(dāng)著他的面就是猛灌一大口,喝了酒后她覺得自己舒服多了。
江荊雪看著她蹣跚上前一步,張嘴想要說什么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來。
“咳……”雨涼掩嘴咳出了一大口血,她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凄慘讓人心疼,仰頭還想喝,卻被人再一次奪走。
江荊雪紅著眼怒斥道:“你可以恨我,但是你不能不把自己的身體不當(dāng)一回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師傅不在了我是就是你爹!不管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我還是有資格管一管你的。”
酒葫蘆在他的手中被捏成了粉末,里面的靈酒撒了一地,植物對水是最為敏感的,靈植更是如此,原本奄奄一息的梅花樹毫不客氣的吸收了這些酒。
雨涼聽了這些話微微發(fā)愣,見梅花樹喝了自己的酒扭頭看去,原本燒的漆黑無比的梅花樹上開出了點(diǎn)點(diǎn)綠葉,隨后便昏死過去了。
“阿涼!”江荊雪連忙接住倒下的她,將人抱起來放在梅花樹下的躺椅上,正好此時(shí)收到通知的相容帶著蘇樂清那個小胖子也趕到了。
蘇樂清看著躺在那邊一動不動的雨涼,結(jié)合現(xiàn)場的血跡、燒焦的梅花樹,下意識的腦部了一場大戰(zhàn),開口問道:“雨涼長老是跟誰打架了嗎?”
“她是舊傷復(fù)發(fā)了。”相容面無表情,對她這個樣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又看了一眼那一灘血跡,“你去看看后山的潭水里是不是泡著小策?!?p> “哦?!碧K樂清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兄弟傷痕累累的沉在潭水里面,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急得連忙跑回去:“師傅,在的?!?p> “那估計(jì)是策兒燒了阿涼的梅花樹,阿涼打的?!苯G雪有些無力扶額,都跟她說過教孩子不能這么教。
蘇樂清一臉的震驚,雨涼長老看起來那么溫柔,下手這么狠的嗎?他還以為孤月策那句每天死一次、如此過五年是說說的,“那阿策會不會有事情?。俊?p> “不會的,雨涼那潭水里種著不少從我這邊搶去的靈草,那些都是治愈系的靈草,不會有事情的?!毕嗳蓍_口說道,“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去旁邊守著?!?p> “是?!碧K樂清屁顛屁顛的跑去守著自己的小伙伴了。
他走后就剩下江荊雪和相容兩人,江荊雪生呼吸一口氣坐了下來,滿臉的疲憊,他苦笑道:“她還是恨我,五百年了……”
相容扶雨涼喝下藥,又幫她疏通了一番經(jīng)絡(luò),開口說道:“那件事情師叔是自愿的,掌門師叔你知道,我知道,天下人知道,阿涼……自然也是清楚明白的,所以她不是恨你,只是怨你、怪你?!?p> “怪你沒攔,怨你讓她眼睜睜看著最愛的師傅去送死?!?p> 江荊雪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顫抖,紅了眼圈,咬牙,“我能有什么辦法,再來一次大戰(zhàn)九州承受不住啊,雙方都想要息事寧人,我要……我要怎么去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