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菜食里面早就下好了她給的毒藥,無色無味,到時候就說是沒死的山匪干的。
“將軍來了,快上座?!碧臃鲋氚沧诹松鲜?。
上首的酒中太子已經(jīng)提前放好了解藥,只要楚弘安喝下便什么事都沒有!
“將士們,此戰(zhàn)雖然我們僥幸勝利,但我們依舊死傷慘重,這一杯酒我們敬亡去的兄弟們?!闭f罷,楚弘安舉起酒杯,一飲而下。
太子高舉起酒杯,趁著沒人注意將酒倒了出去。
一杯酒下,楚弘安覺得腹中似火一般在灼燒。
但又一想,自己的傷尚未痊愈,可能喝不了酒,于是再也沒動酒杯。
突然,下方的人突出一口鮮血。
“任子,任子,你別嚇我?!迸赃叺娜耸箘诺膿u晃著再也不會醒來的人。
“他怎么了?”楚弘安欲下去查看,不料腳下一軟,摔倒在地上。
從前受傷也沒像這樣啊,楚弘安意識到不對勁,可是為時已晚,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吐血身亡的將士。
這是……太子干的!
太子露出詭異的笑容緩緩起身,這一幕正好是楚弘安昏厥過去看到的最后一幕。
角落里的某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不敢多待,他要會京都,他要揭露一切!
眼見著一個一個倒下的士兵,時修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
太子震驚的看著安然無恙的他,“你……你怎么沒死?”
“廢話,你下的毒藥都是我給你的!”時修輕蔑的看了太子一眼,轉(zhuǎn)而向楚弘安走去,“你真的以為這是解藥嗎?”
楚弘安喝下的可是比其他毒藥難受百倍的東西!
太子慌張的后退幾步,不是解藥能是什么?
難道她在騙他?
“楚弘安,你終于落到我手里了!”
……
身上傳來火辣辣疼痛感,楚弘安身上已經(jīng)遍體鱗傷,他被綁在十字架上,毫無反抗之力。
面前,時修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玩笑似的說道,“別來無恙啊,楚將軍?!?p> 楚弘安認出來面前的人,當年滅萇歌時他知道此人逃走的方向,但他還是裝作不知道刻意放了他一命,沒想到卻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
“你想要怎樣?”
時修驟然起身,“給你講個故事?!?p> “當年我逃出萇歌之后你猜我去了哪?”
楚弘安皺著眉頭,他……不明白時修的意思。
“那幾個月我可一直都在京都,為的就是伺機報復(fù)!機會來的也巧,偏偏你的妻子當時懷著你的孩子,于是我就……”
楚弘安越聽越糊涂,當年夫人生了一個女嬰,喚作楚清絕,當下都好好的啊。
“你的夫人應(yīng)該沒告訴你她當年生的是雙生胎吧,我抱走了一個,留了一個,十幾年過去了,我后悔了就將這一個也還回去了??墒浅抑挥幸粋€大小姐,沒辦法,我只能向著我?guī)е倪@個,所以你的女兒還是你的女兒,只不過……”
抱走一個,留了一個……
女兒還是女兒……
楚弘安聽明白了時修的意思,但他不敢相信,楚清絕是他的女兒,但死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