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的生日弄得紅火,全城都熱鬧起來了,所有的兵都讓喝酒了。
一直鬧到了半夜,都休息了,李劈帶著蒙飛,在東城墻的一角看著。
下半夜兩點,突然就聽到有動靜,遼良帶著四萬人馬,靠近了城門,然后就喊聲四起來,那些守門兵,在睡夢中,等醒了,城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
這些都是李劈安排的,沈大帥也清楚。
人沖出了城,李劈站在城墻那兒看著,這四萬人馬沖出城,那邊就有接應(yīng)了。
“遼良,活該你倒霉?!?p> 遼良是不知道,李劈讓那二十一個人服用的藥,是一種可以導致傳染病的藥,吃上后,四天之后發(fā)病,傳染的速度極快,死亡率非常的高。
李劈這是從翁三那兒學來的。
翁三這貨,不是什么好貨色,這些藥,原本是給豬吃的。
翁三瘦小,總是被人打,欺負,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弄的這藥,給人家的牲畜吃了,就開始發(fā)病,傳染,誰都不知道原因。
李劈回去睡,中午爬起來,他去找馬都。
翁三和馬都喝酒,跟三孫子一樣,看到李劈,一下就站起來。
“侯爺好?!?p> “喲,這馬大人喝得挺歡喜呀,小臉都通紅?!?p> “李劈,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也見好就收?!?p> “我沒說什么呀!”
李劈坐下,自己倒酒。
“這菜,真是不錯?!?p> 翁三臉都嚇白了,他和馬都接近,也是有他的心眼子。
“坐吧,翁將軍。”
頌三就是坐下,也是不安。
“馬大人,這次退兵有何計策呀?”
“你是主家,我是督戰(zhàn),計策你想?!?p> “恐怕是沒有,被圍了,我們動不了,肅慎是一百六十萬大兵,他們已經(jīng)準備往北上,一路奪城,看來大勢已去?!?p> 馬都能不明白嗎?
他也知道,自己恐怕要死在這北方了。
“拼命?!?p> “你拼呀?”
馬都瞪著眼睛。
“不過我有辦法,退了這肅慎之兵,但是我有要求。”
“什么?”
“我要糧草,兵器,衣服四季,一兵四套,還有就是,我要在臥龍城建一個宮殿,將這兒做為我的侯府?!?p> “你建宮殿?想當皇帝?找死吧你?”
“侯爺,那不叫宮殿,叫侯府,是吧?”
翁三聰明。
“對,翁將軍說得對?!?p> “這臥龍城,修葺一下,也挺不錯的。”
“不,我要建成京都那樣子的?!?p> 馬都壓住氣。
“你當真能退了肅慎?”
“當然?!?p> 馬都一直掌管著北方之地,北方一直不安定,讓皇帝也是心煩,他沒有什么功績,治理北方不利,幾次差點沒被砍頭了,如果這次把肅慎退了,那是功績,也能喘口氣,臉上也能有光。
“好,我答應(yīng)你?!?p> 李劈不害怕馬都到時候不辦,他扣著不讓他走,他也沒招兒。
李劈站起來,拍了翁三的肩膀。
“翁將軍,我看你得叫翁公公了?!?p> 李劈大笑著走了,翁三的腦袋都大了。
李劈也是十分的擔心,那藥到底起作用不,翁三可是說得神了。
李劈去沈大帥那兒,他坐在客廳喝酒,這很少見。
“沈大帥,怎么也發(fā)愁了?”
“是呀,無計可施?!?p> “不用了,等消息吧。”
沈大帥看了一眼李劈。
“你辦法了?”
李劈點頭,但是沒說。
“現(xiàn)在我就是想找到那個身上有青草味兒的青印人,居然藏起來了?!?p> “我看是不好找,不過放出的消息都是假的,現(xiàn)在只有一個青印人,如果兩三個人,他們會把消息綜合起來,有一個判斷,現(xiàn)在不行了,所以也不用太擔心了。”
“這肅慎兵馬強大,這次讓他們敗了,逃回去,真有些不甘心,那馬,那射工,為我所用,真是太好了?!?p> 沈大帥心里想著,這貨,太貪心了吧?能把兵退了,就燒高香了。
“那馬都沒有往上報,他怕是命不保,道理上來講,應(yīng)該是讓京都派兵來。”
“那邊無兵可派。”
這是智叟告訴他的。
李劈去翁三那兒,翁三在訓兵。
“侯爺,有事?”
“沒事,我想帶著馬都找肅慎王聊聊天?!?p> 翁三腿一軟,差點沒跪下。
“這個……”
“好了,我找馬都去?!?p> 李劈進客廳,馬都在喝酒,胖得跟豬一樣。
“馬大人,又胖了一圈?!?p> 馬都瞪著眼睛,看了李劈半天。
“又來使壞來了?我可報上去了,我馬都沒有什么本事,但是報必批,多少的事情,我懂其中的道眼兒?!?p> “這個我知道,我想,你在這兒也得有點動作呀,不然也不好往上面報,瞎報也不能總瞎報。”
李劈知道,京都那邊不會來人核實的,北方蠻夷之地,一個一個的都會要人命一樣,所以沒人來。
“幾個意思?”
“我們兩個找肅慎王聊聊天,喝喝酒?!?p> 馬都一下站起來,沒站穩(wěn),摔到地上,他爬起來,罵李劈。
“你特么的有病吧?”
李辟坐下,倒上酒,干了。
“北方我最大,你來了,你就最大了,是吧?不能做著等死?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比我清楚,和肅慎王聊聊,讓他滾回他們的地盤?!?p> “你以為你是他爺爺呀?”
“我是你爺?!?p> 李劈先炸了,馬都一聽,看了一眼李劈的劍,他心里明白,現(xiàn)在李劈把他砍了,往上一報,說是戰(zhàn)死,給他一個功,就完事了。
“北方侯,我不是那個意思,肅慎王生性嗜血,我們不能去,那是有去無回?!?p> 李劈就是閑的,沒事讓馬都心驚肉跳的。
“也是,那不去,等死?”
“不用,這次除了要東西,還有你建侯爺府所有的錢財外,我也要兵了?!?p> “你覺得他們有兵可派嗎?如果有,就沒有我這個北方侯了?!?p> “這個……”
馬都最清楚了。
“就算不派兵,有北方侯,我也不害怕。”
“我們都這造型了,讓人給困在了臥龍城,還特么的想美事。”
馬都瞪了李劈一眼,喝酒,不再搭話。
李劈走了,他心煩,那邊沒有動靜。
他叫上翁三,上城墻。
肅慎兵撤出挺遠,上次姬康的一箭也是嚇著他們了。
“翁三,我們過去和肅慎兵玩玩?”
翁三這腦瓜子一圈一圈的大。
“侯爺,玩命?不好玩?!?p> “我沒看到過你的真本事,出去殺一圈?”
翁三知道,這李劈,一天不鬧出點事兒來,就要瘋。
“你腿上有箭傷還沒好,等好了的?!?p> “早好了,那根本不算什么?!?p> 翁三知道李劈生性。
這不去,恐怕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