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老娘屁股,就想這樣走,恐怕沒有那么容易?!?p> 濃妝少婦擋在秦軒面前,雙手叉腰道。
一名壯漢亦氣勢洶洶地吼道:“小子,我們花姐的屁股你都敢摸,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吧?”
頓時間,這一幕的發(fā)生,將酒吧內(nèi)大半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快看,又有人要中招了?!?p> “一定是剛才他賠錢時那般爽快,被花姐看到了,覺得是條肥魚,所以花姐想要宰他。”
“嘖嘖,可憐的小子,被花姐盯上,看來今晚上他得再破財了?!?p> “……”
一些經(jīng)常混跡歡樂酒吧的老油條看見該一幕,紛紛交耳議論。
他們認(rèn)識叫花姐的婦女,知道后者是歡樂酒吧經(jīng)理的親戚。
因此,花姐憑借這層關(guān)系,經(jīng)常在歡樂酒吧釣魚和訛人錢財。
吃了覺醒丹的秦軒,耳聰目明,他把周旁的議論聲盡收耳中。
于是,明白怎么回事,他忍不住搖頭啼笑一聲,說道:“花姐對吧,想要錢是吧?想要錢你早說啊,何必繞這大彎子,冤枉我呢?!?p> “錢我多的是,咯,給你……”
秦軒從懷中摸出黎南天給他的支票,晃了晃,遞向花姐。
花姐看見支票,剎那間,眼睛直冒精光,伸手就要來接。
不料,她手將要接觸到支票,秦軒突然把手收了回來,緊接著,另外一只手猛地推出,正中她的胸脯……
砰。
只聽一道輕微聲響,花姐的身體便是倒飛了出去,落在酒吧的門口。
“嗯,雖然人丑了點(diǎn),但手感還是比較不錯的。”
秦軒看向自己的手掌,砸吧砸嘴說。
“?。?!”
“……”
沒有意外,他的話和行為,讓酒吧內(nèi)的人,齊刷刷地愣住。
秦軒居然出手打了花姐!
不僅如此,他、他還專門打的花姐那地方,而且還敢說這樣的話。
瞬時間,就連許波、黃薇、石雯雯也是驚訝地看著秦軒。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老娘我廢了他。”
須臾,還是花姐在地上的咆哮聲響起,大家方才回過神來。
兩名壯漢開始兇神惡煞地?fù)湎蚯剀帯?p> 秦軒見狀,毫不在意,在兩人沖過來時,右腳接連踢出兩腳,兩壯碩的身體,便是毫無反抗之力地倒飛了出去。
將旁邊的桌子、椅子都給砸倒了。
發(fā)現(xiàn)秦軒竟是一人一腳把自己手下踢飛,花姐先是一怔,跟著大喊道:“啊啊,來人啊,有人砸場子了……”
驀然,數(shù)名手持警棍的保安,開始從周圍沖過來。
“許波,你們還杵著干什么,趕緊走?!?p> 說句實(shí)話,對于這些人,秦軒還真沒放在眼里,不過許波三人還在旁邊,他擔(dān)心三人出事,只好拉著三人,跑出了酒吧大門。
稍后,四人出了歡樂酒吧大門,一口氣跑了數(shù)百米,見沒有人追來,他們方才停下。
“呼,秦軒,這下子我們?nèi)谴舐闊┝恕?p> 許波一停下來,便是大口喘著粗氣說:“花姐是歡樂酒吧經(jīng)理的親戚,你剛才打了她,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p> “而且,據(jù)我所知,歡樂酒吧背后老板可不一般,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歡樂酒吧鬧事情呢!”
秦軒聞言,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膀,說道:“許波,這么晚了,大家先回家去吧?!?p> “至于其它事情,不用擔(dān)心,大不了我們以后不去歡樂酒吧便是了。”
“可……”
“好了,我先回去了,再見!“
許波還想再說什么,這回他才吐出一個字來,秦軒就邁動腳步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背對著三人揮揮手。
為此,許波、黃薇、石雯雯三人,亦是告別,各自回家。
不過,經(jīng)歷了歡樂酒吧的事情,黃薇和石雯雯對秦軒的印象算是很深刻了,兩人在回家途中,腦子里總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秦軒。
…………
因?yàn)榍剀幖揖嚯x歡樂酒吧不遠(yuǎn),所以秦軒散著步往家中走。
對于歡樂酒吧發(fā)生的事情,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嗤——
片刻,就在秦軒過馬路的時候,一輛黑色小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遠(yuǎn)方?jīng)_來,急剎在他面前。
馬路地面都留下很長一段痕跡。
甚至,若不是秦軒反應(yīng)迅速,躲閃及時,他都差點(diǎn)被小車撞到了。
瞬時間,躲過之后,秦軒火氣一下子便上來了,大聲道:“喂,你們怎么開車的,想撞死人?????”
小車停下,走下來一個人,說道:“你叫秦軒,是三十三中今年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吧!”
“……”
秦軒表情怔住,對方居然認(rèn)識自己?。?!
“我們少爺讓我?guī)г捊o你,明天中午,他會在威豪酒店擺宴,請黎蕓芯小姐吃飯,希望你也能到場?!?p> 對方?jīng)]有理秦軒什么表情,自顧自地道:“如果你不去的話,少爺說,他保證會玩死黎蕓芯小姐的?!?p> 一句話講完,該人轉(zhuǎn)身即又上了車。
秦軒見對方要走,連忙叫?。骸暗鹊?,你們少爺是誰啊?”
“我們少爺叫劉新河?!?p> 說完,對方徹底不再理會他,發(fā)動車子,迅速離開了。
“劉新河,難道是劉家……”
秦軒站在原地,喃喃自語一句。
他本來打算,明天繼續(xù)修煉和想辦法弄考核名額的,如今,得到這樣的消息,他有點(diǎn)為難了。
按理說,他與黎蕓芯根本不熟,和什么劉家、劉新河更是素不相識,他不明白,劉新河擺宴席,為何要請自己。
還拿黎蕓芯以做威脅,強(qiáng)行請他。
當(dāng)然了,秦軒也不是傻子,心里面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恐怕跟他昨晚救過黎蕓芯有關(guān)系。
看來,昨晚上救了黎蕓芯,還真是好心沒好報,被賴上了??!
就這樣,秦軒猶豫片刻,很快就打定了主意,決定明天還是去威豪酒店。
他倒要看看,劉新河要搞什么鬼。
更何況,他若不去的話,劉新河說要玩死黎蕓芯,如果后面黎蕓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即使與黎蕓芯、黎家不熟,恐怕也會良心難安的。
打定了主意,秦軒便沒了糾結(jié),回到家睡覺,直等第二天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