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敏雅跟莫垚到旁邊的沙發(fā)坐下,蔡敏雅說:“不可能,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p> “敏雅姐,給您兩個建議,聽嗎?”莫垚誠懇地說。
蔡敏雅看著莫垚的眼神從質(zhì)疑變得警惕。
“首先,徐總真的還沒離婚,我沒必要騙您。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從這兩天的情況可以看得出來,徐總并不想和您有過多牽扯??赡艿脑蛴袃蓚€,一是他堅守對婚姻的忠誠,二是他對您沒有男女之情?!蹦獔惒患膊恍斓卣f道。
蔡敏雅的目光不如之前的銳利。
“姑且不說徐總是不是單身的問題。徐總是一個內(nèi)心孤獨的人,如果您真的喜歡他,必須要懂他的世界。換句話說,公司合作的嫩模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徐總?cè)绻呛蒙晋L鶯燕燕多了去了。所以,我給您的第一個建議是讀書,讀徐總讀的書?!?p> 蔡敏雅沒說話。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徐總讀的書列個清單給您。前兩天他剛買了一本《禪與摩托車維修藝術(shù)》?!?p> “第二個建議呢?”蔡敏雅問。
“換份工作,離他遠點,重新開始新生活?!蹦獔愑X得自己機智一百分呀。
“敏雅姐,我跟您沒交情也沒過節(jié),只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跟您說這些。您也可以不用聽。晚安。”莫垚說完,拿著東西向電梯間走去。
蔡敏雅坐了許久。
莫垚走到房間門口,看到對面徐佩新的門開著。莫垚探頭張望,見徐佩新朝她招手。
進門才發(fā)現(xiàn)徐佩新在通電話,莫垚坐下,見她之前用過的茶杯里重新泡了紅茶,莫垚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剛才話說的有點兒多。
徐佩新講完電話,問道:“解決了?”
莫垚喝著茶,點頭示意。
“怎么解決的?”
“給她兩個選擇,一是多讀書多看報少吃零食多睡覺,二是珍愛生命,遠離徐老板。”莫垚半開玩笑地說。
“她憑什么聽你的?”徐佩新問。
“憑我聰明機智呀!不信就等等看。如果真的解決了,是不是也應(yīng)該給點兒酬勞?”用了不少腦細胞和嘴皮子,不能做虧本的買賣。
“你表姑姑和表姑父沒說過你這么財迷呀?!毙炫逍滦χ{(diào)侃。
“我室友教我一句話,叫‘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蹦獔惵N著二郎腿舒服地靠著椅子喝著茶,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對了,您離婚的事兒知道的人多嗎?”
“為什么這么問?”
“隔著這么遠,蔡敏雅怎么知道您離婚的?”莫垚似在問徐佩新,也似自言自語,道:“表姑姑不會說,您應(yīng)該也不會說,那就是您小舅子,但問題是,您小舅子會跟誰說,又是誰告訴蔡敏雅的呢?”
聽到莫垚的話,徐佩新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如果曹宇的事是陳磊指使的,曹宇是有可能知道他離婚的,但曹宇沒有理由告訴蔡敏雅。
“別想了,早點休息?!毙炫逍抡f道。
“別忘了記小本本上?!蹦獔愄嶂鴸|西回房間睡覺了。
六天三城四飛的行程終于結(jié)束了?;爻痰娘w機上,莫垚開始想念宿舍里并不舒適的床。
本以為下了飛機回公司或者徐老板大發(fā)善心給自己放半天假,沒成想剛坐上車,徐老板就交代司機小李去福鴿公司。
福鴿公司在城郊的工業(yè)園里。莫垚打量了周邊的情況,沒有飯店,餓。
徐佩新帶莫垚輕車熟路地進了辦公樓,坐電梯到六樓。
推門進去,竟是一個包房餐廳,一個大肚翩翩的中年大叔已經(jīng)坐在桌邊了,莫垚仔細看了看男人,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莫垚見徐佩新拉椅子坐下,自己猶豫半刻也跟著坐下。
中年男人也盯著莫垚看了一會兒,對徐佩新說道:“這位美女是?”
“這是我新招的助理莫垚,這是劉總?!毙炫逍陆榻B說。
“劉總,好久不見?!蹦獔惒幌胙b作不認識。
莫垚的一句話讓中年男人有些尷尬。
“你之前認識劉總?”徐佩新問。
“是啊,可能劉總貴人事忙,不記得我了。”莫垚皮笑肉不笑地說。
“對了,莫垚,我車?yán)镉衅烤剖墙o劉總的,剛忘了拿上來了,你去幫我拿一下?!毙炫逍抡f道。
莫垚明白,徐佩新是支開自己,怕場面尷尬,索性在車?yán)镒媸謾C游戲。
“我的天,你怎么把這個祖宗招自己身邊了?”中年男子叫劉廣福,是福鴿公司的老板。
“怎么了?”徐佩新猜不出兩人的交集。
“哎,這事兒說起來也挺丟人的?!眲V福點了支煙,繼續(xù)說道:“之前我在一飲品店見過她。我跟你嫂子怎么回事你也知道。我就尋思這姑娘長得不錯,看著也是懂事的,我就想讓她跟著我,沒成想碰了一鼻子灰,哎?!?p> 徐佩新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檔子緣分,依著莫垚的性子,老劉怕是真的不會太舒坦。
“怎么碰的?”徐佩新忍不住八卦。
“你誠心的是吧?”劉廣福把煙頭捻滅。
“你跟她說出多少?“徐佩新憋著笑問。
“一個月5萬,租套公寓,配輛車。不少了呀!”
徐佩新實在憋不住,笑了半天,說道:“好了,我叫她上來吃飯?!?p> 劉廣福不置可否。
徐佩新給莫垚打了個電話,莫垚還是配合的從后備箱里拿了瓶酒上樓。
“來,莫垚,多吃點兒?!毙炫逍陆o莫垚夾了半只青蟹。
莫垚覺得徐佩新有點兒反常,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徐佩新和劉廣福聊的多,吃的慢,但也沒聊幾句有用的,莫垚只管悶頭吃。
吃完就走,好像就是特意過來吃頓飯一樣。
“你把老劉怎么了?“回去的路上徐佩新問道。
“什么叫我把他怎么了?”莫垚對這種說法很不滿意
“他都跟你叫祖宗了?!毙炫逍掠秩滩蛔⌒?。
“我沒怎么他呀。他說每個月給我五萬塊包養(yǎng)我,我就說如果是500萬我可以考慮一下?!蹦獔惢叵肓艘幌拢^續(xù)說,“我還很友善地提醒他‘見色而起淫心,報在妻女’,但他好像也沒聽懂我說什么。然后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