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醒不過……呸呸呸,”廖苗苗打了幾下嘴,隔著屏幕都覺得跟用力,“我胡說八道的!”
“不會啦,醫(yī)生說都是皮外傷?!被ㄏ︻侂m然這么說,眼底卻閃過一絲慌張,“只是被氣浪震暈了,一會兒就會醒了?!?p> “話說你們干什么了,怎么還會被氣浪震暈呢?”
“我也不清楚,道具組那邊出了點兒問題?!被ㄏ︻伌?,“當時我站的地方是安全區(qū),不知道怎么就發(fā)生了爆炸?!?p> 而且直覺告訴她,不像是巧合。
“還不是又是那個小jian蹄子吧?”廖苗苗的語氣驟然纏繞了怒意,“她有病吧,三番五次找你麻煩!”
“那大尾巴狼不是都讓給她了么,還想干什么啊!”她越說越生氣,“媽了個蛋的,越想越生氣,老娘這就去揍死丫的!”
“好啦,沖動是魔鬼,”花夕顏被她逗樂了,“等找到證據(jù)再捶死她?!?p> “好!”廖苗苗干脆應聲,“到時候你可別攔我,我非得給她揍個六親不認!”
“嗯,專對著臉揍,”花夕顏憋著笑說,“給她揍成豬頭!”
“哈哈哈……”廖苗苗笑得不能自已,“嗯、給她揍成豬頭!”
“嗯……”花夕顏笑得直顫,余光掃到身側突然黑了些,隨便掃了一眼,石化在了原地,“??!”
一個人正站在她身側。
雖然那人一副華人樣貌,眸子卻是如湖水一般清澈的湛藍色。
他正斜靠在門上看著她,一臉錯愕。
“咋啦?”廖苗苗忙問。
“等下跟你聊!”花夕顏火速掛了電話,愣了幾秒后,直接撲到了來人的懷里,聲音里是掩蓋不住的狂喜:“你怎么在這兒???”
“我還想問你呢,”Tommy下意識地環(huán)住她,不可置信地問,“你怎么也在這兒,難道你認識夜凌云?”
“你倆認識?”花夕顏愣了愣,從他懷里退了出來,“那鄒城也認識咯?”
“阿城應該不認識,”Tommy搖了搖頭,“我倆是大學校友,后來又碰到一起的?!?p> “世界也太小了!”花夕顏捏了捏他的臉,又擰了擰自己的,疼得齜牙咧嘴、邊捂著臉邊問,“你后來去哪兒了啊,老頭把M國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你!”
“其實前兩年沒走遠,就在莊園不遠的農場待著來著?!盩ommy吐了下舌頭,哭笑不得地說,“條件可以說是很艱苦了,吃不飽穿不暖,每日還得和牲畜搶地方睡,可以說是受夠了社會的毒打。”
“誒!”花夕顏愣了愣,“可你走的時候不是帶錢了嘛!”
“哈哈,別提了!”Tommy聳聳肩,哭笑不得的說,“剛出了莊園大門沒多遠,錢包就給人搶了?!?p> “可牛皮都吹下了,不混出點樣子,我怎么有臉回去呢?”他挑了挑眉尾,補充說,“那時候年紀又小,可以說是把尊嚴當命看的?!?p>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你可以奪去我的性命,但沒法使我低下高昂的頭顱?!!?p> “是不是傻!”花夕顏踮腳拍了拍他的頭,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挨餓都是自找的!”
花虔易
驟然降溫,-5度要了親命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