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夜翊瑜嘴角微揚,小梨渦一顫一顫的,“很漂亮吧?”
“嗯……”江美娟腦海里回憶著那張和鄒靜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臉色漸漸白了些,失神地喃喃道,“很漂亮……”
“郎才女貌、哦不,倆人都是才貌雙全,”夜翊瑜并沒有察覺她的異常,準確地說他一直沉浸在炫耀里,壓根兒沒注意她,“以后隨便生個娃娃都得美得冒泡!”
“他倆人交往多久了?”江美娟回神,眼里銜著急切,問,“那個女孩現(xiàn)在住在哪里?”
“您想干嗎?”夜翊瑜見她急吼吼地看著他,警惕地問,“你可別出幺蛾子啊,想想蔣仲哲干的事兒,你想被我哥一直忌恨十幾年么?”
“不是,我就想問一下他倆談了多久了,”江美娟抓著自家兒子的胳膊,幾乎是哀求,“你照實說,我不告訴你爸。”
“你先說為啥要問這個,我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币柜磋ぞ璧卣f,她和自家老爹一向穿一條褲子。
可她大多數(shù)的時候還想討好自家老哥。
而自家老爹和自家老哥關(guān)系一直有些緊張,這也導致了她經(jīng)常兩頭都不落好。
“她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苯谰臧颜嬖挀皆诹酥e言里,“我已經(jīng)十幾年沒見過她了,想找她問一下,興許她母親就是我朋友。以后成了親家,那就是親上加親了?!?p> “有那么巧的事兒?”
夜翊瑜打量著她,自家母親沒什么朋友,被蔣媽媽“托孤”之后便辭去了工作,專心經(jīng)營家庭。
印象里她幾乎沒離開過家,如果花夕顏的媽媽真是她朋友。
那起碼也得20多年沒見過了。
“你這孩子,就問你住在哪里,告訴我一下就這么難嗎?”
江美娟沒了耐心,催促道。
她和鄒靜算不上什么朋友,最多只能算有過幾面之緣。
那時她還是蔣漸離的學生,而鄒靜是她的同學,經(jīng)常會來工作室玩。
雖然她衣著打扮都很普通,但能和蔣漸離這種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人做同學的人,家族必然也很顯赫。
當年蔣漸離因病撒手人寰后,蔣家一直覺得是夜弈坤虧待了她,因而接連派出殺手想治他于死地。
那場車禍沒有意外的話,一定會要了夜弈坤的命。
可殺手見夜凌云也在車上,立刻調(diào)轉(zhuǎn)車頭轉(zhuǎn)向了一側(cè)。
好巧不巧,撞到了鄒靜和她丈夫的車。
高速車道上車來車往,車輛連環(huán)相撞,兩人最終搶救無效死亡。
江美娟回神,無論從哪個方面想,夜家都是害死她父母的兇手。
與其讓兩人陷入的太深而難舍難分,還不如由自己出面當個壞人,從一開始就把這種感情遏制在搖籃里。
“不是我不告訴你她住哪兒,是我也不知道??!”夜翊瑜眨了眨眼,無辜地看著她,“藝人的住所向來不對外公開。”
他是真不知道,自家老哥親自給她安排了住所,還沒有告知他。
要不是蔣姍姍是他的心腹,這會兒他都還以為她住在之前的公寓里呢。
金屋藏嬌。
夜翊瑜“嘖嘖”兩聲,見江美娟盯著他,吐了吐舌頭:“媽,家里有吃的沒,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