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放在心尖上的人。
蔣姍姍不禁輕笑,被人在意的感覺真好。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姍姐,衣服我拿過來了?!币粋€面生的小助理在門口喊,見她走過來,把手里的牛皮紙袋遞到了她面前,“那我去忙了?!?p> “嗯,去吧?!?p> 蔣姍姍應(yīng)聲,掃了一眼他脖子上背面在外的工作證。
一娛平常也會來很多實習(xí)生,再加上樓頂就是內(nèi)景拍攝場地,平常也有很多劇組過來拍攝。
只要辦理了工作證,都可以自由出入大廈。
蔣姍姍打開紙袋,一件深綠色緞面繡花旗袍躺在里面,恰好在燈下,隱約泛著幽綠色的光。
她拿著袋子往茶幾走,從包里掏出了金屬探測器。
這是夜總一再囑咐要時刻帶在身上的東西。
花夕顏金屬過敏,只要沾上一點兒粉末就會起紅疹。
她才回國不久,雖然還沒參演過作品,但眾多影后的頭銜還是讓她剛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就連上了好幾個熱搜。
很多藝人一年都上不了一個,無形中就動了別人的蛋糕。
蛋糕就這么大,新的人進來,就會有老的人出去。
娛樂圈本身又是水很深的地方,剛才的事情就是例子。
蔣姍姍把旗袍攤平,用金屬探測器仔細地掃了一圈,連盤扣之類的邊角也沒有放過。
“姍姐,噗……”花夕顏剛把耳夾帶上,見她如臨大敵地盤了旗袍一圈,忍俊不禁,“你干嗎呢,怕有人往里縫針?”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p> 蔣姍姍也笑了,金屬探測儀放在一旁,抖了抖旗袍說。
她比量了一下,愁眉微突:“顏色有點兒重啊……”
這絕對不是Tommy做的,先不說他一向喜歡淺色,單看這個做工,某寶最多100塊一件。
“我去找Tommy,”她把旗袍塞回紙袋里,嘟囔道,“太老氣了也……”
花夕顏雖然長相有些偏歐式——而歐式大多又是偏大氣的長相——但她畢竟是娃娃臉。
退一步講,死亡芭比粉都比這顏色好。
“沒事兒,就這件吧?!被ㄏ︻伒故怯X得無所謂,定妝照嗎,大部分都是宣傳用,拍戲時未必會穿,“服裝和道具都是按藝人數(shù)弄好的,即使去換也不一定會有合適的?!?p> “再說,還有半個小時就五點了,到時候別的藝人都拍完了,就剩我一個人、還沒換好衣服,豈不是更尷尬嗎?”
她這兩天已經(jīng)被看了不少熱鬧了。
“也是……”蔣姍姍點了點頭,夜總不喜歡人遲到,換肯定會耽誤拍攝,“那就先這件吧,明天再換?!?p> “嗯?!被ㄏ︻佇χ鴳?yīng)聲,接過紙袋進了試衣間。
旗袍并不合身,肩部過窄,并不貼合的胯和肥大腰線足以塞進一包抽紙。
她穿上簡直像是孕婦裝。
花夕顏不由得笑了,用別針從里面固定了一下,這才勉強好了些。
其實這個顏色的旗袍并不難看,深綠色雖然顯得老氣,卻襯得她膚如凝脂、面色紅潤有光澤。
花夕顏拉開簾子出來,正在茶幾上“掃描”人造皮草披肩的蔣姍姍聞聲回頭,眼底立刻升起了驚艷。
花虔易
我是蠻敬畏生命的,拒絕一切動物毛皮制品(因而這里寫了人造皮草),上班穿的工鞋是人造革的,私服都是帆布鞋和帆布包。 雖然我也并非絕對的素食主義者(因為重度貧血被醫(yī)生警告要好好吃飯,不然可能會掛掉(つ°ヮ°)つ……),但我還是覺得,除了必要的營養(yǎng)攝入外,動物毛皮制品都是非必要的。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所有生物都是藍星的主銀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