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連捂肚子裝痛也忘了,抓著衣擺狡辯道:“棉麻本就不容易染色,而且你推我的時候用的是手背!”
“你剛才不是說沒看清么?怎么這會兒又看清了?!被ㄏ︻伈唤湫Γ罢u謗人之前能不能先把臺詞對一下?說謊起碼也要前后一致吧?!?p> “好了,你跟她廢話那么多干嗎?”夜翊瑜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上前一步擋在了她面前,“我又不是沒見過真的血,拿葡萄酒忽悠誰呢?”
“不妨告訴你一件事吧,”楊柳被他盯得直發(fā)毛,不住地向后縮,“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這里遍布著無數(shù)的針孔攝像頭?!?p> “用不了五分鐘就能查出來真相,”他故意頓了頓,示意一旁的侍者把她攙起來,“如果查出是你惡意誹謗的話,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哦?!?p> 楊柳一激靈,下意識地看向常磊。
可后者端坐在窗前,并沒有往這兒看。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么,”夜翊瑜面露怒色,“沒有的話,馬上給我滾!”
楊柳咬著唇爬起來,原本不約而同看向這里的賓客紛紛轉(zhuǎn)了回去,繼續(xù)談笑風(fēng)生。
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哎!”
招呼侍者清理地面后,花夕顏斜靠在吧臺上,沖夜翊瑜招了招手。
“不用太感激我,我應(yīng)該做的。”夜翊瑜紳士地低了下頭,笑道。
“不謝,跟你有什么好客氣的?”花夕顏故作生氣,“權(quán)當(dāng)彌補(bǔ)你對我造成的心靈創(chuàng)傷了?!?p> “哈——?!”夜翊瑜如臨大敵,“大姐,你別嚇我呀,我什么時候創(chuàng)傷你的心靈了?”
“跟蹤我還不算?”花夕顏板著臉說,“害得我連夜搬了家?!?p> “……”夜翊感覺嗓子里長出了一只蒼蠅,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我有苦衷的,但我發(fā)誓我真沒什么惡意!”
“逗你的!”花夕顏忍俊不禁,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背,“就沖你連著替我解圍了兩次的份上,以后咱倆就是好兄弟了!”
“來兩杯‘哈瓦那之光’,”她沖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說,接著回眸一笑,“一醉方休?”
“!”夜翊瑜眨了眨眼,心要不要這么大?
莫名其妙被改簽到別的公司的事情居然連問都不問。
“不會喝酒?”
花夕顏有點意外,本來覺得他人品不錯,正想把他灌醉了丟給廖苗苗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廖苗苗更單純更善良的了,最重要的是,她很愛他??!
“能喝一點,”夜翊瑜接過調(diào)酒師遞過來的雞尾酒,和她碰了一下,忍不住主動開口,“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問我?”
“哦,有?!被ㄏ︻佇∶蛄艘豢冢驯討辉诹税膳_上,“我想問一下一娛簽約藝人的福利待遇,比如提不提供食宿之類的?!?p> “???”夜翊瑜像看怪物一樣上下打打量了她一圈,心里話脫口而出,“你難道不好奇你的合同為什么會被改簽嗎?”
“我已經(jīng)猜到了?!被ㄏ︻佁统鍪謾C(jī)查了一個公司名,“我半個月前才剛回華國,順便簽了個小公司。昨天查了一下,被一娛收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