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怎么樣?”“能不能考上?”“會不會成為狀元?”
不停的三連問,沒等金見回答,遇深就已開始幻想?!巴?,我要沾光了,弟弟考上狀元了!”
金見看向金賀,視線交流,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用手拍了一下遇深,“清醒點(diǎn)!怎么可能?我要是那么確認(rèn),我還能回來嗎?”
“不不不!”遇深立馬否定,“我之前看一姜大媽的孩子考上了,朝廷敲鑼打鼓的來接呢?”
“我自己考什么樣,我還能不知道嘛?”金見嘆氣,對著金賀,手指著遇深,“你怎么養(yǎng)的?怎么養(yǎng)傻了?”
金賀咳了咳?!八孕枰銇斫?!”
“哥,你這是給我找困難?。 ?p> “那要不你回金府?”
“那算了,哥在哪,我就在哪?!?p> 金賀側(cè)頭,“阿昭,帶著遇深去買點(diǎn)東西?!?p> “等等!怎么又去買東西?剛才回來的時(shí)候怎么不買?”
“因?yàn)?..我累了”金賀擺擺手,“阿昭,快點(diǎn)帶著去吧?!?p> 看到金賀趕著自己,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金見。只好離開。
阿昭對遇深沒有像是對金賀般畢恭畢敬。倒像是朋友,與遇深在街上走著。
“阿昭,你說金賀趕我走干什么?”
“班主肯定是和金見公子要談事情啊!”
“那我都不能聽嗎?”
“這種事情,你就不要管了?!?p> “為什么?”
“你只是班主的心上人。又不是妻子?!?p> “哦..”
阿昭說的話不無道理。心上人和妻子差很多吧!那金賀怎么想的自己呢?
買了許多紙,筆,硯臺等。拿著的阿昭累的不行,逛著逛著,來到了阿昭奉命買的商鋪。
“遇深,我們進(jìn)去吧!拿了這么多東西很累的?!边€沒等遇深同意,阿昭就蹦蹦跳跳的進(jìn)去了?!斑@是累的樣子嗎?”
遇深也跟著進(jìn)去,看到阿蒂在指揮下人裝飾,擺置。還未裝修完,卻也有些西域風(fēng)情。
“阿蒂,怎么樣了?”
阿蒂側(cè)頭轉(zhuǎn)過去看到阿昭,又看到門口的遇深,又轉(zhuǎn)過去看著下人工作?!斑@不還在忙著。看不到?。磕銇砀墒裁??”
“我這不是來看看嘛!怕你,哎!水土不服!”
“我可沒那么嬌弱。再有,你帶個(gè)人過來干什么?”
“班主讓我?guī)е錾钯I點(diǎn)東西?!?p> “阿昭!”
“干嘛?”
“給我買那個(gè)...那個(gè)你那天給我買的,酸酸甜甜的那個(gè)水?!?p> “酸梅湯???”
“對,就是這個(gè),給我買點(diǎn)回來!”
“哼,這個(gè)時(shí)候知道求我了。行,我給你買去。”
走到門口,還特意和遇深打了招呼。阿蒂見阿昭走了,走到遇深面前。
“那天沒仔細(xì)看,你還有幾分姿色?!?p> “是嗎?那多謝你的夸獎(jiǎng)了?!?p> “有姿色又怎樣?阿賀對你不過是爭奪的物品罷了。”
“他對我什么樣,還沒有你管的地方!”
“哦?西域與金賀開啟貿(mào)易我也是有幫助的。這商鋪得我設(shè)計(jì)呢。”
“那又怎樣?”
“怎樣?阿賀得敬著我,讓著我,而你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金賀的想法還輪不到你來隨意猜測!”
“你與金崎的事,這幾天我早已知曉,你自己沒想過嗎?你一走,金崎就病了,金家就開始垮了。”
遇深不知所措,她從未想過這個(gè)事情,更沒想到阿蒂會提到金崎,提到金家。不自覺的眼淚就開始流。
阿昭這個(gè)時(shí)候回來,看到流淚的遇深,有些不知所措?!澳愀陕锪耍俊敝缓们那牡膯柊⒌?。
“不過是讓她清醒清醒。意識到自己的地位?!?p> “那你也不能整哭啊?!?p> “誰知道她這么矯情。”
遇深拉了拉阿昭,“我們走吧?!?p> “行,遇深你別介意??!”
阿蒂說了句“惡心”便離開了。
一路上阿昭不停的在和遇深解釋著?!坝錾?,阿蒂她就這樣,城主就她一個(gè)女兒,都寵著她。”
“星夜也是這樣呢!”
“那不一樣,阿蒂,從小培養(yǎng),文韜武略,在昆克蘇也是不差的。所以不免有些傲氣。星夜比不了比不了?!?p> “嘿~阿昭,怎么總是向她說話啊?!?p> 阿昭不敢再說,只是自己嘟囔著,“說的都是實(shí)話啊。
遇深若有所思走著,阿昭在后面晃晃的跟著。
走到門口,遇深看著牌匾,生氣的轉(zhuǎn)身,“阿昭,我不回去了,我回我的窩了,這文化氣息濃郁的地方,我可不敢待著?!闭f完就獨(dú)自往明福城城門走去。
阿昭不敢攔著,見狀,趕緊去找金賀。
“班主,阿蒂和遇深吵起來了!”
“嗯?怎么回事?”金賀眉頭緊鎖,阿蒂不能隨便惹,又不能讓遇深受傷害,讓金賀左右為難。
等到阿昭說完緣由,金賀更加愁苦。
金見見此,“哥,我去看看遇深吧。你呀,忙你的,順道也去看看那個(gè)郡主?!?p> “行,我那還有一大堆事,你去幫我看看吧。”
盡管遇深先走了許久,也沒有金見騎馬快,金見很快就追了上來。
“喂,怎么?生氣啦?”
“你來干什么?”
“我可是你的教書先生。怎么能不管你?”
“我不需要教書先生!”遇深抬頭看了看騎馬的金見,“你怎么一點(diǎn)不想著帶我回去?一直讓我走啊?!?p> “你不是不需要教書先生,你走與不走,與我何干?”
“那我也是你姐姐啊。”
“姐姐?什么姐姐?你不過是二哥帶回來的丫頭,你若不來金府,你誰也不是。”
“連你也這樣說...”
金見下馬,拉著馬和遇深一起走?!坝錾?,這么多年了,你變了啊?!?p> 遇深低著頭,像極了被批評后沮喪的小孩兒。
“你變得越來越孩子氣了,三哥對感情就淡薄,當(dāng)時(shí)對你我也不知是何意,三哥與金家不交好是從小的事了,娘親進(jìn)入金府后才有的我,很多事我都不懂,我也沒覺得金家人對我怎么樣,但是這些事,三哥都經(jīng)歷過,還經(jīng)歷的喪母之痛。所以我那時(shí)覺得二哥喜歡你,三哥為氣二哥,所以主動與你交好?!?p> “你也這樣覺得么?”
“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的三哥對你難道不夠好嗎?”
“可是阿蒂...”遇深不知如何往下說,再次低下頭。
“這就是你的事了,三哥忙著他的事的時(shí)候你在做什么?你能幫助他什么呢?那個(gè)郡主能幫助的可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p> 遇深抬頭,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出城門,翠綠山林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印入眼簾。燕子雙雙飛,金見的話,遇深理解,世態(tài)萬千,情字從不在言語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