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成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那個(gè)金絲繡線的荷包,不是花容郡主送給落雁的禮物?”
“我也記得,那荷包是寧王妃親手繡的,怎么會(huì)在云若晗身上呢?”
“這還用想,八成就是云若晗偷的!”
“不會(huì)吧,都是自家人,有必要干這等偷雞摸狗的蠢事?”
在場(chǎng)女眷交頭接耳地討論,再次將云若晗推向輿論的深淵。
見她成為眾矢之的,云若香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自從云若晗昨天回來后,大姐姐就找不到荷包了。”
“偷竊就算了,還在大姐姐的冊(cè)封之日,明目張膽的戴出來,這不是再挑釁大姐姐嗎?”
云落雁咬緊了唇瓣,假意的開口勸說,“四妹,別說了,也許三妹那枚荷包不是我的……”
凌離霄面色慍怒,挺狂暴的樣子,“所有人都親眼所見了,一年前在皇祖母的賞花宴上,是花容當(dāng)眾送給你的,你一直都隨身攜帶,別再幫她說話了,云若晗這次抵賴不了!”
云落雁眼里似有淚水在打轉(zhuǎn),委屈又隱忍,仍是那副我見猶憐的姿態(tài)。
“我相信三妹有不得已的苦衷……”
以為蠢貨有多厲害?
還不是被她輕而易舉的擊得潰不成軍。
簡(jiǎn)直愚蠢至極,真聽她的話,把毒荷包隨身攜帶,就算毒蛇毒蝎不咬死蠢貨,蠢貨也被毒氣所染。
“真是丟人現(xiàn)眼,她肯定嫉妒落雁是花容郡主的好姐妹,想得到花容郡主的青睞……”
“小偷,白眼狼,花容郡主才不屑與她為伍,死了這條心吧!”
“……”
云若晗挑唇冷笑,意料之中的事,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你確定這是表姐的荷包?”
云若香幸災(zāi)樂禍地看向她,“廢話,難不成還是你的?”
云若晗笑了,笑得詭秘又邪氣。
裝傻?誰不會(huì)!
“表姐自個(gè)丟了荷包,也能算到我頭上?真是服了……”
“我啊,三年沒回京城了,又無分身之術(shù),我哪知道花容郡主送表姐什么荷包?除非表姐自己送給我的!”
云若香伸長(zhǎng)了手指著云若晗的鼻子,盛氣凌人道,“你厚顏無恥,明明就是大姐姐……”
意識(shí)到自己差點(diǎn)說漏嘴,她有些慌張地轉(zhuǎn)移焦點(diǎn)。
“反正就是你偷的?!?p> 凌清瀾心中疑惑,寧王妃是花容的母親,她的刺繡在北凌是出了名的。
那個(gè)荷包,相信在座的人都不陌生,的確是出自寧王妃的手筆。
以他的了解,小胖墩雖然惡劣,但挺有骨氣的,不是她的東西不拿。
可怎么解釋,荷包會(huì)出現(xiàn)在她身上?
“你不辯解一下?”
“如果我說這是我的荷包?你可信?”云若晗不答反問。
凌清瀾默不作聲。
云若晗又問,“如果我還說,這是花容郡主送給我的?你信不?”
凌清瀾:“……”
這件事,過于詭異。
花容和小胖墩從未真正交手過,但私底下曾對(duì)他坦言,她非常討厭小胖墩。
試問厭惡小胖墩的花容,怎可能送小胖墩禮物?
只有一個(gè)可能,小胖墩說謊!
可……
不對(duì)勁啊。
小胖墩一定在搞什么鬼?
云若晗沒看他,不羈又懶散的,“那我辯解個(gè)屁??!”
杜葵滿臉怒容,眼神透著幾分厭惡,“云侯府的臉面全被你丟光了,你有必要?dú)У粞銉簡(jiǎn)??這次,我再也不會(huì)偏袒你了,三弟,把她帶回京兆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