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尷尬地別過頭去,卻將一塊刻有‘烈’字的羊脂玉佩塞到她手里,“送給你,將來你會需要的?!?p> 云若晗眸子一凝,有些意外地看著他,那枚玉佩顏色通透,在微光下泛著瑩瑩光澤,除了中間的‘烈’字外,它的邊緣和背面都刻滿了龍紋,一看便知此玉非比尋常。
如此貴重,收不收?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這位爺還一副不容拒絕,又帶了點小期待的模樣,罷了,以后有機會再還給他。
“我治病,你付錢,天經(jīng)地義。這塊玉佩就當(dāng)作你給我的信物,我要很多的小錢錢……”
凌玄烈忍不住瞧了眼女孩系于腰間的玉佩,他勾了勾嘴角,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好,我會給你很多很多,比你想象的還要多?!?p> 她為他做的太多了,他沒有理由再要求什么,即使她曾經(jīng)調(diào)戲了他。
“有需要的話,就帶著玉佩到京城的清雅閣,我會在那里……等你?!?p> 隨著夜幕的降臨,漆黑的夜空早已布滿星辰。
咻的一聲,云若晗運用輕功飛掠到了樹頂端,身體是瘦弱了點,好在也不影響她的發(fā)揮,日后再多加調(diào)養(yǎng),功力應(yīng)該能恢復(fù)到現(xiàn)代的程度。
抬頭仰望著浩瀚的星空,她很快找到了北斗七星,及那顆最亮的北極星。
“那我們后會有期?!被仡^再看了他一眼,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她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凌玄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直到現(xiàn)在他還沒問出女孩的名字,他想追上她的腳步,卻不能,他的兄弟與屬下還迷失在森林里。
其實,云若晗剛走不久又返回來,只因男子最后凝望的那一眼,仿佛在幽怨的控訴她始亂終棄。
好像自己是個渣男,撩了人家又不負(fù)責(zé)。
最讓她無法抵抗的,莫過于那雙裝有星辰大海的眸子,那帶著憂郁的俊美臉龐……
到底是美.色誤人吶。
“罷了……我好人做到底。”
他的眼底掠過一絲驚喜,“你怎么又回來了?”
“千萬別問我為什么有這個東西?!辈恢螘r,云若晗的手里多了一捆熒光紅線,她將線綁在凌玄烈的手腕上。
“月老給的?”凌玄烈不由得失笑,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神秘得讓人想探索一番。
就說這紅線,竟然能在黑夜里發(fā)出耀眼的紅色光芒。
不知不覺的,他喃道:“你可要好好的綁住我,不然我會走丟的……”
“挺上道的嘛?!痹迫絷闲χ蛉ち艘痪?,倒也沒多加思考男子話中之意,“我會帶著紅線出去,你只要順著紅線走就能離開森林,就算你要找人的話,也不會迷失方向?!?p> “那么這次真的再見了?!?p> “昨天調(diào)戲你,今天我?guī)湍?,我們算是兩不相欠了!?p> 還不等凌玄烈說點什么,女孩再次消失在林蔭間。
該死,他又忘了問她的名字,人海茫茫,何時才能再相見?
大約過了一刻鐘,受困的一行人順著發(fā)光的紅線找到了山洞,“烈,總算找到你了……”
“太好了,你沒事……”見他安然無恙,為首的清俊男子懸著的一顆心終是落下,“咦?你那塊等同兵符的玉佩呢?是不是丟了?要是落入那幫人手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p> “送人了?!绷栊绎L(fēng)輕云淡道。
凌輕狂頓時懵逼了,聽凌玄烈簡略交代了事情經(jīng)過,“什么?你就這么隨意把兵符送人了?那是皇爺爺賜給你的……”
不得了了,這位爺實在太任性了!
那是能調(diào)動三十萬精兵的兵符啊,就這么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恐怕那姑娘做夢也不會想到,那枚玉佩被賦予多大的權(quán)利。
退一萬步說,萬一小姑娘不識貨,把玉佩兵符當(dāng)了換錢咋整?
真讓人操碎了心!
“那幫人鐵了心把我們困死在迷霧森林,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打算怎么處理?”
凌玄烈半瞇著眼睛,從心里深處傳來一個聲音:讓我來。
修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lián)嶂壸∈滞笊系臒晒饧t線,“她……挺有意思。”
接著,一個冰冷無感情的聲音才響起,“回京。”
凌輕狂頓時脊背一寒,偷偷覷了一眼詭譎莫測的凌玄烈,此刻他俊美的面容早已陰云密布,幽深的眸子如同萬年寒冰般,陰森可怕,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冷冽殺氣。
這位爺……又變了?
“好……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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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芷琪
親們中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