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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衣圖

03 花間投壺酒衣圖

酒衣圖 武俠夢途 3528 2019-09-10 18:31:14

  皇宮花園之中,宮女們正在收拾著投壺以及箭矢。楚一和慕容白先后走到了涼亭之中,宮女們一一放上茶水點心之后作揖離去

  “慕容將軍的投壺之術(shù)真是了得”楚一一邊吃著糕點一邊說道

  “皇上技高一籌,短短幾個時辰,末將落后了百余箭”慕容白開口說道

  “慕容將軍更為擅長的是劍法,今夜月色輕柔,將軍舞劍如何?”楚一開口說道

  “末將習(xí)的是殺人之術(shù),并非舞劍之術(shù)”慕容白開口說道

  “將軍此言差矣,朕說的舞劍并非市井之藝,而是練劍之術(shù)。將軍殺人之術(shù),平日不可能沒有練習(xí)吧”楚一開口說道

  “末將練劍也是如同在戰(zhàn)場一般,恐怕會擾了這輕柔的月色”慕容白開口說道

  “無妨,將軍舞劍,自會讓這月色柔中帶剛,月色如美人,將軍與之共舞,豈不美哉”楚一開口說道

  “末將一心殺敵,并無成家之念”慕容白開口說道

  “慕容將軍之氣概,不輸冠軍侯霍去病。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將軍年紀(jì)與他也是相仿,一定會大展宏圖”楚一開口說道

  “他一直是末將的目標(biāo),北人未滅,末將實在......”慕容白開口說道,還未說完,話鋒就被楚一接了過去

  “將軍得勝歸來,怎么能垂頭喪氣呢。你看這樹葉都仰慕將軍的勇武,沙沙作響的歌唱呢。舞劍吧,拿出你的自信”

  將軍的劍術(shù)很簡單,很直接。一套劍術(shù)完畢,頭盔下的慕容白汗流滿面,但卻沒有摘下頭盔

  “將軍的劍術(shù),有著強大的爆發(fā)力和破壞力,適合陣前對壘,若是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有些力不從心吧”

  楚一開口說道

  “皇上說的極是,末將修習(xí)的是速戰(zhàn)之術(shù),以最短的時間激發(fā)最大的力量,最理想的結(jié)果是一擊殺敵”

  慕容白開口說道

  “將軍久經(jīng)沙場,北人一定熟悉將軍的劍術(shù),將軍又是如何破了北人針對的戰(zhàn)術(shù)呢?”楚一開口問道

  “末將擅長近戰(zhàn),北人且戰(zhàn)且退,并不給我近戰(zhàn)的機會。一開始我也苦惱萬分,后來我想出了一個方法”

  “末將出戰(zhàn)的話,北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末將的身上。這時派一支精銳,奇襲敵后,破城,占城,北人也就沒有了退路”

  慕容白開口說道

  “確實是好計策,這一計,生效了幾次?”楚一開口問道

  “只有第一次成功了,第二次損失很大,北人針對末將第一次的成功設(shè)下了圈套,末將這一計策”

  “實施的重點在于奇襲敵后的精銳,雙方之間需要默契而全力的配合。北人埋下了伏兵,佯攻與繞到敵后的精銳損失都不小”

  慕容白開口說道

  “接下來呢?”楚一開口問道

  “末將訓(xùn)練了一隊隨從,人數(shù)百人,專門隨我獵殺敵軍將領(lǐng)。一開始敵軍并未想到破解之法,一個月前,此法失去作用了,再無效果”

  慕容白開口說道

  “什么樣的方法?”楚一開口問道

  “末將訓(xùn)練的這一隊隨從,不修劍術(shù)。修飛鏢、長矛以及鋼索之術(shù),飛鏢、長矛殺馬,鋼索留人”

  “留不住的,掙開鋼索的時間,末將已到了敵將身前。但北人的破解之術(shù)針鋒相對,殺馬便換馬,留人便斷鎖”

  “末將一隊隨從,北人同樣一隊隨從,專門修習(xí)馭馬之術(shù)和斷鎖之法,斷鎖的力度和角度在一月之前爐火純青”

  “強弩保護(hù)之下,末將也無法快速的沖過去,北疆戰(zhàn)事一時之間就陷入了僵局”慕容白開口說道

  “慕容將軍如此僵局之下還是大獲全勝,這一個月,發(fā)生了什么?”楚一開口問道

  “這正是我要與皇上說的要事,我朝與北人,也就是青璃皇朝積怨已久,末將覺得斷無共存的可能”

  “便制定了一個計劃,末將已經(jīng)挑選好了一半人手。另一半,要在江南尋找,此事絕密,末將只是一介武夫”

  “尋人之事恐怕難以做得天衣無縫,皇上之前說末將眼力不錯,若是成人,末將還能斟酌幾分”

  “剛降生的嬰兒,末將實在難以斟酌。對于她們的條件就是查無此人,身體素質(zhì)好,燕環(huán)肥瘦各不同”

  “這些人末將會親手訓(xùn)練,北疆只會有末將知曉這個計劃。到時創(chuàng)造時機,將他們送入青璃皇朝”

  “等到他們可以發(fā)揮作用的時候,末將率領(lǐng)軍隊里應(yīng)外合,青璃皇朝將消失在歷史的飛塵之中”

  慕容白開口說道

  “將軍大獲全勝靠的是臥底,運籌帷幄,掌控棋子,需要時間。我們?nèi)鄙俚恼菚r間,朕也有一個計劃”

  “需要犧牲慕容軍的一部分人。計劃很簡單,慕容軍慘敗源于出賣,投靠之人向來不會被重用”

  “可若是慕容軍的損失大到足以讓青璃皇重視呢。以后的事情就不用朕多言了吧,聽了將軍的計劃”

  “朕覺得朕的計劃可以與將軍的計劃合而為一。一月之內(nèi)慕容軍乘勝追擊,損失慘重,十八年后再次敗北,險些覆沒”

  “運營了十八年的臥底計劃,或許等到你訓(xùn)練的孩子發(fā)揮作用的時候需要六七年的時間,那二十五年的臥底計劃一招發(fā)動”

  “會是什么樣的盛況,滅國之盛事。若是這十八年內(nèi)便已經(jīng)滅了青璃,將軍訓(xùn)練的孩童也可用在赤焰的戰(zhàn)爭之中”

  楚一開口說道

  “合而為一的效果肯定更好,為了一個可能,慕容軍可以犧牲。但皇上說的,足以震動青璃皇的犧牲”

  “慕容軍應(yīng)該會犧牲大部分人吧,如果慕容軍損失慘重,北疆的防守...還有十八年后,如果有十八年后,同樣也是防守問題”

  慕容白開口說道

  “令人震驚的事情,除了數(shù)量,還有程度。就像是竊賊偷東西,百枚銅錢和一錠銀子,他一定會偷一錠銀子”

  “具體的計劃,只有你我知曉,稍后我會拿給你看。你說的臥底計劃,需要江南女子,柔腸百轉(zhuǎn)”

  “想必男子你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北疆男子,鋼筋鐵骨。無論他們被訓(xùn)練成何種身份,真正的身份只有一個,刺客”

  “這是最后的手段,若是他們的職位會做的比刺客還要好,刺客的身份可以一直隱藏,若必須用到刺客成事”

  “他們必須唯命是從,將軍如何保證他們會絕對的聽從命令?他們這些人,相互之間是否認(rèn)識,個人臥底與團隊臥底,難度是不同的”

  “難度說到底也就是控制的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如何保證?雙面臥底這種情況,并非沒有出現(xiàn)過”

  楚一開口說道

  “看來末將的計劃并不成熟,末將并未想過控制他們。末將想著訓(xùn)練他們十八年,這一批人,活下來的就是一個團隊”

  “我相信十八年朝夕相處的團隊,值得信任彼此。在酒衣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可以義無反顧”

  慕容白開口說道

  “將軍久經(jīng)沙場,應(yīng)該知道戰(zhàn)場風(fēng)云莫測,人心更是如此。將軍不負(fù)人,人,若負(fù)了將軍呢”

  “信任以及情感可以維系一個團隊,但你是將軍,天塌下來你來抗,而你,扛不住。我們計劃的是滅國之事”

  “如果臥底倒戈相向呢,我們?nèi)绾蜗嘈潘麄兠恳淮蔚那閳髠鬟f,我們需要的是絕對的控制以及信任”

  “將軍負(fù)責(zé)訓(xùn)練就好,其他的事情,朕來處理。戰(zhàn)爭是無情的,將軍想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戰(zhàn)場不是一處好的舞臺”

  “朕之前也說過,將軍的眼力不錯,鎮(zhèn)北將軍之位有些屈才。將軍若是有意,濁路衙隨時歡迎將軍”

  楚一開口說道

  “一切由皇上決斷,末將考慮不周。還有一件事情,末將回來的路上,遭到了江湖人士的埋伏,他們自稱青燈教之人,人數(shù)五十”

  “末將的衛(wèi)隊損失了一百人,全滅青燈教埋伏之人。江湖之人為何埋伏軍隊,末將的衛(wèi)隊也算是千里挑一”

  “青燈教之人以一敵二,領(lǐng)頭之人更是接下了我一招,也就這一招的時間,衛(wèi)隊損失了一百人”

  “末將覺得這青燈教也是擅長近戰(zhàn),與軍隊為敵,就是謀反之意。末將請命蕩平青燈教,震懾江湖”

  慕容白開口說道。老實說,他也有一點私心,衛(wèi)隊士卒慘死,這個仇,血債血償,用鮮血祭奠逝去的英靈

  士卒沒有死在戰(zhàn)場之上,而是死在了同胞的兵刃之下,死,不得其所,此冤此恨,小弟為諸位送上祭品

  “率先動手看起來很像是埋伏,但又不像是埋伏。青燈教殺死慕容軍的衛(wèi)隊,這有什么用呢”

  “埋伏的意義在哪里,將軍可以在回北疆的路上蕩平青燈教,虎賁軍隨將軍一同前往。結(jié)束之后將軍只管前往北疆,其余的事情交給虎賁軍,臥底計劃才是重中之重”

  楚一開口說道

  “多謝皇上成全。我們培養(yǎng)覆滅皇朝之臥底,定是大浪淘沙,以北疆的銀兩恐怕難以支撐”慕容白開口說道

  “需要多少,直接告訴朕就行,朕會派人與將軍聯(lián)絡(luò)。一月之后的慕容軍大敗,將軍應(yīng)該清楚如何做吧”楚一開口說道

  “末將.......清楚,為了皇朝戰(zhàn)死沙場,死得其所。末將會守口如瓶,請皇上放心”慕容白開口說道

  “慕容軍的犧牲一定是有價值的,滅了青璃皇朝,將軍便是最大的功臣之一。開疆拓土,還要仰仗將軍了”

  楚一開口說道

  “末將隨時聽候皇上的命令,若有一日功冠三軍,也算是追上了我的目標(biāo),光宗耀祖”慕容白開口說道

  “將軍若是蕩平青璃,使我酒衣北境無憂,冠軍侯,非將軍莫屬。到時將軍也可成家立業(yè),花前月下了”

  楚一開口說道

  “嗯,末將何時啟程蕩平青燈教”慕容白開口問道

  “一月之后吧,這一月,將軍居于皇城之中,多玩樂玩樂,與百官走動走動。將軍在北疆戍邊,怕是也沒有什么娛樂之所,也很少回來述職,百官也是生疏得很”楚一開口說道

  “末將無心玩樂,當(dāng)朝百官確實生疏。慕容只是一個武夫,只懂得行軍打仗,還是在驛館之中練習(xí)劍術(shù)吧”慕容白開口說道

  “也好,將軍想怎么做便怎么做。這一個月的時間,是將軍自己的,朕雖不善武藝,但也聽人說,過剛則易折,琴弦越繃越緊,會斷的”楚一開口說道

  “多謝皇上的關(guān)心,末將謹(jǐn)記于心”慕容白開口說道

  “與將軍交談?wù)媸呛〞沉芾?,天色都快亮了,將軍留下用過早膳再走吧。走,陪朕在這皇宮內(nèi)走一走,然后去用膳”楚一開口說道

  “遵命”慕容白站了起來,跟上了楚一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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