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酒立馬防備地往后退了退,伸手在身上的外套中摸了摸,摸到了想要的打火機(jī)。
把身上的外套扯下來,對著葉明清,點(diǎn)燃了那件衣服,很決絕和果斷,眼眸籠罩著化不開的淡淡的憂傷,夾雜著痛苦,
“葉明清,我不欠你的!我們之間的情誼,就如同這件衣服一樣,從此以后,灰飛煙滅!”
扔下燃燒著的衣服,自己轉(zhuǎn)身就跑了,留著葉明清收拾殘局。
跑到拐角處,動作利落干脆地鉆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了車門?!伴_車!”
“好的小姐!”司機(jī)點(diǎn)頭。
時酒靠在座椅上,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今天來的這一趟真的是很值得了。
燒的那件衣服,是葉明清最喜歡的一件了,也是最貴的一件,怎么也得好幾十萬了。
她可真是視金錢為糞土!嗯就是這樣的!
【我剛才演戲不錯吧?】
鴿子沉吟一會兒,【我覺得有點(diǎn)尷尬......】
時酒:【好了我知道很不錯,你就不夸獎我了!】
鴿子:是真的垃圾,可是怎么才能讓宿主意識到這一點(diǎn)呢?
時酒一路上心情很好,時不時地哼著歌,可是留在原地的葉明清心情就很不好了。
看著自己最喜歡的衣服,在眼前化為灰燼,他想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再有這種經(jīng)歷了。
他還想到了其他的事情,時情回來了,一切是不是應(yīng)該回歸正軌了?
放過時酒,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
時酒再次見到葉明清的時候,是在一周之后,約在葉明清的家里面,說要談?wù)勲x婚協(xié)議書的事情。
時酒去了,別墅里面只有葉明清和那個尖酸刻薄的傭人,看到時酒就擠眉弄眼,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時酒全程當(dāng)做沒看見。
葉明清的面前擺著兩份協(xié)議,簽了之后,推給了時酒。
時酒拿起來,翻開看了看,以前住的那套別墅給她,還有五千萬,還算滿意,所以她很快就簽好了。
“那么,離婚愉快!”
時酒笑得很解脫,伸出手,愉快的樣子。
葉明清只是掃了一眼她伸出來的手,看到她臉上的笑容,覺得刺眼的很,口吐嘲諷,
“離婚了,這樣子你才可以自由地去勾搭男人了是吧?”
“嘖~”時酒唏噓,這個男人真的是很小氣了!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是葉母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姑娘,眉宇間很清冷,是個高冷美女子不錯了。
葉母臉上掛著笑,粗俗的那一套,不經(jīng)意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小媚,這就是明清了,你應(yīng)該認(rèn)識!”
尤媚看了一眼葉明清,并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到是多看了一眼笑著的時酒,笑得挺燦爛的。
葉母一看到時酒,就不是好臉色,
“你這個賤.....來干什么?”
時酒本來就打算走了的,站了起來,手上拿著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朝著葉母揮了揮,
“我來簽這個,順便,看看瘋婆子?!币庥兴傅乜粗~母。
葉母臉?biāo)查g就黑了。指著門口,“你給我滾出去!”
時酒挑眉,看著重新修整過的門,很欠揍地來了一句,“喲,新門看起來不錯,不知道禁不禁踹?”
“滾!出!去!”
要不是尤媚在,她能馬上就沖上去,揪著這個該死的女人狠狠打一頓,罵死她!
時酒無奈地聳肩,“人老了,就不要老生氣,這樣更顯老!”
說完就走過去,走到尤媚身邊的時候,故意給她看手上拿的東西,“小姑娘,不要眼瞎啊!”
揚(yáng)著高傲的頭顱,走了出去,氣得葉母順手就拿起玄關(guān)處的一個花瓶砸了過去,沒砸到人,倒是花瓶摔了一個粉碎。
這個時候葉母才知道心痛,那個花瓶也是很貴的,很多錢啊。
拉著尤媚的手就走了過去,“明清,這是尤媚,你們以前見過的?!?p> 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葉明清坐在沙發(fā)上,沉著臉,看著離婚協(xié)議書上,時酒龍飛鳳舞的簽名愣了愣。
三年的婚姻,從一開始他就是要折磨這個女人的,可是最后還是放過她了,他們之間,就這么輕易地結(jié)束了。
可是心里空落落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呢。
葉母還在絮絮叨叨,不停地說著尤媚的優(yōu)點(diǎn),也葉明清忽然抬起頭,幽深的眼睛,看得葉母背后一陣涼意。這是什么可怕的眼神?
尤媚深吸了一口氣,
“阿姨,既然你家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的男朋友還在我家等著我,下次再來!”
尤媚淡淡地掃了一眼葉母,不管葉母臉上僵硬的笑容,轉(zhuǎn)身就走,高傲的背影,和剛才的時酒,有八分的相似。
一出去,就遇到了等候多時的時酒。
看到尤媚出來了,時酒笑了笑,
“這么快就出來了,比我想象得快!”
尤媚的臉色還是很清冷,看著時酒帶著笑意的臉,“謝謝提醒,你很厲害?!?p> 說完就和時酒擦身而過。
時酒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小姑娘不錯啊~
鴿子:【請停止你大膽的想法?!?p> 根正苗紅的好姑娘,可別被帶成一個黑心肝兒的人,
【哎呀,你就是太嚴(yán)肅了,我就是講一個笑話給你聽聽!】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書,總覺得心情很好,這么容易,很快就可以拉起鉤子了。葉明清,你等著吧!
鴿子:這個笑話一點(diǎn)也不好笑。
時酒心情很好,以至于想起來一個人,棲葉。
上次他和葉明清打架,完全是兩敗俱傷,葉明清住院了,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也是住院了的。
時酒只去探望過一次,用一個成語形容那個時候的棲葉,就是慘不忍睹,全靠顏值撐起一片天。
那次去看的時候,時酒執(zhí)意交了住院費(fèi),只是因?yàn)樾奶摚詾闂~的戰(zhàn)斗力至少在她之上的,沒想到竟然連葉明清都打不過。
想了想,再不去看看人家,好像有點(diǎn)不太好,時酒在水果店買了一個榴蓮,就去棲葉家來
一開門,時酒看到的不是棲葉,而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很熟悉的女人,林璐穎。
林璐穎一看敲門的人時酒,罵了幾句,就嘭地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時酒站在門口,一臉疑惑,林璐穎在棲葉家?這是什么情況?
要不是林璐穎關(guān)門關(guān)得快,大概她手上的榴蓮已經(jīng)糊在人家的身上了,畢竟罵人不是一個好習(xí)慣,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