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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飛將呂布

第三十三章 臨于堂正?。ǘ弦唬?/h1>
三國飛將呂布 煙頭有點燙 5674 2019-09-28 11:00:00

  “...…”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劍拔弩張,往來甲士奔走,使城中百姓恐慌,整個云中城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

  這云中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規(guī)模浩大的屠城……真的經(jīng)不起第二次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炎炎夏日,藏于云層之中,猶如金鱗火龍,翻滾在云層,掀起艷紅色的波浪。

  蒼穹漏頂,就像下起了火雨。

  云中城,略顯漆黑的城墻外,離云中城十里處,兩隊兵馬整齊排開,將整個土默川平原充斥得滿滿登登,幾乎沒有落腳之處,可見此次大戰(zhàn)有多少人。

  兩方都是金旗招展,旄旗如浪潮翻滾,人流涌動,衣甲攢動,馬蹄踏動,良駒引頸嘶鳴。

  忽然,將旗猛揮,兩支軍隊,猶如兩條洪流,轟然碰撞起來!喊殺聲,連天地都為之震動!

  大漢將旗下,立出一個小小的山丘,張懿站在山丘上,面沉如水,聽著不斷跑來的小校傳遞軍情。

  “報——左翼出陣,漸漸不敵,我軍校尉李長水被斬!其眾盡墨!”

  張懿的左翼是刀盾手,純粹是為了抵住鮮卑大軍騎兵的第一波沖鋒,輸是在他意料之中,當下不慌不忙,下令道?!白層乙砉笫猪斏希魑伊?,退后者斬!督軍隊上前!”

  “報——右翼頂上,抵住敵軍左右翼合圍之勢!”

  “恩,傳我令,讓尚武領五千步卒,即刻馳援,擴大戰(zhàn)果!逼他們的中軍出來!”

  “報——敵軍亮出軍旗,是哈爾營!哈爾營已經(jīng)沖鋒!我軍抵擋不??!尚武將軍請中軍出戰(zhàn)!”

  “什么!”張懿渾身一震,哈爾營是鮮卑精銳,曾經(jīng)建立之初,就讓皇甫規(guī)將軍吃盡了苦頭,端地是鮮卑精銳,沒想到,這只是熱身階段,鮮卑就已經(jīng)祭出了殺器!

  真不知道,是該說敵軍指揮傻,還是精明了。

  “快!讓南匈奴的兄弟們頂上去!”

  張懿當機立斷,只能拿出了南匈奴的底牌。

  卻不曾料到,他所謂的底牌,也是對面鮮卑的底牌,南匈奴,共計一萬八千。這是一支生力軍,要知道,他的兵馬,也只有六七萬。

  而這些匈奴人都是張懿省吃儉用,從中央朝廷那里討來的兵器戰(zhàn)甲,方才武裝,沒想到剛剛出陣,就立馬倒戈!直沖中軍!

  幾乎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張懿卑微的呼聲,就淹沒在了潰軍之中……

  此戰(zhàn)從正午殺到了夜晚,殺得血流成河!漢軍大潰,斬首近萬!余者皆散,隱匿在各個縣城,只有不足兩萬眾,一路向腹地逃去。城池轉瞬即破,見事不可為,丁原從北門領數(shù)千廂兵逃出。

  卻不料,月明星稀下,丘力箜率領哈爾營萬人隊,從小路包抄過來,殺得丁原軍大敗,丁原與敗軍中走散,帶了近千殘兵,直奔武都而去,丘力箜也不阻攔,因為他的弟弟,早已帶了數(shù)千眾早早出發(fā),去攻打武都,都是哈爾營精銳。

  亂軍中,丁原披頭散發(fā),丟盔棄甲,伏著一匹快馬,奔出十里,丁原方才緩過神,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再看周圍,連忙收攏余眾,已經(jīng)僅剩下了三百余人。

  望著天空,想起無數(shù)同胞慘死,估計云中郡也不保,更是悲從中來,嚎啕大哭,周圍的殘兵見狀,也是大哭不止,氣氛一度悲凄。

  踏踏踏。

  馬蹄踏地聲悉悉索索的,從不遠處傳來,丁原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率眾人向前,只見一支漢軍被鮮卑騎兵像逐鹿一樣追趕著,殺得丟盔棄甲,輜重扔了一地,凝神去看,敗軍的將旗上面,張字旄旗迎風飛揚。

  五原境內,姓張將領。

  一股悲涼之情由內而生,丁原悲聲呼道,“天啊,連張遼都敵不住鮮卑?大事去矣!”

  言畢,丁原眼前一黑,一個倒栽蔥栽落下馬。

  不知過了多久,推推搡搡間,猛然清涼灌頂,繼而,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喚醒了他,丁原睜眼去看,眼前的將領,不正是張遼,丁原連忙抓住張遼的胳膊,急聲道,“你怎么在這里?難道我們都被鮮卑人俘虜了嗎?”

  “什么?”張遼面帶詫異道。

  張遼身邊一將,粗聲粗氣道,“丁大人,您被鮮卑嚇瘋了吧?區(qū)區(qū)鮮卑,豈是我軍對手?”

  “魏續(xù),你休要胡說!我親眼見到你們被殺得大?。 ?p>  “哦,那你得問張大哥了,他非要試試兵法,令我軍詐敗?!蔽豪m(xù)目光中,盡是不屑,“否則,區(qū)區(qū)數(shù)千鮮卑軍,狼騎營一個沖鋒就能拿下!”

  詐???丁原懵了。

  “丁公,遼軍雖敗未潰,將旗仍在,只是拋棄些貴重輜重,那些鮮卑人爭相去搶戰(zhàn)利品,哪里還有戰(zhàn)意?故而才能迅速收拾掉他們?!睆堖|連忙解釋道。

  “那用這種方法,可以擊敗鮮卑大軍嗎?”丁原仿佛看到了希望,連忙追問。

  “不能,我軍只有萬眾,據(jù)報,鮮卑有十五萬眾,總有奇策,恐有變數(shù),難以獲勝?!睆堖|如實答道。

  “那如果我收攏敗軍,令文遠統(tǒng)領,用此計,可能大敗鮮卑?”丁原不肯放棄。

  張遼語氣篤定,搖頭道?!安荒?。”

  并不是每個軍隊,都能令行禁止。狼騎營用呂布的方法早已訓練一年有余,令行禁止,軍隊配合默契,士氣如虹,意志堅定,才能在張遼的指揮下予以反擊。換做普通漢軍,哪里有那么堅定的意志?

  “唉,如此,真是可惜?!倍≡瓏@了口氣,這時,丁原才漸漸收斂了慌亂受驚的心神,在張遼的攙扶下上了戰(zhàn)馬,遙遙望去,先前威風不可一世的哈爾營,或死或降,在張遼麾下兵馬的帶領下,望著遠方走去,只留下一些廂兵,正在打掃戰(zhàn)場,清理戰(zhàn)利品。

  在黑夜中,舉起火光,猶如一條火龍,聲勢浩大。

  看張遼麾下兵馬,整齊劃一,紀律嚴明,丁原不禁暗嘆,若他云中城的兵馬都是這樣,豈能敗給鮮卑人?

  “文遠啊,奉先何在?刺史張懿,都尉尚武都已身死,并州群龍無首,我攜了刺史官印,情況危急,并州有倒懸之危!事急從權,請奉先暫任刺史,速速出兵,救援并州百姓?。 倍≡畔滦闹懈锌?,急聲催促道。

  “丁公,我也想出兵,只是主公不在武都,武都城亦有萬戶,五原郡亦有十數(shù)萬百姓,有主公一家老小,我做不得主啊?!睆堖|臉色為難。

  “什么?呂布不在武都?那他去哪了?走了多久?”

  “主公急忙而去,好像,是去了冀州,走了好幾個月了,少則五六天,多則半月,主公必定回來,請丁公在此地稍事休息,派人收攏敗軍,可與武都外屯兵。待主公回來,再做商議。”

  “...…唉,也只能如此了?!?p>  并州境內,短短一個月,淪陷大半,鮮卑大軍如鋼鐵洪流,橫貫并州,一路攻陷了幾十座縣城,一路攻打到了腹地,北至云中,南至晉陽,盡數(shù)淪陷,就連作為并州屈指可數(shù)的大城晉陽也只堅持了七日,就被攻破。

  只因并州境內的精兵,基本都被張懿帶去了云中,共計七萬八千。

  而作為并州鼎盛一時,入住晉陽的世家,尚家,丁家,也隨著晉陽的城破,而宣告滅族,舉族千余人,盡數(shù)因守城而戰(zhàn)死。死時轟轟烈烈,百姓為之痛哭。

  鮮卑想要占據(jù)這些城池,故而,沒有屠城,只是將反抗的百姓殺死,余者不糾。

  錢庫、兵器庫、馬場,都被丘力沃派人掃蕩一空,為了犒勞三軍,丘力沃更是縱容士兵,四處劫掠,殺傷無數(shù)。

  作為并州百年來,首次被鮮卑徹底占據(jù)并州,割據(jù)了并州半壁疆土,唯有上黨部聚全郡共八千兵馬,占據(jù)險要,才沒有被淪陷。至于有張遼坐鎮(zhèn)的五原郡,倒也不用多說。

  深夜,晉陽城內,刺史府。

  原來都是熙熙攘攘的官員來往之地,變成了鮮卑人恣意囂張的樂園,由于可汗和連暫住此處,各個鮮卑頭領都擄來婦女,在此處銀樂,慘叫聲、哭喊聲、狂笑聲,響徹在整個刺史府,原本明鏡高懸審理各縣的清凈之地,變得渾濁不堪。

  入了府中,到處都是不堪入目的情景。

  作為可汗,和連更是囂張跋扈,夜御數(shù)女。

  床榻之樂后,一群鮮卑匈奴的頭領匯聚在和連的面前,各自摟著女人,舉杯共慶,紛紛狂笑道,“偉大的可汗啊,多虧了您的英明領導,我們這才得到了漢人的富饒之地,來,向可汗敬酒!”

  “哈哈哈,跟了老子,老子有一口肉,就有你們一口湯!聽說這是晉陽城有名的舞女,就送給你們一起玩吧!”得意之色,充斥和連雙眸,雙手一推,就將懷中一位梨花帶雨的俊俏少女推到了中央。

  “多謝可汗!”

  忽然,大門被嘭地推開,嚇得眾人一個激靈,和連更是勃然大怒,將手里酒樽擲了出去,大叫道,“來人!給我把這人砍了!”

  眾人也紛紛大怒,拔出了刀,待看清了來人面目時,又乖巧的將刀放回。

  來人,正是哈爾營大首領,響徹草原的老勇士丘力沃!

  丘力沃吹著胡子,怒吼道,“可汗!是你令各個部落首領率各自部眾去四處攻陷縣城的?為何不通知我!”

  “你??!”和連氣得小臉通紅,瞪著丘力沃,伸手放在了刀柄上,卻又放下,他知道,這是他父汗最看重的勇士,德高望重,得罪不起,于是只能飲恨,強顏歡笑道,“叔叔何必生氣,我們戰(zhàn)勝了漢人軍隊,自然要犒勞兄弟部落,這有什么錯嗎?如果叔叔也想要分勝利品,盡管去取,我相信他們會讓給您的?!?p>  “閉嘴!”丘力沃也不消氣,咬牙切齒道,“可汗,我原本只以為你是怕老可汗其余兄長嫉妒你,你才裝蠢躲過兄長們的注意,可我沒想到你是真的蠢!我們有將近二十萬眾不假,可這都是從王庭里聯(lián)合的各大部落!我們都聚在一起時,就算大家都不聽號令,自然也能靠著人多沖垮漢人部隊!可是如今勝了,更應該抱成一團,防備漢人反擊突襲,沒想到你卻早早對他們許以賞賜,如今他們的眼里只有戰(zhàn)利品,哪里還有你這個可汗的命令?如果漢人反擊,我們該怎么辦,你想過嗎????”

  “不可能!我們有五萬兵馬在晉陽,誰能動我們!”

  “你還記得丘力冉嗎?”

  “記得啊,不是叔叔的兒子嘛?”

  “他死了,死在了五原郡?!?p>  同時,武都城,迎來了他們的主心骨。

  呂布半路聽聞鮮卑大舉入境,立馬改為水道,沿著渾河乘舟,一路折騰,才安然無恙的回到武都,這渾河時寬時窄,大船不得過,幸虧,呂布是小舟,倒也無妨。

  當呂布領著一行車架,來到武都城門前時,守城小吏幾乎看清呂布臉龐的同時,立即開門。

  還沒等呂布踏進城門,丁原等人就將呂布堵在了城門前。

  火把升起,猶如白晝。

  借著火光,呂布看清了眾人。

  丁原站在最前面,雙手捧著一尊印綬,高舉過頭頂,雙膝一曲,跪在地面。他的身后,一群人分左右站立,左側是以張遼為首,高順魏續(xù)宋憲曹性侯成等武將,右側是以賈詡為首,荀彧陳登沮授,共四大文士。呂布麾下文武,都面帶憤慨之色,看向呂布。

  “丁公,這是為何?快快請起!”呂布皺眉不解,連忙去扶丁原。

  “請奉先就任并州刺史,領武都精銳之師,為并州百萬鄉(xiāng)黨,討個公道??!”丁原哽咽,紅著眼眶縱聲大呼。

  “并州太原,西河,云中,上黨,定襄,朔方,雁門七郡,盡數(shù)鮮卑之手,百姓受難,死傷慘重,狼騎營時刻待命!請主公出兵?。 睆堖|低沉有力,拱手道。

  “并州危機,洛陽軍都在抵御西涼叛逆,洛陽空虛,鮮卑若再起兵,一舉可突入洛陽,天下危矣,臣荀彧,請主公出兵,扶大廈與將頃?!避鲝钌钜话?,恭謹?shù)馈?p>  半個月前,荀彧等人就隨賈詡到了武都,倒也沒有遇到兵災之亂,只是如雪紛飛的情報卻看了太多,光是看情報,就令荀彧這個亂世君子對鮮卑大軍,起了殺意。

  “請主公出兵!”

  一眾文武,齊聲大喝。

  這時,車架上,一夜顛簸未眠的郭嘉也下來,明眸深邃,深深一拜道,“臣郭嘉,請主公出兵?!?p>  在這危亂之際,自稱為臣的逆亂之言,卻也不為眾人重視,所有人,只關心呂布的回答。

  與此同時,城門不知何時,站滿了武都百姓,無數(shù)雙充滿希冀的眼神,落在了呂布的身上。

  其實鮮卑是無根之萍,就算呂布不出手,也會有其他的東漢名將出手,譬如皇甫嵩、朱儁。可到了今日,突然被這么多人寄以厚望,呂布,自然當仁不讓!

  “這刺史一職,布卻之不恭?!眳尾家荒樥舆^印綬,高高舉起,揚聲道,“全軍聽令!整備待發(fā)!”

  唰!

  不遠處,亮起火光,狼騎營,陷陣營,虎騎營,紛紛披甲上馬。

  眾將士與文武官員,紛紛齊聲應諾,聲勢震天!

  早有親衛(wèi),為呂布牽來馬匹,抬來方天畫戟,又有府中侍女,為呂布穿戴戰(zhàn)甲披掛。

  “杜曦怎的不在?”抽得空,呂布四顧詢問道。

  “杜文然聽聞鮮卑打進了晉陽,其父尚在晉陽為官,急得口吐鮮血,至今未醒?!倍≡袂榫o張道,“奉先,敵勢重大,不可兒戲,我這一個月來,收攏了三萬敗軍,都屯在此地三里,奉先持刺史印綬,就可以調用。”

  “多謝丁公,讓文然安心養(yǎng)身體,告訴文然,杜公的仇,自有布替他來討。”有了援軍,呂布更是不慌,頂盔摜甲,他翻身上馬,揚戟道,“荀彧,我令你暫為并州別架,坐鎮(zhèn)武都,負責軍糧運輸,不得有誤!軍糧若有不濟,請城中百姓借與布一用,待日后,必當如數(shù)奉還!”

  “遵命!”荀彧淡然拱手道。

  在場的四位,都是歷史上,曹魏的翹楚謀士,其才智,其謀略,堪比古之張良蕭何。

  “大戰(zhàn)在即,敢問四位,有何良策?”呂布的目光,看向了聚在一起的四位謀士。

  荀彧原本儒雅的面容陡然一變,神情肅然,目光凜冽,拱手朗聲道?!罢堉鞴?,臨于堂正之師,與鮮卑大軍與晉陽一戰(zhàn)而下,怖武胡狄,威震天下!”

  “好!好一個臨于堂正之師!”郭嘉撫掌大笑道,“正是這理,要讓那些胡虜知道,就算不用陰謀詭計,就算不千里突襲,我軍亦可大勝!值此江河動蕩,邊夷狼顧,正當堂而勝之,震懾宵小!”

  “請主公,臨于堂正之師!”陳登與沮授齊聲道。

  “好!”呂布聞言振奮,揚聲道,“張遼何在?”

  遠處軍陣之中,張遼橫刀立馬,沉穩(wěn)應諾。

  “我令你引本部三千兵馬,再加上八旗營,沮授為隨軍軍師,魏續(xù)侯成為部將,你等同心協(xié)力,我給你們十五天時間,沿途北上,收復云中、朔方、定襄、雁門四郡!安定撫民,若有鮮卑,先殺后降。我在晉陽城下等你們!”

  “喏!”張遼轟然應諾,神情慨然,領著三千狼騎營并八旗營,徐徐而出。

  “宋憲何在?”

  宋憲全身貫甲,挺馬而出,相較之前,顯得更加沉穩(wěn)?!澳⒃?!”

  “你領本部兩千兵馬,賈詡為軍師,我也給你們十五天時間,西去收復西河郡,再經(jīng)龍門口,借弘農郡之路,奇襲上黨郡!西河郡地勢險峻,大多為山野之民,有些兇悍……你初次為主將,凡事要多聽文和意見,懂嗎?”

  對于宋憲,呂布還是有些憂心,西河郡離得遠,翻山涉水,故而只給了他一個郡,這樣宋憲收復起來也方便。

  見了呂布眼中的擔憂,宋憲心頭一熱,振奮道?!爸鞴判模ú还钾撝鞴谕?!”

  “好,我在晉陽城下等你,去吧。”

  “喏!虎騎營,揚旗,起兵!”一聲令下,宋憲領著虎騎營退場。

  “曹性,侯成,你二人領兩千廂兵,負責押運軍糧?!?p>  “喏!”

  “丁公,云中的三萬兵馬,就由你繼續(xù)率領!”

  “郭嘉,我令你為軍師祭酒,隨軍出征!陳登,你也隨軍出征!”

  “遵命!”郭嘉面容一肅,雙眸中,一縷精光掠過。

  “喏?!背醮蚊鎸θ绱岁囌?,陳登卻不慌不忙,從容應諾。

  “其余將官,各司其職,布自領鮮卑營為前驅,丁公領云中大軍押后,即刻啟程!”

  一番有條不紊的軍令下達,武都城操練經(jīng)年的戰(zhàn)爭機器,正緩緩地撥動著齒輪。

  一桿巍峨的呂字纛旗,高高豎起。

  被殺散了膽的鮮卑人,在呂布的虎威下安安分分,正作為前驅,去往同族相殘的路上。

  像這種驅使胡虜打胡虜?shù)膽?zhàn)役,并非第一次,也絕非最后一次。

  呂布,終于在這東漢末年,打響了屬于他首次意義上,真正的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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