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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飛將呂布

第十七章 詐降?真降?

三國飛將呂布 煙頭有點燙 6203 2019-09-19 11:00:00

  “賈某上策,是今夜起兵,攻破阿西部,若有余力,再攻破突兀丸部?!?p>  這賈詡,還真是語不驚死人不休。

  這一句話,頓時令呂布酒散,還沒等呂布說話,身后侍立的準妻弟魏續(xù)卻皺眉道,“還沒秋收,糧草不足啊?!?p>  “咳咳!”張遼給魏續(xù)施以眼色,提醒道,“此間不過十里,一戰(zhàn)可定,能需要多少糧草…你再胡說,主公又要罵你了?!?p>  魏續(xù)癟了癟嘴,沒再說話。

  “敢問先生。”高順站起身,面無表情道,“算上突兀丸部,敵眾共有三萬余戶,每戶至少兩人可以征戰(zhàn),最少也有六七萬人,我軍不過兩千輕騎,八百步卒,如何攻打?”

  “將軍記性真不好,不是還有鮮卑營嗎?”賈詡不慌不忙,真是一臉從容。

  “鮮卑營?他們不造反就謝天謝……”魏續(xù)插科打諢,卻被呂布一個回眸嚇得縮了脖子,閉嘴不語。

  “哈哈哈。”賈詡撫掌大笑,意味深長道,“魏續(xù)將軍,此言差矣,若不是這鮮卑營,主公縱有千軍萬馬,急切間也攻不下阿西部。”

  “軍師,計將安出?”呂布道。

  “鮮卑營既然難以管束,不如,就放了他們離去,只是,需要高順將軍的陷陣營混于其中,再教幾個對主公忠心的鮮卑人,以為內(nèi)應,教唆鮮卑人去投靠阿西部,吾料其必不允,其眾必欲叛殺將軍,待到此時,主公領兩千輕騎而出,主公積威久矣,必殺散鮮卑營兵將的膽,其眾驚魂,這時內(nèi)應再出,鮮卑營眾人想要活命,只得投靠阿西部,主公只需且追且息,其眾必急?!?p>  “到了鮮卑營時,都是同胞,阿西部自然會容下這些逃兵,主公且先按兵,待彼方入營半截時,突然殺出!其眾必慌,沖散阿西部。”

  “到時,主公不須耗費一兵一卒,鮮卑營降軍必與阿西部血戰(zhàn),待其戰(zhàn)到疲憊時,請張遼將軍領一偏師左翼殺出,魏續(xù)將軍領一偏師右翼殺出,阿西部縱是韓信在世,亦是要敗,主公天縱神威,只需斬殺敵首,待其群龍無首,揮軍掩殺,這時,就需要高順將軍的陷陣營引領敗軍,以陷陣營為主力,領敗軍殺入突兀丸部,到時,就算能有些人逃走,卻大勢定矣,無傷大雅?!?p>  “主公不是一直在憂愁鮮卑營其心不軌嗎?那是因為,鮮卑營的人,雖然被我軍俘虜,卻依舊心系鮮卑,這是人之常情,人呢,哪怕身在煉獄,卻也懷有希望,可是若有一天,當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希望,所依賴的鮮卑大部落在將軍兵鋒面前不堪一擊時,他們還會相信鮮卑能戰(zhàn)勝主公嗎?不會,所以,這一戰(zhàn),不要俘虜,待到敵眾大敗時,會自主投降,至于原本鮮卑營的人,就會對主公視若天神,畏如鬼神,到時,就算再給他們造反的機會,他們也會乖乖的,甘愿為主公麾下兵卒,如臂揮指。至于其他新降鮮卑人,就是舊日的鮮卑營。此乃,一石二鳥之計也。”

  “我有數(shù)言,請主公細聽,我軍勝之以法,法紀嚴明,敵軍散亂無章,空有勇武;我軍上下用命,同仇敵愾,敵軍雖是同族,卻以部分治,面和心離;我軍釜底抽薪,攪亂戰(zhàn)局,以逸待勞,敵軍自相殘殺,久戰(zhàn)疲憊。此戰(zhàn),阿西部猝不及防,必受其亂,若斬敵首,雖數(shù)倍與我軍,誠不足為慮?!?p>  “屆時,主公攜大勝之師,帶甲之士萬余,塞外三郡,豈非主公一言之堂?到時與鮮卑或戰(zhàn)或和,全看主公。此乃賈某愚見,聽與不聽,全在主公?!?p>  “當然,其中還有諸多細節(jié),其一,鮮卑營入阿西部時,將軍兵馬,不可在場。其二,主公兵馬出現(xiàn)時,可令高順將軍,‘詐降已成,諸君還不并立沖殺’如此高呼,其三......”

  正如賈詡所言,到時...就算鮮卑營的各部落降兵想真降,卻也成了詐降......真降?詐降?誰能辨別?到時又有什么區(qū)別?這逾萬人,縱然心中千般不愿,卻最終只能化作賈詡的一枚棋子,身不由己。

  一席話,說得諸將汗如雨下,看賈詡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個擇人欲嗜的怪物一樣。按照他的計謀來走,得死多少人?

  這是賈詡首次獻計,準備充分,說得倒是詳細,就連魏續(xù)這種渾人都能聽得明白。

  呂布微瞇雙眼,一縷精光卻直射而出,心情激蕩,猛地一拍,木桌頃刻支離破碎,木屑橫飛,不自覺間,一股凜冽的戰(zhàn)意彌漫全場?!熬桶凑哲妿熕裕魑臆娏?,全體備戰(zhàn),飽飯一頓,帶足干糧!諸將,依計行事,但有差錯,休怪呂某翻臉不認人,來人,取我方天畫戟!”

  夜深靜謐,蟲鳴鳥叫,均不曾聞。

  俗話說,兵若過萬,無邊無沿,鮮卑營亦是如此,這人多了,心思也就活絡了起來。

  作為俘虜,謀反的心思,卻始終未曾斷過,或是為了所謂的頂替將官榮華富貴,或是為了脫離漢人魔爪,重獲自由,二者皆有。只是將士不和,分為兩派,導致眾人離心,就連枕邊兄弟,亦有可能是敵方奸細,故而,一直引而不發(fā),只是,缺少了一個帶頭之人。

  其中一處大通鋪里,方入夜,勞累了一天的鮮卑人們紛紛入睡,頃刻間,鼾聲四起。

  忽而,殺聲震天,一眾人睡眼惺忪,還沒緩過神來,幾個人鮮卑人神色匆匆的闖進了大通鋪內(nèi),當首一人,人高馬大,手持利刃,倒提著一個血淋淋的頭顱,縱聲大喝道,“草原上的勇士們啊,我們受漢人壓迫久矣!我已經(jīng)聯(lián)合了幾個勇士,殺了那群為虎作倀的狗雜種,可敢與我共同造反?”

  眾人紛紛穿衣,點起火把,燭光照耀之下,那血淋淋的頭顱面容清晰,不正是平日里壓迫他們干活的營正阿福藍?

  這鮮卑營,共有三個營正,分別是阿福藍,阿福貴,阿福天三兄弟。平日里糾結(jié)黨羽,囂張跋扈,但有不順,就鞭打同胞。鮮卑營中,無人不受其欺壓,今日見阿福藍的首級在此,眾人都是面面相覷,緊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探討聲。

  “還遲疑什么!我的兄弟們,正在帳外與漢人作戰(zhàn),他們需要你們的支援!我們鮮卑人,馳騁草原,難道這短短幾月,就被磨斷了傲骨,磨掉了利爪嗎!我們要反抗啊,我的兄弟們啊,我在帳外,等著你們的幫助!”鮮卑大漢振臂高呼,帶頭沖了出去。

  很快,三三兩兩的鮮卑人猶豫不決的走出大帳,見帳外,鮮卑大漢帶頭的一群鮮卑人正揮刀追著漢人士卒追砍,遍地都是死尸,頓時信了大半,回去招呼親友。

  這類情景,幾乎是同時,在鮮卑營的各個軍帳中出現(xiàn)。

  摧枯拉朽,兩百余巡邏漢人,或是戰(zhàn)死,或是逃跑,毫無任何阻礙的,鮮卑人掌握了鮮卑營的控制權(quán)。

  少頃,烏壓壓的鮮卑人聚集在一起,或是奪了兵刃,或是奪了馬匹,實在手無寸鐵,便拿了欄桿的木桿當做武器。一群人,匯聚在一起,層層包裹,正中央,一個金頂大帳前,一個消瘦的鮮卑人正派人挨個發(fā)派兵器,兵器不多,可也不少,足夠武裝三千人!

  兵器在手,鮮卑人們頓時心思活絡了起來。

  忽然,只見先前發(fā)派武器的高瘦鮮卑人正舉著環(huán)首刀,縱聲呼喝,“兄弟們!我們今日終于能得到自由,回歸草原的懷抱,我建議立即與草原上的王庭駐扎部落,阿西部匯合,阿西梵,可是聞名草原的勇士,有他的率領,我們早晚能返回這里,殺了呂布那廝,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哼!”一聲重重的冷哼響起,一個身有九尺,闊面高鼻,身材健碩的鮮卑人越眾而出,指著高瘦鮮卑人道,“各位草原上的兄弟,我,是曹寅部,千夫長空藍!兄弟們,若是相信我,就與我,共同打進武都城,奪了那狗官的命,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把糧食和女人,都上交給我義父,你們說,好不好!”

  “好!!”眾人見空藍出來,頓時雙眼一亮,這空藍,在草原上馳名已久,孔武有力,就連阿西梵都將他收做義子,大加贊賞。

  空藍這一出,眾人,也有了主心骨。

  “那呂布就像魔鬼一樣,如何戰(zhàn)勝?不如跟我一起,投奔阿西梵,再讓阿西梵帶路,共同攻打呂布,豈不是更好?”高瘦男子連忙揮手阻止。

  “你是哪個部落的?敢在這里指手畫腳?”空藍冷冷的瞪了眼高瘦男子。

  “我…我是盡染部的阿齊。”高瘦男子氣勢一弱,他可不是什么千夫長,甚至連百夫長都不算,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卒子。

  “那你就閉嘴!”空藍猛地怒吼,嚇得高瘦男子一個激靈,連連倒退,癱倒在地。

  “...…”

  空藍的號召力真是強大,糾結(jié)了七八個,來自各部落的千夫長,眾人都是熟絡,各自指揮麾下舊部聚集一起,為了行軍,空藍更是令人,將營中糧食放進包裹,一起帶走。半個時辰的功夫,一支萬余的鮮卑大軍冉冉升起。

  鮮卑大軍行至武都城前,正呼嘯著一擁而上,忽然,武都城城門大開,數(shù)千輕騎如鋼鐵洪流般匯出,眾鮮卑人頓時臉色難看,手腳發(fā)抖。尤其是當首一將,身貫唐猊戰(zhàn)甲,頭頂束發(fā)紫金冠,目似點漆,面容冰冷,倒提一桿方天畫戟,輕而易舉地將幾個倒霉蛋刺死,正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一時間,某些不美好的記憶浮現(xiàn)腦海,眾人不約而同地倒退一步,仿佛先前揚言要殺呂布,奪武都的豪言壯志都是過眼云煙。

  如果不是空藍在前面頂著,恐怕早已有人慘叫著逃跑。

  “呂布,前番我敗于你手,只因為我大意,今日再來戰(zhàn)過!”空藍獰笑著,絲毫不怵呂布,提著大刀沖向呂布,同時大喝道,“兄弟們!殺!”

  霎時,真是黑云壓城,但見眾鮮卑人鼓著膽子,怒吼著沖向呂布。

  這就是鮮卑人,固然戰(zhàn)力不比漢人,卻天性難訓。

  城墻上,一群大膽的民眾圍在城墻邊,觀看著下面的戰(zhàn)事,這是呂布特令,人群之中,一個普通的黑發(fā)青年,深邃幽暗的雙眸,正注視著城下的呂布。

  無數(shù)雙視線里,呂布微微抬戟,遙指著空藍,目光清冷,下一刻,呂布腳夾馬腹,胯下戰(zhàn)馬驟然奔馳起來,視若奔雷!

  空藍也不是常人,大長腿,奔跑起來絲毫不遜于戰(zhàn)馬,頃刻間殺到了呂布馬前,作勢欲斬馬腿,剛剛俯身,卻見馬腿抬起,同時感到頭頂勁風襲來,忍不住抬頭去看,只見呂布左手提起韁繩,戰(zhàn)馬人立而起。

  夜幕中,方天畫戟那戟尖猶如繁星,爍爍放光,呂布將右臂后挽個渾圓,畫戟高提,千鈞之力暗蓄其中,呂布目射寒芒,猶若實質(zhì)的殺意劈頭蓋臉,壓得空藍喘不過氣,下一刻,畫戟直線襲來,力辟泰山!

  那環(huán)首刀,竟然被從中擊碎!鐵片四散,劃過了空藍的臉頰,空藍恍若不知,那畫戟,早已刺下,將空藍的胸口貫穿!

  刀……被擊碎了?這是需要多大的力氣?

  沒人知道,所有人只看到,這鮮卑人的頭目,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就成了呂布的戟下亡魂!

  畫戟提起,空藍的尸體被高高懸掛,火光下,所有人都清晰可見,那死不瞑目、驚恐的臉!夜空剎那間寂靜,下一秒,鮮卑人驚慌失措的喊叫聲,與城樓上民眾興奮的吶喊聲,匯聚成一個美妙的樂曲,令呂布身后的一群新兵蛋子,只覺得一股熱血涌上心頭。

  這,就是呂布!陣斬敵將,披靡無雙!

  呂布從容不迫,驅(qū)馬緩緩前行,面對著步步后退的鮮卑人,恰時,竟給人有種,一人逼退萬人的錯覺,良久,呂布將畫戟上的死尸甩到了地面上,那空藍在土壤上,兀自抽搐,呂布看也不看,帶頭沖入敵陣,“殺!”

  “殺!!”

  下一刻,魏續(xù)縱馬而出,一改先前的流氓模樣,面容堅毅,目露兇光,領著千余步卒殺出!這千余人步卒,都是新兵,至于狼騎陷陣,早已暗自出發(fā)。

  可對付這群毫無士氣的鮮卑人,千人足矣。

  按照呂布的老規(guī)矩,哪里人多,沖哪里,好巧不巧,人多之處,都是那些所謂的百夫長千夫長,僅僅半個時辰,千余武都兵斬首無數(shù),呂布更是陣斬數(shù)將,鮮卑人頓時膽破,倒卷著敗退!

  望此披靡之勢,城樓上的人,無不為之心折,目光集中在呂布身上,心底一股無法壓制的崇拜油然而生,就連賈詡,都是開懷大笑著,不停的拍著胸口,眼神流光溢彩,回首謂隨從道,“你帶我書信,回家中將賈家搬移至此,即日啟程,不可有誤。然后通知杜曦,令他準備好功薄,酒宴。全城準備好酒食,明日清晨,舉城之眾,奉酒食,與城外三里,迎接主公歸來?!?p>  敗軍之中,先前消停打蔫的阿齊見空藍戰(zhàn)死后,連忙站了出來,令手下親信收攏敗軍,面容悲壯,縱聲呼喝道,“大伙們別怕!他們都是步卒,未必跑得有咱們快!我去抵住呂布,你們自去投阿西梵!不可停留!”

  如此,反復呼喝,再令手下親信齊喊,眾人這才止住了頹勢,不再像無頭蒼蠅樣亂跑,在阿齊的帶領下,向阿西梵部落奔跑,饒是如此,軍中亦是跑沒了百余人。

  見狀,阿齊領兵而出,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親衛(wèi)迎上了呂布,指揮著親衛(wèi)阻住了呂布。見阿齊親衛(wèi)一個個死去,軍中眾人雖然神情悲憤,卻也深感其恩,也不拖沓,加快了逃跑的速度,他們知道,這些人拖不了多久的。

  戰(zhàn)場上,呂布見鮮卑大軍漸漸遠去,收起了畫戟,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謙卑入骨的阿齊,淡然道,“你做的不錯?!?p>  “謝將軍夸獎,只是將軍許諾的官職不知能否再高些……”阿齊哪里像個鮮卑人,一口流利的漢語,再加上雙手搓指的貪婪模樣,活脫脫是個大漢商人。

  “此事稍后再提,我問你,高順等人,可安排進了敗軍之中?”呂布垂眸問道。

  “正是,我已安排高順等人在前軍,言其是啞巴,想必不會有人懷……”

  噗嗤!

  阿齊話音未落,金屬入肉,鋒利的長戈貫穿了阿齊的心臟,不偏不倚,掙扎著回頭去看。魏續(xù)抽出長戈,將阿齊踢翻在地,拱手道,“姐夫,搞定了,就知道這貨不是易于,我已將其殺死!”

  “哼,為了此次叛亂做真,死了多少我無辜的兄弟,此人死不足惜?!眳尾忌ひ衾滟鸵粨]戟道,“繼續(xù)前進,別讓這群人歇息,吩咐下去,都少殺點,嚇嚇就行,我可指著這群人為我殺敵呢。”

  這一夜,從日落西山,從戌時到亥時,足足用了兩個時辰,一群草木皆兵的喪膽敗軍來到了阿西部營帳外。

  阿西部,亦是游牧民族,倒也防備嚴密,割據(jù)廣襖的草原,用及人高的柵欄,團團包裹起來,里面,是一頂頂?shù)拇髱づ?,當中央,一個金頂大帳內(nèi)。

  幾十個魁梧雄壯的大漢坐在兩邊舉酒相敬,主座上,一個虎背熊腰,面頰帶著刀疤的沉穩(wěn)中年男子正大碗喝著酒,席間,一個魁梧的漢子恭敬行禮道,“草原上最勇猛的阿西梵大汗啊,不知是否同意與我軻比能部同盟?”

  阿西梵放下酒杯,陰沉著臉,冷聲道?!澳銈兊拇鬂h軻比能年齡雖小,卻對王庭有不軌之心,你覺得我能同意嗎?還不快速速退下!”

  “哼,久聞阿西梵是可汗麾下最勇猛的勇士,為草原開拓疆土,我家大汗,見當今可汗軟弱無能,故而聯(lián)絡同道中人,重立王庭,揮兵再度打下漢土!可今日一見,阿西梵的心胸和見解竟然如此狹隘,真是辜負我家大汗的重望,怪不得,連軟弱無能的漢人都敢肆意欺辱草原上的兄弟?!蹦侨嗣媛恫恍肌?p>  “放屁!待其秋收,我自會揮兵,先搶糧后屠城!現(xiàn)在,只是將羊羔養(yǎng)肥了,你懂個屁!你對老子不敬,就休怪老子刀不認你!”阿西梵勃然大怒,站起來就要拔刀砍了那人。

  忽然,一個鮮卑少年急匆匆的走進來,亦是肌肉結(jié)實,面容威武,慌張道,“父汗,大事不好了!”

  “我兒阿西東,何事如此驚慌?”阿西梵收了刀,看向他最心愛的小兒子,這孩子才十八歲,卻已是百夫長,假以時日,未必遜色與他。

  “父汗,外面有大批的兄弟,據(jù)說都是各部落的兄弟,被武都守城的漢將所俘虜,趁亂造反,殺了漢兵,是被漢人追趕逃到這里,尋求大漢庇護?!?p>  “嗯?”阿西梵雖然是檀石槐麾下大將,卻平素只負責征戰(zhàn),斗大字都不識幾個,哪里知道有詐,聞言憤怒,道,“這群漢人,正是蹬鼻子上臉!我兒,你去看看,若真是各大部落的兄弟,就為兄弟們開營門,我自點兵,去戰(zhàn)退漢兵,保咱兄弟們平安!哥幾個,走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當下,領著幾十個百夫長千夫長,出門點齊兵馬,少頃,阿西東派人來報,“大汗,確實是咱們鮮卑的兄弟!都是岳丹,阿梵等等部落的熟人!”

  “好了,讓他們進來吧?!卑⑽麒蟠藭r也按下了怒火,面無表情,手持斗大的一對翁金大錘,一手一個,分量極重,壓得戰(zhàn)馬都嘶嘶作響,幸虧是草原千里寶馬,否則還真經(jīng)不住騎乘。

  無邊無際的鮮卑輕騎攜著刀劍,緊緊綴在阿西梵身后,約有萬人,阿西梵左右兩列,都是些久經(jīng)善戰(zhàn)的鮮卑戰(zhàn)將,自有大力士扛著碩大沉重的金字旄旗,各個耀武揚威,氣勢洶洶的出發(fā)。

  阿西梵表面上憤恨不已,實際上卻暗自竊喜,這些逃兵,可以說大大補足了他阿梵部的人口,阿西梵豈能不喜?

  領著大軍,阿西梵仿佛看到來日漢城破滅在他面前的情景,不禁心懷大暢,走到了營門前,此時,約有兩千人,已是在阿梵部兵馬的保護下進了營內(nèi)。

  人群之中,約有八百蒙面之人,趁著月色朦朧,夜幕漆黑,緊緊得靠攏在一起,手掌都伸進了隨心攜帶的大包裹之中,當首一人,正是高順,此時高順的胸膛內(nèi)怦怦直跳,也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連掌心都泌出了汗?jié)n。

煙頭有點燙

我感覺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在于潰軍這方面,古來征戰(zhàn),唯有潰軍,最是難擋。   另外,文中沒說,這里要敘述一下,這一戰(zhàn)這么好勝,其實還是人物設定問題,阿西梵是虛擬的戰(zhàn)將,等同于勇將,沒多少智謀的,要是換做其他人,比如謹慎曹老板,比如前期的袁紹,哪怕是陶謙張揚之輩來了,呂布都沒法打的。說到底,這個階段的鮮卑其實就是‘新手村的獎勵’。換做中期軻比能統(tǒng)御的鮮卑部落,就難打了。   差不多,也要到小高潮了,喜歡的投一下推薦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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