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搖頭,本來也沒抱多少把握,他們就兩個人。
剛要開口,遠(yuǎn)方人影快速過來,是猴子。
這些天案子多,張星把他們都派出去了,也是一種歷練。
“姑爺,我剛辦完事回來,路上發(fā)現(xiàn)青狼幫那個刀疤,跟蹤他到了落腳地。”猴子說道,他擅長輕功,很善追蹤。
張星兩個相視一眼,還真是巧。
剛路上那個背影正是刀疤,青狼幫的人,兇狠毒辣。
張星剛來的那晚此人就想殺他,后來青狼幫又多次對他們出手。
張星早想反擊,對付他不行,對付娘子更不行。
然而他們力量相對還不足,自?;蚩桑嗬菐偷乇P大,距離遠(yuǎn),事情多,很難傾巢而出,但出擊也不夠。
青狼幫巢穴多,不少還在深山老林,官府曾經(jīng)都沒剿滅,何況他們,他們都不知道巢穴在哪。
這些天小碰撞有不少,大多都是被動,張星很不爽。
今天碰到刀疤,算他倒霉。
“走?!睆埿堑暤?。
“姑爺,那邊不知多少人,要不要叫上刑九他們?!睂庯w說道。
“應(yīng)該不會太多,我們夠了?!睆埿钦f道。
“嘿嘿,聽姑爺?shù)?,早等不及了?!焙镒有Φ馈?p> 三人上路,到了城外,夜色也緩緩降臨。
“姑爺,就在前面院子?!焙镒诱f道。
那是野外一處普通民房,周圍沒什么人家,張星三人觀察片刻,悄然臨近。
眼看里面沒有動靜,三人越墻而入。
“哈哈。”大笑聲肆意,嘩啦一聲一群人從屋內(nèi)沖出,刀疤大搖大擺走在后面,而他身旁還有個半老頭,看氣勢一樣是四段。
“等你們很久了,真當(dāng)老子沒發(fā)現(xiàn)你們嗎?要不是在大街上,老子當(dāng)場宰了你們。”刀疤嗤笑。
“老侯,看吧,我就說沒事,你還讓我不要暴露,不然第一個拿劍小子也跟不丟,嘿嘿。”
“不要廢話,拿下他們?!卑肜项^說道。
張星很平淡,寧飛兩個也沒什么畏懼。
如今的他們今非昔比,寧飛隨時可能突破四段,之前便能力戰(zhàn)四段,現(xiàn)在自信絲毫不差這些幫派家伙,他的武學(xué)更精妙,年輕血?dú)飧?,猴子也早步入三段,敢與普通四段一戰(zhàn)。
何況張星早有計(jì)策,準(zhǔn)備那么久,終于可以用上。
之所以進(jìn)院子,怕有人質(zhì),傷了無辜。
既然全是兇徒,無需多說。
刀疤還在得意笑的時候,張星便穩(wěn)住腳步,拿出一個東西開始點(diǎn)燃引線。
“小崽子,爺爺說過要好好疼你的,嘿嘿,這次看誰還能救你?!钡栋虘蚺埃壑惺妊獌磪?,向前逼近,他是四段,絲毫不把幾個小子放在心上。
“怎么,還想放煙花信號求救?晚了。”刀疤橫刀,變臉煞氣狂暴。
“沒文化害死人啊?!睆埿菗u頭,看都沒看隨手把手中點(diǎn)燃的東西扔了出去,他和寧飛兩個快步后退。
“想走?”刀疤獰笑。
轟!跟著笑容凝住了,后面人的喊殺也淹沒了,狼煙沖天,地動山搖。
實(shí)驗(yàn)多少次,花了他多少錢才弄的土炸彈,首次派上用場。
看著后面,張星搖頭,還遠(yuǎn)不夠啊。
先不說威力平平,還需點(diǎn)燃引線,太麻煩,出其不意欺負(fù)沒見過還行。
以后有機(jī)會要試著弄些雷汞什么的,扔出去自己就能爆,這才萬無一失。
說是威力平平,張星是和前世比的,實(shí)則已經(jīng)不弱。
刀疤那些人沖出,正在爆炸中心,霎時間慘叫連連,肢體四散。
“殺!”張星淡聲,邁步走出,沒有憐憫。
身側(cè)寧飛猴子兩人疾閃而出,兩人速度更快,但也沒有大意,彼此呼應(yīng),張星教過的配合戰(zhàn)陣。
兩人都是用劍,那些人有的沒死,多也傷殘,劍影飄忽,瞬息抹殺。
他們成長很多,見血早已習(xí)慣,對方要?dú)⒛?,難道還留手。
那個四段半老頭剛要站起,兩人劍影交錯,半老頭只是掙扎片刻,便也被劃斷脖子,不甘倒下。
“啊……卑鄙,我要?dú)⒘四銈??!钡栋膛穑麤_的最快,倒是距離爆炸稍遠(yuǎn)些,四段實(shí)力不弱,竟然扛下來了。
碰!寧飛兩人出擊,下一刻刀疤便翻滾出去。
即便正常他都未必?cái)r住寧飛兩人合擊,何況氣血翻涌,受傷之際,真以為自己能鎮(zhèn)壓全場?
刀疤發(fā)狠,倒也兇悍,而結(jié)果就是身上轉(zhuǎn)眼多出幾道劍痕,跪地顫抖。
張星早在地上撿起一把劍,隨手也抹殺兩個沒死的家伙,很自然,很平淡,好像還很熟練,他早已習(xí)慣自己反應(yīng)。
走到被制服的刀疤身前,抬腳踢翻在地。
“我說白天那個死尸傷勢感覺在哪見過,想起來了,你的虎爪功?”張星說道。
“哈哈,老子殺的人多了,小崽子說的哪個?”刀疤吐血狂笑,“哦,白天,想起來了,本想讓那個流民對付你們,普通人是最好的殺手,他還不肯殺人,老子虎爪功直接捏死了他,他不肯,有的是賤民肯,哈哈……小子,你們活不了多久的,你的女人會生不如死,哈哈……懂老子的意思嗎,就是我們兄弟會輪著上,知道我們多少兄弟嗎?”
嗤!張星淡然,長劍直直刺入刀疤的手掌,釘在地上。
“虎爪,再給我抓個試試?”
“啊……我操你……”
嗤!長劍拔出,釘住另一個手掌。
“啊啊……小崽子,我要?dú)⒘四悖闼蓝?,青狼老大請了很多高手,那個女人也自身難保,你們都得死?!?p> 嗤!張星波瀾不驚,這次釘在腿上,他動作不停,抬手再釘另一條,接著胳膊,肩頭……寧飛兩個都微微側(cè)頭。
“是男人就給老子一個痛快?!钡栋屉p目血紅。
張星不為所動,仿佛在雕刻藝術(shù)品,或者是強(qiáng)迫癥,很認(rèn)真。
他還在繼續(xù)。
“告訴我,你來這邊做什么,青狼都請了什么高手,有什么打算,你們的據(jù)點(diǎn)都在哪……你只有一次機(jī)會,不然千刀萬剮?!?p> “我說,說……一些我也不知道,青狼不信任任何人,我只知道部分,我都說……”不知何時刀疤聲音已虛弱下去,再也沒有煞氣,只有恐懼。
說完之后,張星隨手一劍劃過刀疤脖頸,那一刻刀疤仿佛在笑,解脫的笑。
轉(zhuǎn)身走開,遙望遠(yuǎn)方,張星不知什么感受,身體好像很平靜,理性不該如此。
搖了搖頭,新仇舊恨,他們?nèi)魯×?,可能更慘,無需憐憫,反而是除了一大害。
刀疤虐殺過的人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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