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幾百年前?可是這些事情為什么城主府的典藏里一點記載都沒有?為什么?”知道了這些人身份的李牧覺得自己更暈了,“自己為什么會看到這些?是那把雪霽劍?”
“你不是我在等的人?!?p> 正當李牧在思索地時候,一道讓李牧覺得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男子出現(xiàn)在李牧的面前。
“你是誰?不對,你,你是吳琦?。俊?p> 眼前那人點了點頭。
“不對,不可能,你還活著???”
“沒有,我現(xiàn)在只是一道殘念而已”,那人無所謂的撇嘴一笑。
“殘念???幾百年!”
“是啊,如果不是那個時候窺視到了那個境界的話,應該也撐不了這么久的吧”
“那個境界?”
“是啊,王之上”
【王之上?所以說,煉神之上,那是!】,李牧想到了這一點頓時瞪大了眼睛。
“是啊,那種境界,雖然我只是窺探到了那么一絲,但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得到這天地的一切,真想看看啊”,那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殘念突然感嘆了起來。
“所以?”
“我在等一個希望”,看出了李牧的想法,那殘念主動解釋到。
“希望?”
“是啊,一個希望,本來以為你是的,可你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希望”。
“這個世界!”李牧聽到了重點,“你知道!?”
“那個境界,我叫他天境”,灰袍男子一臉含笑的看著李牧。
“天境,看起來倒是挺貼切的,與天相和”,李牧也明了,“所以現(xiàn)在呢?你是想要繼續(xù)等下去嗎?”
“等不下去了,我能感受得到,它快要出來了,也許原來我還能撐個一會,可惜啊,沒想到出現(xiàn)了一個你”
“怪我嘍”,李牧毫不猶豫的賞了他一個白眼,“你剛才說的那個他是?”
“你應該剛剛也看到了吧,那場戰(zhàn)爭”,那道殘念先是問了問李牧,可還沒等到李牧回答呢,那道殘念就開口了,“那個人,不,那應該已經(jīng)稱不上是人了,拋棄了一切,只剩下了純粹的惡,那種東西”。
說到這里那道有些模糊的殘念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憤恨與懼怕,“那次,如若不是我們?nèi)齻€同時窺探到了一絲天機,那么這方天地可就不一樣了啊”。
看著突然變得感慨起來的殘念,李牧雖然不是很想打斷他,但是講故事講了一半就停下來很吊人胃口啊喂!
“所以說你說的那個東西就是你們當時的敵人?”
“沒錯,但是確切的說那時的那個人只是一個載體罷了”,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對著李牧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xiàn)在你們的體系應該出現(xiàn)了問題吧?”
“體系?出問題?”李牧聽著一頭霧水。
“哦~這我倒是忘記了,你不是此界之人,這些東西你不知道也是正常?!?p> “那肯定啊,欸,好像哪里不對”,,李牧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我湊???你這什么,是個人都能知道我是穿越者了嗎?你這系統(tǒng)不辦事兒啊”,李牧問著系統(tǒng)。
“宿主,能不能不要總是一驚一乍的,身為宿主,你要優(yōu)雅,要淡定?!?p> “???,我真是太難了,你看看人家某起點XX院,人家那系統(tǒng),票子妹子,神兵法寶要啥有啥,你再看看你,結(jié)構(gòu)單一,不對,功能單一,現(xiàn)在連偷渡都做不好了,天天被人家發(fā)現(xiàn)?!?p> “宿主,我好像和你說過我們這可不是偷渡,而是合法入境,和我們做生意的(劃掉),我們所溝通的可是各方天地,去那不是被堂堂正正的?!?p> “這個時候走神可不好,我可是撐不了多久了”,灰袍男子的殘念打斷了李牧和系統(tǒng)的交流。
“欸,抱歉抱歉,你繼續(xù)說”,尷尬的笑了笑,示意他繼續(xù)講下去。
“當年那一戰(zhàn),我們幾乎匯集了整個大陸的控卡師,其中一位甚至硬生生隔開了空間,好讓我們那一戰(zhàn)不會波及到普通人”,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到,“雖然那個作為載體的人被我們合理擊殺,可是我們終究不算真正的勝利?!?p> “沒贏?”
“不,我們勉強算是贏了,可是除了我們?nèi)齻€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從那場戰(zhàn)役中存活下來,而那個東西也被我們?nèi)齻€打散,分別鎮(zhèn)壓在三個地方,我們?nèi)齻€分別鎮(zhèn)守一方,我閑著無聊,就在這上面建立了神劍帝國?!?p> “這不是很好嘛?”
“并且在哪之前,不知道它做了些什么,我當時看到了,是真的,我看到天哭了,它受傷了”,說到這里吳琦還有些難以相信。
“然后呢?”
“后來我們贏了,可是出來以后,我們所有的卡牌都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再也沒有人能練出完美的卡牌,仿佛是天地間不允許出現(xiàn)一般”。
“什么意思,所以說還有比那種金色的卡牌跟厲害的?”
“不,那種東西怎么能算作是完美的卡牌,這些東西在我們那個時代不過是稀松平常罷了,可現(xiàn)在,卻是成了完美的象征,這種沒有靈魂的東西,哼”,吳琦仿佛對著那外面那些帶著優(yōu)越感的制卡師制作出來的卡牌嗤之以鼻。
“注入靈魂?”
“差不多,真正的卡牌是有生命的,他們不僅僅是工具,更加是我們的伙伴?!?p> “所以為什么這些在外面好像都沒有記載?”
“那是當然,天地間不允許那種東西的存在,準確的來說那個東西不允許”
“為什么?”
“不知道,但是一定有原因?!?p> “所以說……”
“那個東西我們殺不死,只能鎮(zhèn)壓,我們原想它會在長時間的鎮(zhèn)壓之下漸漸消逝,但是我沒想到,那個東西在長時間的鎮(zhèn)壓之下并沒有就此虛弱,反而更加強大了,原先以我這道殘念還能撐個一兩百年的,沒想到你來了?!?p> “所以難道不是你帶我來這里的嗎?”
“不,不是我,是她”,在這個時候泛著幽光的雪霽出現(xiàn)在他的旁邊,不斷地飛舞,似乎再對著吳琦說著什么。
“它?”李牧更加疑惑了。
“對,我在最后交給了她一個任務,帶著她認可的人來到這里,很明顯她認錯了”,說到這里,吳琦苦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