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剛回到客棧的李牧便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靠,果然還是經(jīng)驗不夠啊,那個血刀明顯處處不如我,卻還是挨了他好幾下。】想著便盤腿坐下開始運轉(zhuǎn)《混元玄牝經(jīng)》開始療傷。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李牧從入定狀態(tài)醒來,神識向外探去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從他那富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以及那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勢,讓李牧一下就明白了那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這時敲門聲又一次響了起來,李牧才連忙起身開門。
“請問,有什么事嗎?”
“在下郭不敬”這自稱郭不敬的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一直看著李牧。
【郭不敬?好像在哪里聽過?】
仿佛看出了李牧的不解,那人又開口了,“忝為六扇門總顧問,少俠剛剛救下的四人中有三人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p> 【我湊?熟人啊,這不小郭他爹嘛】,李牧聽到這里才知道面前這人的身份,“原來是郭巨俠,失敬失敬,來,請進(jìn)”
“都是一些虛名而已,倒是少俠,年紀(jì)輕輕具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連血刀這等任務(wù)都敗于少俠劍下,不知少俠師從那位高人”,郭不敬進(jìn)屋坐下,問道。
“郭巨俠這是何意?”李牧微微皺眉。
“哦,少俠別誤會,只是好奇罷了,不提也罷,你救下了我那四個手下,還未感謝呢”,郭不敬笑瞇瞇的說到。
“不知少俠可否有意加入我們六扇門?有此番功勞在身少俠必定可以平步青云”,還沒等李牧開口郭不敬又開口到。
“在下隨心所欲慣了,受不得六扇門那么多規(guī)矩,怕是進(jìn)去了沒幾天就被罰的體無完膚,就不給巨俠添麻煩了”,李牧稍微愣了愣,打著哈哈。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強(qiáng)求了,以后少俠行走江湖時若是遇上了什么事,只要不是什么違法犯忌之事,我一定盡力幫,如此我也就不打擾少俠休息了,告辭”
“郭巨俠不在坐會喝口茶么,這么急著走”李牧象征性的留了留人。
“少俠留步”,郭不敬明顯也知道李牧的意思也沒有留下的意思。
【就這么走了?大半夜的,神經(jīng)病啊】
……
第二日下午,恢復(fù)的差不多的李牧走出房門,在一樓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要了一桌酒菜填填自己的肚子,順便聽一下坊間流傳的瑣事。
還別說真讓他聽到了一件大事,而且還和他有關(guān)。
畢竟不論是血刀,或者是四大神捕都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昨夜血刀死在了廣陽府城郊,四大神捕一身死一重傷,那可都是不得了的大事,鬧得滿城皆知也是情有可原。
【看來增加自己的實戰(zhàn)經(jīng)歷是必須的了,順便還能避避風(fēng)頭,萬一被認(rèn)出來可是就太麻煩了】李牧摸著隱隱作痛的胸口暗自想到。
“李少俠,久等久等,不知此番前來有何貴干”,謝家商會中,李牧找到了謝佑坤。
“謝掌柜的,聽聞最近貴商隊要前往十八里鋪,不知能否捎上在下一程”,李牧早就對這個只存在于口頭上的十八里鋪感興趣了,還能去七俠鎮(zhèn)看看長長見識,一舉兩得。
“好,好,好,有少俠跟隨,這一趟定是平安無阻”,謝佑坤一聽還有這等好事,連忙答應(yīng)下來。
幾個月后,七俠鎮(zhèn)。
“敢問這位兄弟,同??蜅T趺醋撸俊崩钅翑r下一位行人問到。
“同福客棧?鎮(zhèn)上可沒有什么同??蜅?,你要是想找客棧,先放出了胡同口左轉(zhuǎn)沿著管道走上一里多地就有一家”
【沒有?。?,等等,我不會來的太早了吧?】
“那請問,你可知尚儒客棧?”
“當(dāng)然知道,可是那呂知府所開,就連那呂知府的孫兒,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七歲熟讀四書五經(jīng),八歲精通詩詞歌賦,那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神童,在七俠鎮(zhèn)可是無人不知,可惜啊,兩年前……”
“能否為在下指引一番?”李牧看著滔滔不絕的路人,連忙打斷了他。
看著眼前并沒有多少人流的客棧,李牧抬腿走了進(jìn)去。
“小二,來間上房”
“好嘞,客官樓上請”
“聽說你們這間客棧是呂知府開的?”
“是啊,這位客官,要不是這呂知府過世的早,我們這客??刹粫@樣,再過幾天說不得就要關(guān)門嘍”
“在下聽聞這呂知府還有個神童孫兒,不知能否見識見識?”
“呦,這位客官,這我可做不了主,我得去問下掌柜的”,那小二接過李牧遞來的銀子,一臉笑容的退下了。
不多時,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男孩出現(xiàn)在了李牧的門前。
“敢問閣下,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你就是呂輕侯”,隨時問句但是李牧確是肯定的說到。
“你認(rèn)識我?”
“黃金白壁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名字不錯”,李牧卻是沒回答他,自顧自地說道。
“子曰:……”
“停,你先別曰,我問你,都說你是神童,那么敢問你可會算術(shù)?”李牧打斷了他。
“我會那個干什么?我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七……”
“不會算術(shù),你以后可怎么當(dāng)賬房啊,算盤終歸有不方便的地方”,李牧想到了原先的劇情,調(diào)侃的看著他。
“當(dāng)賬房?”年幼的呂輕侯顯然沒有理解李牧的意思。
“哎,你日后是否回去進(jìn)京趕考?”李牧話鋒一轉(zhuǎn)。
“那是自然,修的文武藝,賣與君王家,我等讀書人位的不就是考個功名光宗耀祖嘛?!?p> “可若是考不中呢”
“那就接著考,再說了我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七歲熟讀四書五經(jīng),八歲精通詩詞歌賦,怎么可能考不上個功名?”現(xiàn)在的呂輕侯還不是那個呂秀才,還沒撞過那么多的南墻。
“嘖,既然這樣,隨便你吧,沒事了”,李牧也沒想強(qiáng)行改變他的想法,只覺得有意思隨口那么說一下,既然改變不了,那就順其自然嘍。
【嘖,我這穿越者做的真失敗。話說這里應(yīng)該離翠微山挺近的,那里山匪好像挺多的】,李牧尋思著以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