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今天抱歉打擾您了,沒什么事的話,我想就先走了?!?p> 疏遠(yuǎn)、冷漠,秦楓對現(xiàn)在的她,簡直就像是對陌生人。Snowy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是不想見到她,慢慢的關(guān)上了車門。
車很快就開走了。
站在街道,Snowy望著那逐漸遠(yuǎn)去的車燈,如果是五年前的林柔能親耳聽到這話,她應(yīng)該會很開心吧。
嘆了口氣,Snowy轉(zhuǎn)身離開。
轉(zhuǎn)天,秦楓沒來上班,她以為他是在醫(yī)院陪安雨琳,事實上,他的確是在醫(yī)院陪安雨琳,只是陪得很不到位,他自己發(fā)燒病倒了,還倒在了白琴和安雨琳的面前。
為什么這么說,當(dāng)然是因為她收到了白琴親自打來給秦楓請假的電話。
不對呀,不管怎么想,她都覺得昨天晚上走時秦楓還挺健康的,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也ok,怎么就突然病倒呢?還正好倒在了醫(yī)院里,也太巧了吧。
直到三天后,Snowy在林氏大門前,碰到了苦巴巴的守在公司門口的秦阿姨。
看見秦阿姨時,她正拎了個小包,面色焦急的往公司里張望著。
一看到她,興高采烈的朝她飛奔而來,“小柔!”
“您慢一點,秦阿姨”,一邊囑咐著,Snowy一邊伸手去撫張娟。
握著林柔的手,望著那張熟悉的笑臉,一絲重逢的喜悅涌上張娟的心頭,張口就是一頓心疼的埋怨,“你這個孩子,到底是去哪里,一去那么多年?!?p> 看來秦楓還沒把前幾天的事告訴她。
秦楓不說,Snowy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說,她扶著秦阿姨,淺笑著說,“國內(nèi)發(fā)生了太多不想看到的事,所以我出國散散心?!?p> 張娟一臉“我懂”的點了點頭,還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問,“那你在國外的那幾年還好嗎?”
“挺好的”,Snowy帶著淺淺的笑容應(yīng)著,視線滑過秦阿姨那張干到爆皮的嘴,她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咖啡廳,“秦阿姨,咱們別站在這里聊,我請您喝杯咖啡,咱們慢慢聊吧?!?p> 張娟望了眼咖啡廳,猶豫過后點了點頭,跟著Snowy走了過去。
要了兩杯常溫的咖啡,放在了桌上。
Snowy沒有著急說話,而是等著張娟端起咖啡咕咚咕咚的喝完,放下杯,才問,“秦阿姨,您今天來找我,是不是秦楓出了什么事?”
張娟手下一緊,激動地差點從座位上站起來,她果然知道。
看來她猜對了,Snowy沒說話,等著秦阿姨先開口。
張娟躊躇了一會,緩緩的說道,“小柔呀,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小楓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請你能不能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去看看他,他……”,說完,她想到自己可憐的兒子,一時沒有控制住,哽咽著眼淚巴巴的往下掉。
毫無預(yù)兆的淚水,嚇得Snowy趕緊從桌子上抽出紙巾給她擦眼淚,邊擦邊安慰道,“秦阿姨,您別難過,先跟我說說秦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再看看能不能幫上忙?!?p> 聽到她說肯幫忙,張娟的眼淚戛然而止,伸手又握住了林柔的手,很肯定的說,“只要你去就一定能行?!?p> ……
是誰給她的信心說她一定行,前幾天被趕下車的事還瀝瀝在目呢。還有她最近水逆嗎?怎么一樁接一樁被人誣賴,先有安雨琳,后是秦楓,明明她什么也沒干,真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