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而栗,是最能體現安平此刻感受的成語,他驚慌的搖了搖頭,拒絕要這個禮物。
媽呀,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長得這么好看,怎么感覺陰森森的,像個變態(tài)。
可想不想要又豈是他這個放在案板上惹人宰割的魚所能決定的事,林柔理都沒理安平,手持針管,一步一步朝他走來,邊走邊說,“知道我為什么大大方方站在你面前,讓你認出我。因為我有著你絕對不會泄露的資本?!?p> 什么樣的人是最能保守住秘密?這是送分題呀。
安平身體僵硬的看著唇紅齒白,笑瞇瞇的靠近的林柔,感覺此刻的她特別像電視劇里的那些殺人狂、變態(tài),擁有較好的容顏,溫柔的言行,卻干著最喪心病狂的事。
身起泛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渾身冰冷的安平大聲的嘶喊了起來,“林柔,你別過來,你這么做就不怕被查出來嘛!”
安平故意嚷嚷的很大聲的,想要隱藏他內心的害怕,嚇走她。
“怕呀”,不上套的林柔來到了安平的身邊,說著沒什么真心的害怕,手下卻不慌不忙的摘掉了針筒的包裝,說,“怕是怕,但我轉念一想,當初你和安雨琳、白琴聯合起來謀害我的時候,都沒有害怕,我比起你們來說遜色嗎?”
“你……,?。 毕胝f“你有病呀”的安平痛苦的叫聲響徹整個房子。
在門口一直觀察著屋內動態(tài)的周庭,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屋里,林柔握著一只針筒,而針頭死死的扎在安平的大腿根,疼得他直喘大氣,再看做出這一切殘忍事情的林柔,卻像個沒事人一般,松開了手,朝他挑挑眉,眉眼含笑的說,“你們都不怕的事情,我又怎么會怕呢!”
見識了林柔的陰狠毒辣后,疼到手心中冰冷一片的安平終于開始祈求,“林大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p> 快哭了的聲音。
“什么都不知道”,對于這個答案,林柔相當不滿意,搖了搖頭說,“安平,你不覺得這個謊扯得一點也不高明嗎?”
安平頓時無言,他當然知道不高明,可他能有什么辦法呢,保命要緊,一口咬定,“我沒說謊,我是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就是貪了你們林氏一點錢,大不了你把我送進警察局,我甘愿受罰?!?p> 面對安平的極力否認,林柔不焦不燥的從包里拿出了第二樣東西,一管玻璃試劑,里面是淡藍色的液色。
像護士一般輕輕一彈,玻璃管的頭被林柔彈飛,在安平不安的注視下,她走到他的身邊,不屑的瞅了他一眼,然后彎腰用力的將扎在他大腿上的針管迅速的拔了出來。
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門外已經不敢在看下去的周庭背對著屋里,止不住的搖頭,慘!真是太慘了!
接二兩三的悲慘事件,安平猶如受驚的小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緊盯著林柔,生怕她再會做出什么傷害他的舉動。
針管慢慢吸入液體,林柔鎮(zhèn)定自若的擺動著針桶。
她又要對他做什么?安平欲哭無淚,經歷了剛剛事額的身體下意識顫抖了起來。
當針筒將藍色的液體全部吸收后,林柔隨手就將玻璃管扔在了腳底下。
啪的一聲,玻璃管碎裂,林柔按了一下活塞柄,藍色的液體從針頭噴涌而出。
搞定!拿著注射器,踩著碎玻璃,林柔彎下腰,剛要給安平打針,還沒打呢,安平就跟被人踩了脖子似的,叫了起來,“不行,no!no!no!林柔,你不要過來!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