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頭回來我跟他說一聲,你到時候給我個時間,我去公司報道?!?p> 阮軟想了想覺得不耽誤自己的“日常活動”這點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這是不是說明如果自己哪天懶得去上班,是不是也可以直接不去?
仿佛知道阮軟心里的想法,任我毓卿眉眼間帶笑:“如果你想偷懶,也是可以的?!?p> “真的?。?!太好了,小卿卿你真是太給力了!”阮軟興奮的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身上放的薯片撒了一地,但是此時她卻感覺跟自由相比薯片算什么。
“那是,也不看哥是誰?!比呜骨湔f著沖阮軟挑了挑眉。
…
……
“謝謝阮爺爺?shù)臒崆榭畲??!?p> “哈哈哈,小伙子不錯,有空常來玩啊?!?p> “一定。家父家母也一直期望著你們能夠去京都,我們也好行地主之誼?!?p> “嗯,這個不急,該去的時候總會去的?!?p> 聽了這話,任毓卿看著面前這位普普通通的老人,面上怔了怔。
老人一身中山裝,衣著整理的整整齊齊,一排衣扣有條不紊,略微灰白的頭發(fā)也被梳理的一絲不茍,縱然面上已被風(fēng)霜刻上道道溝壑,但是那雙眼眸,依然是犀利如初,沒有絲毫渾濁,精神矍鑠。
“好。”任毓卿接過話,知道老爺子話里有話,良好的教養(yǎng)使得他沒再讓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那我就不打擾了,阮爺爺下次見,軟軟再見?!?p> 話落,任毓卿轉(zhuǎn)身抬腿向自家汽車的方向走去,快要至車門前,就聽到身后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記住,置之死地而后生。”
任毓卿腳步一頓,拳頭漸漸握起。
兩秒后,轉(zhuǎn)身,任毓卿對著阮爺爺?shù)姆较蛐辛藗€禮,然后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回去吧?!?p> “嗯?!比钴浂⒅呜骨溥h(yuǎn)走的方向出神。
…
……
車上,任毓卿透過后視鏡看到門外依舊站立著的阮軟時,又想起了,剛才阮老爺子的最后一句話。
而那句話指的什么,任毓卿一清二楚。
一定會沒事的!
過了一會兒,任毓卿掏出了手機(jī),打了通電話。
電話通了快半分鐘了,對面依舊沒人接起,但是任毓卿仍舊不慌不忙的等著。
終于。
“喂?!?p> 一道慵懶沉厚,帶著絲絲低啞的聲音通過手機(jī)聽筒傳入任毓卿的耳中。
“……你是剛睡醒嗎?”任毓卿無奈的問,抬頭看了看外邊的天,黃昏時刻,哎,果然是個大忙人,“大忙人,辛苦了。”
“知道我是大忙人就廢話少說?!便紤械穆曇粼俅蝹鱽恚徊贿^這次比之前多了絲清冷。
“哎呀,別啊,你看我這今天剛考完試,待會兒就回京都了,你就不能恭喜我一下?”任毓卿痞痞的說道。
“那是你自找的,當(dāng)初自己的選擇跪著也得走完?!睂Ψ揭琅f是不留情面的話。
“哎哎,這個你可不用懟我,再來一次,本少也還是會這么選擇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比呜骨湔f到這不由得嘆了口氣。
“畢竟我當(dāng)時如果能有你顏大少的防護(hù)力度,也不會有后邊這么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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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懶魚
精神矍鑠(jue2 shuo4) 懶魚:千呼萬喚始出來啊男主~ 顏言: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