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剛才自己要說什么,早就被阮軟丟到哪國去了。
說?
還說個什么?
現在想想怎么安置這兩只二哈才是正經事!
不過……怎么感覺自己遇到的全是些二哈?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忽然阮軟小臉一黑,啊呸呸呸!
去他喵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誰跟他們近!
“不是,你們倒是快點啊,趕緊的!”阮軟看著眼前的兩只都沒動靜,不由得再次焦急催促道。
阮軟音落,兩小只依舊是靜靜地看著她,依舊沒有絲毫動作。
不過兩小只的眼神,如出一轍。
幽怨,無比的幽怨。
就仿佛在看一個負心漢。
額。
負心漢?
“小軟軟,我們就這么見不得人嗎?難道就永遠這么活在暗地里嗎?”幽尾幽幽的語氣,猶如一抹秋后寒霜侵襲著阮軟的肌膚腠理,使她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嚶嚶嚶,主人,你果然不是真心愛豆子的,豆子好傷心。”豆子兩只可愛的小爪子委屈巴巴的揉了揉鼻子,小眼睛里熒光閃動,瞬間一粒粒晶瑩剔透的水豆子不要錢的往下掉。
阮軟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讓兩小只變成這個樣子。
本來還充滿生機活力的兩只,此時落寞蕭條。
一個宛如怨婦上身,一個宛如被拋棄的孩子。
阮軟看了心臟不由猛的一縮。
千言萬語,盡數緣由,最后都化為了一聲嘆息。
哎。
“不想躲著那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泵佳廴崛幔钴浫岷偷淖⒁曋鴥尚≈?,令獸安心的話語直擊兩獸小小的心房。
伸手揉了揉豆子的小腦袋瓜,又拍了拍幽尾的毛發(fā),阮軟無奈的開口:“不過以后如果是陌生人之類的還是要能躲就躲的,至于朋友之類的……就這樣吧?!?p> 看著兩小只圓溜溜的眼睛逐漸恢復靈動的神采,阮軟心下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終于沒事了。
“既然沒事了,就該干嘛干嘛,等著一會兒某人上門給他個‘大驚喜’。”阮軟一臉壞笑的想象著待會兒任毓卿進門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
……
片刻時光說過就過,門外敲門聲響起。
盤腿坐于沙發(fā)上的阮軟瞟了一眼門口,看到屏幕上出現的那道人影,阮軟將手中的薯片放進嘴里,伸手拿過遙控器,大門瞬間敞開。
任毓卿在大門打開的時候,對著身后的人說:“在這里等著?!?p> “是,二少。”
任毓卿抬起修長的腿邁入這個自己第二次進入的庭院。
身后,大門重新關上。
屋門口,任毓卿停頓了幾秒,正待伸手按下門鎖,面前的屋門忽然開了。
任毓卿以為是阮軟或者誰給打開的,臉上剛掛起來的笑容在門開后,看清屋內的情況,面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沒……沒人???
沒人給自己開門?
可是任毓卿卻是親眼看著門鎖被按下,然后打開的。
任毓卿木若呆雞的卡蹦卡蹦的扭轉脖子,只見阮軟坐在沙發(fā)上瞥了一眼自己,然后繼續(xù)吃著某牌子的薯片,看著某臺播放的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