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顏言努力的睜著雙眼瞪著黑衣人,一句“滾”用盡了自己的所有力氣。
“哈哈哈,聽到沒,顏大公子讓我滾,我好怕怕呦!”黑衣人胳膊一個用力,顏言整張臉都貼在了泥濘的土地上。
“不要!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跟東西同歸于盡,你們誰都別想得到!”阮軟使勁往這邊撐,想去到顏言的身邊,可惜被黑衣人束縛著有心無力。
“呦,既然阮小姐發(fā)話了,那肯定得聽啊,誰讓我們憐香惜玉呢,大伙說是不是?。俊焙谝氯怂砷_抓著顏言頭發(fā)的手站了起來。
“是!”
黑衣人拍拍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污穢,滿臉嫌棄,“這都是什么天啊,老子怎么會選這種天氣出來執(zhí)行任務?!?p> 然后把玩著手指睨了眼阮軟,“所以,阮小姐,你看,我說的我做到了。那么你說的,你是不是也該做到了?東西交出來吧,交出來咱大家伙兒都好早點回去洗個熱水澡,不然感冒了就不好了?!?p> “你讓他們放開我?!?p> “放開她?!焙谝氯丝戳搜劾钴浀暮谝氯?號。
黑衣人2號接到眼神松開了對于阮軟的固定。
束縛感一消失,阮軟就跑到了倒在地上的顏言身邊。
小心翼翼的將顏言扶起來,雙手顫巍巍的擦拭著顏言滿是泥濘的臉。
慢條斯理的整理著顏言的著裝,即使大雨不停的沖刷著腠理,阮軟手下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歇。
目光深深地看著他,“小哥哥,你在軟軟心里永遠都是最強大的,也是最完美的。以后即使軟軟不在了,你也要讓自己時刻保持干干凈凈的知道嗎?”
臉上掛起一個甜甜的明媚的微笑,“小哥哥,你要永遠記得軟軟哦,軟軟很自私,即使軟軟不在了,軟軟也不希望小哥哥忘了自己。但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阮軟臉上的微笑淡了下去,隨后又抬頭望著顏言,“但是,如果小哥哥真的忘了阮軟,阮軟也會原諒小哥哥的。前提是小哥哥得是健健康康的,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我會恨你一輩子呦!”
看著眼前少女認真決然的眼眸,顏言內心涌起無盡的慌張。
什么叫以后她不在了?
他又怎么會忘記她?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他真的好怕,好怕她真的離開他!
張嘴想說什么,可是發(fā)現自己是這么的渺小,一絲力氣都用不上,如果不是靠在軟軟身上,自己恐怕還是得癱倒在地上。
沒有一刻顏言是這么的恨自己,恨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恨自己讓軟軟如此的傷心。
“說完了嗎,沒說完大家繼續(xù)活動活動筋骨!”黑衣人在一旁不耐煩的催促。
“說完了?!?p> “說完了那就交出來吧?!?p> “大叔。”
“嗯?”
阮軟視線一刻也不舍得離開顏言,目光貪婪的看著顏言,但是話卻是對著黑衣人說的,“大叔,你知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的人想要那個東西,雇你的那個人都沒提醒你嗎?”
“什么?。俊?p> “小心放我自由。”
阮軟話音剛落,就從她身上開始閃起耀眼白光,白光范圍瞬間擴大,將四周所有事物都囊括其中,原本黑暗的夜空霎時間猶如白晝。
白光過后除了阮軟和被她扶著的顏言站立著,其他的黑衣人全都倒下了,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說出來,恐怕是到死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阮軟眸光繾綣柔柔的看向懷中的小哥哥,“小哥哥,我愿用五年離別,十七年記憶,換你一世長安?!?p> 一口勿落于顏言唇角,在陣陣雷聲,唰唰大雨中仿佛飄散著一句:
“別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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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懶魚
黑衣人:懶魚,我恨你! 懶魚:為啥啊,你看我還給你這么多臺詞,你出場時間夠的不要不要的(?°??°?)這是你的主場。 黑衣人:我tm,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嗎??? 懶魚:啊,好像是哦 黑衣人:………… 另外,我們黑衣人都不配擁有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