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扶生,你說的沒錯!都是我干的,你待如何!”
她有自己的倔強,愛一個人絕不會卑躬屈膝。
既然解釋已經(jīng)沒有用處,那她就不會再多說什么了!
抬手拭去眼角的淚痕,她緩緩的轉過身,毫不示弱的對上許扶生的視線,“所以……你是要殺了我,是嗎?!”
慢悠悠的吐出最后三個字,陳浮的氣場驟然一變,不再似平時的謙和,反倒多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許扶生……不,是谷瑞玉一怔,沒接住戲。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對導演說道,“再來一條?!?p> “好,從陳浮轉過身那里開始,前面的留一條!”
韓以憶吸了口氣,轉過身去。
閉了閉眼,然后在導演喊“開始”的時候,她已經(jīng)由韓以憶變成了陳浮。
“許扶生,你說的沒錯!都是我干的,你待如何!”
微微上前,“所以……你是要殺了我,是嗎?!”
許扶生望著陳浮近在咫尺“不思悔改”的臉,頓時青筋暴起,怒罵道,“死……我覺得太便宜你了!”
他揚起手里的玉佩,在月光下,折射進陳浮的眼里。
是那樣的耀眼刺目!
她的心里隱隱有了預感,但是多少存著點希冀!
只不過,他還是朝著她害怕的方向,照著做了。
眼中閃過飛快的殘影,緊接著,便是玉佩四分五裂的聲音,有幾塊碎片蹦起來,劃傷了陳浮的手背,絲絲鮮紅浸潤而出。
“陳浮,你記住,從今往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兩不先欠?!?p> “若是你再對念一下手,休怪我對你無情!”
“猶如此佩!”
說罷,毫不留情的拂袖而去,“噠噠”的腳步聲故意踩的很響。
許扶生走后良久,陳浮才緩緩蹲下去,手指顫顫巍巍的碰了碰冰涼的碎玉,接著,觸電般收回來。
雙手抱著膝蓋,無助的像個孩子……
許扶生,你何時對我有情!
從來無情之人,憑什么說出這種話!
原來你我間的情意,不過一區(qū)區(qū)周念一便能擊潰的。
我真是……傻到透頂!
夜深露重,薄云殘月,何事悲涼人,卻道是……情深不壽!
“呵呵……呵……”
陳浮低低的笑起來,笑得自嘲,笑得苦澀,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寒顫,忍了很久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滴落在手背的血痕上……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只是看的人心碎。
這時候,周洛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緩緩的向她背后靠近,腳步輕輕的,小心翼翼的。
“小姐!”
陳浮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見了周是復雜的眼神,一瞬間發(fā)起來脾氣。
“你來干什么!給我滾!”
她指著周是身后的路,眼中是無處發(fā)泄的怒氣。
這么狼狽的一面竟被周是看到,陳浮打心眼里接受不了。
“滾!”
見到周是一動不動,,她加重了語氣,“不滾是吧!你非得我動手嗎!你也要和許扶生一樣,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嗎!”
她揪住周是外衣的領口,不過因為哭過,語氣有點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