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瑞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敷衍的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隨后圍上來專業(yè)的化妝老師,為兩個人補妝。
很快,拍攝重新開始。
“許扶生,你是不是救了一個女人,還把她藏在府里!”
陳浮眉眼中含著怒氣,大聲的質(zhì)問。
“如果你不想我告訴爹爹的話,你就馬上把她趕出去!”
陳浮似是威脅的話語讓許扶生的心里生出幾分不耐。
只見他張了張嘴,清晰的吐出幾個字,“無理取鬧!”
說罷,便厭惡的轉(zhuǎn)過身,背著手不去理她。
怎么說他也是當朝皇子,除了他父皇,沒人敢這么同他說話!
陳浮性情率真,從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對許扶生更是如此。
她跺了跺腳,轉(zhuǎn)到許扶生面前。
巴掌大的小臉不甘示弱的與他相對,腦子一熱后,“別逼我對她動手!”
許扶生瞇了瞇眼,沉默良久。
“我說道做到!”
陳浮的話讓許扶生徹底翻臉,嗤笑一聲后冷冷的開口,“你想怎么對付她!小小年紀已經(jīng)有如此歹毒的心腸,我真是看錯了你!”
陳浮牙關(guān)緊咬,“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你自己清楚不是嗎!”
語畢,許扶生拂袖而去!
陳浮像個雕塑,一動不動,眼眶漸漸變紅了。
原來,在他心里,自己是這樣一個歹毒的人!
雙手用力的握起來,他是有多不信任自己,才會把這樣一句無心之語當了真啊!
陳浮啊陳浮,你真是自取其辱!
許扶生消失在大門口,陳浮抓著衣角的手像失了力氣,忽然松開。
倦涼的風,沙沙的吹起枯黃的落葉,陳浮涼薄的笑了笑,蕭瑟的苦意逐漸蔓延開了。
“咔!”
“休息一下,準備下一場!”
韓以憶揉了揉酸澀的眼眶,打了個哈欠,安姐馬上給她披了件外套,領(lǐng)著她去休息區(qū)。
“你昨晚是不是沒休息好啊?怎么老打哈欠。”
安姐頓了頓,旋即放低了聲音,試探道,“是不是夏寒昨晚對你做了什么?”
韓以憶腳步一頓,鮮艷的緋紅瞬間染上了耳尖。
咬著唇,低低的嗔怪道,“安姐,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說這話的時候,韓以憶自己都有些心虛,想起昨晚夏寒對自己又親又抱的事,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
安姐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可不認為自己是在胡思亂想。
要是真沒什么事,憶憶豈會連耳根子都紅了去!
不過她不想說,她也不會再問下去了,只要她心里有分寸就好!
夏寒看著韓以憶走進來,隨意的把手里的畫紙一翻,一雙眼灼灼的盯著她。
韓以憶緊張的捏了捏手,輕輕的開口,“夏老師,早!”
聽到她叫夏老師,夏寒的眉毛明顯皺了皺。
“早!”
他的聲音低沉,嘴巴也只是簡單的碰了碰。
然后看了一眼身邊的椅子,說道,“過來坐!”
韓以憶皺眉看著他邊上那把椅子,與他靠的極近,連忙拒絕,“不……不用了,我和安姐坐……”
環(huán)顧四周,韓以憶指了指那張離他離的最遠的椅子。
“坐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