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珂瞬間化作一道殘影呈s型走位朝著鄭霜兒手中的玉佩奪去。
鄭霜兒只是美目一凝,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她就發(fā)現(xiàn)手中緊拽的那蛟龍玉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你!”
說著,她就朝著腰間一抹,一把赤紅色的匕首就出現(xiàn)在她的右手。
大家伙的心立即緊繃了起來,一言不合就拔了刀子,事態(tài)走向了一個極端。
小方舉起手想要喊停,可是鄭霜兒那暴脾氣比他的聲音還要快發(fā)作,直接將匕首反手一握,匕首散發(fā)出一絲絲詭秘的妖艷紅,直接就抹向了趙珂的脖頸部位,出手狠準(zhǔn),一點(diǎn)兒也沒有留情。
說時遲那時快,趙珂果然不愧是練血期的強(qiáng)者,后發(fā)制人,抬手成掌,在鄭霜兒的虎口出一拍,直接將她這一招化解。
一招沒有得手,鄭霜兒就要繼續(xù)動手,這時候小方已經(jīng)閃身到了兩人中間,用自己的身體直接將兩人分開。
“別動手!”
鄭霜兒不服的嚷嚷道:“你走開,本姑娘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她!”
趙珂輕哼:“來就來,誰怕你啊?!?p> “別鬧!”小方嚴(yán)厲地呵斥道:“咱們正事要緊?!?p> “還有什么可說的,我看這家伙就是兇手。”
鄭霜兒不依不饒。
“誰是兇手?我不是!”
“你還說不是,為什么你要把證物搶走?!?p> “這是我的,我為什么不能拿回來?!?p> “你的?呵呵,你還記得你把這個東西押給誰了嗎?”鄭霜兒冷笑道。
“不過是一個無良商家,我本來就要去拿回來的?!?p> “哼,殺人奪寶吧?!?p> “你說什么!”
“說什么?你還裝,你把這個人殺了,是不是?”鄭霜兒手指著趙珂。
“你說什么?他死了?”趙珂終于像是意識到了什么。
“裝的還挺像,安義縣還有一個死者,雖然不知道和你什么關(guān)系,但是他死了,也是死于同一種蛇毒,并且前兩天,這個安定縣的知事的大舅子也是死與你的手上把,同樣也是蛇毒,這些人,都和你都有過接觸吧。”鄭霜兒看趙珂的頭越來越低,說的越來越神氣。
“我……我沒有……”趙珂終于意識到這一切好像真的有一些巧合,她有一些心虛。
“沒有?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我這幾天都一直在他這里,沒有出去過?!?p> “那剛才呢?剛才你不是出去了。”
“我之前出去買一些東西,并且,我沒有殺他們的理由?!?p> “他們都跟你有過接觸,都是得罪過你,安義縣那個車夫,他呢,他是不是跟你有過接觸?”
“你是說那個瘦小的黃包車夫嗎?我沒有,我只是路過,這個家伙尾隨了我很長一段路?!?p> “所以這就是你殺他的動機(jī)!!”
“我沒有?。 ?p> 兩人的爭執(zhí)直接將事情捋的清清楚楚,小方直接在一旁邊就聽的明明白白,這時候,他也不得不站出來主持一下公道:“趙小姐,不管怎么樣,他們很有可能都是因?yàn)槟愣馈!?p> “你也認(rèn)為是我嗎?”趙珂似乎有些失望:“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如果他們真的是死于蛇毒,那很可能是我的同類做的,真的不是我?!?p> “那你怎么證明?現(xiàn)在很多不利因素都是指向你?!毙》揭彩呛軣o奈。
趙珂神色落寞,雖然這些家伙都是死有余辜,可是就這么平白無故的因?yàn)樗?,她的?nèi)心是自責(zé)的。
手中緊拽那塊蛟龍玉佩,將它捂在懷里,她的神色有些追憶:“即使過了一百年,也似乎不平靜呢?!?p> 東方月此時站了出來,在這些妖怪面前,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剛才一直站的遠(yuǎn)遠(yuǎn)地,此時她想出頭說兩句:“趙小姐,我們只是想調(diào)查一下,請你先跟我們會妖管局一趟,希望你可以配合?!?p> “如果我不配合呢?”趙珂輕笑:“你們一起上,也不會是我對手?!?p> 大家伙臉上頓時有些難看,小方臉上也有一些掛不住了,這個家伙好像也不給他面子。
“趙小姐,真的要我們一起動手嗎?”
大家伙頓時擺出架勢,隱隱將東方月?lián)踉谏砗蟆?p> 此時趙珂又繼續(xù)說道:“如果我想動手,你們練髓期的小妖擋不住的?!?p> “就算你是練血期的妖我們幾人聯(lián)手加上法器,你不一定是我們對手。”鄭霜兒氣勢沒有弱下,一直也都是她在說話。
“誰說我是練血期?”趙珂美眸輕佻。
“什么?你不止練血期?牛有德?你不是說她是?”
大家伙將眼光落到了牛有德身上,情報(bào)有誤,這下就很尷尬了。
牛有德無奈的攤開手:“我也是猜的……”
大家伙:“……”
趙珂將目光看向了東方月:“你身上沒有妖氣,是人類的監(jiān)管人吧?”
東方月挺起胸膛鼓起勇氣說道:“是。”
緊接著趙珂慢慢從身上摸出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跟小方他們的簡訊牌差不多的東西,擺在了桌子上,
大家伙將目光被令牌上的兩個字吸引。
“行……走……”
“??!”
“你是行走!”
牛有德驚呼道。
這個行走可是比提燈人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即使是永寧市妖管局的年局也不一定可以管的了她,這是總局王座下的十二行走,身份超然外物,專門行走于各地,暗中檢查各分局的工作那些,能管的事情太多太雜,一般所有妖管局的人見到他們都必須禮待,雖然沒有實(shí)際的職責(zé)和權(quán)力,但是有一個最重要的,那就是一個實(shí)力的象征。
很難想象,看起來挺年輕的一個女子,竟然是一個行走。
而她的實(shí)力,又會強(qiáng)到什么境界!
“你……你……怎么會是行走?該不會是假的吧?”
東方月走上前去,將令牌翻來覆去的檢查了幾遍,隨后看向了大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這是真的?!?p> “你怎么也是妖管局的人?”鄭霜兒一下子接受不了這巨大的反差。
“這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不說也罷,現(xiàn)在這個令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我只是想告訴你們,這些人不是我殺的,身為妖管局的一員,首條戒律我不可能不遵守的?!?p> 事情發(fā)展到了這里,事情變得撲朔迷離,原本最大的嫌疑人,竟然一躍成為了行走,是自己人,還是高管,一下子轉(zhuǎn)變太快,大家伙都呆在了原地反復(f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