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有的人做的很對但是迎來一片罵聲,有的明知道是錯的為了維護彼此的臉面都不點破。
老任和小康大康是一個地方的也是蛇頭帶來的。老任三十多歲是個中工,不過干活還是跟小工一樣就是比小工勇敢一點點吧。因為一個人無法干的活我跟他搭檔過一個星期安裝消防柜。本來三天的活硬是一個星期才干完,我也很佩服我和老任,干活時老任不會抽煙總是竄著我上地面上去抽根煙在接著干。開始幾天我是的去了。后來感覺越干越慢,我就加快崔著老任趕緊干。老任很不情愿。干完這個活以后老任就回老家了,老任在來工地時是和星哥直接聯(lián)系的,老任來后重新?lián)Q了宿舍,總是在背后聽到他們那幫人罵老任忘恩負義,直接跳過了老板。當著老任或我的面倒是沒有明面罵過。我估計在背后他們也肯定罵過我,其實我覺得老任是對的是正確的,可他們那幫人不這么認為,只是認為老任是不講義氣的。后來因為這件事偷偷的告訴老任他工資上調(diào)了,以后好好做工資還會漲。我們這邊每個人的工資都不一樣,沒有人去打聽,打聽了也不會說,每個人干活怎么樣怎么干干了多少每天都有數(shù)據(jù)。有的人干活當時干個活還虧損狀態(tài)。當時承包的是只包工不包料,所以工期是老板掙錢的發(fā)包。掙錢多就干的多的人干的快的人。老板才掙錢,要是都像大康小康一樣都不掙錢了。
老任這次回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干活也加快了速度也許是因為漲錢的緣故吧,有時候大工人手不夠時讓老任去頂。老任倒是也能完成任務。不過干了有兩個月后也許老任聽到風言風語了吧,又走了。本來還計劃著在做地上工程時讓老任主導在增加一點點工資。老任家有三個女孩老任一直想要個男孩一直沒有如愿,也許是著急回家要孩子,老任從來沒有說過什么原因,其實老任的突然離開其實我并不意外,因為在老任在次來的第三天蛇頭也來了,二個人在外面吵了一架。二個人都很不愉快。后來在這干的兩個月蛇頭那幫人也許是收到了蛇頭的警告還是其他沒有人愿意搭理老任了。老任走后在他們老鄉(xiāng)中聽說后來聽說老任回家買了一個小麥收割機,此后在下一個工地干活時老任又來了。然后再次分別此后再也沒有老任的消息,也留了有電話號碼因為無業(yè)務需求從來也沒有打過這個號碼。在年底結(jié)算工資時倒是看到老任的工資了,還好付出總是有所回報。
我估計老任小康大康的蛇頭最恨我也最怕我恨我太善良啥也不懂,只知道一心為他人著想,估計也怕我怕我把他的人一個個都挖走完了。
記得第一次見到蛇頭時是我剛來的第一天晚上,因為我看到一個空床位,就占了去。我也很好奇這么好的位置咋就沒人占呢,到了晚上蛇頭來時我才,蛇頭指著我的被物詢問是誰的,我說是我的,又問我我跟誰來的我說自己來的,他馬上變臉讓我搬其他地方去,我站著還沒動,星哥的媳婦過來說搬不了他就住這。蛇頭無奈自己搬到了其他地方去。在干活時或在工地上我從來不敢說和星哥有關系是親戚什么的因為這樣會讓人疏遠,還好我做到跟每個人不遠不近,蛇頭的這群人還算團結(jié)。他們一群人住在不遠處的房子里,就蛇頭我沒來時偶爾住這。跟蛇頭沖突還是因為工程進度。蛇頭帶來的人不管在那個工地上反應出來的都是不愛干活,愛偷懶。漸漸的他那群人和工地這塊因為工資遲遲不發(fā),所有人連著罷工了三天。從此這成了導火線。工地這塊開始核對工作量工作天數(shù)等等事情,因為工地這塊還沒完工剛好還需要仰仗這群人,去做事。緊急抽調(diào)了一部分資金先把他們的錢給結(jié)了。不過結(jié)工資到是不能直接結(jié)給工人而是結(jié)給了這蛇頭。我曾一度替老板擔心這蛇頭會不會捐款跑了呀,還好這樣的事情沒有發(fā)生。工資結(jié)了以后該上班了吧,可是他們這群人實在是變本加厲的偷懶了,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這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這樣的一群人,本來一天就八個小時每次干十分鐘歇上十分鐘的感覺??偸歉杏X他們也就每天干3-4個小時的活。隨著他們這樣變本加厲,工地這塊為干進度常常實行承包制。一段活給幾個工幾個工的。就這樣調(diào)動了他們的積極性,可是好景不長,他們有時開始提成多要幾個工,工地沒有答應他們,他們又變成了日復一日的怠慢的樣子。每次看到他們幾個人都是在偷懶的狀態(tài)下。還好只有那么幾個人干活,像我們這些直接過來的人,就干活很拼命,明知道就那么點工資,還是努力去干。我們始終相信勤勞了總會有回報的,事后一段時間證明是的,那時候負責材料的我每天其他收入倒是高于工資收入了。直到工程結(jié)束最后一天。我還在領著外快錢。
就這樣干了一段時間他們再次罷工前前后后吧在我沒來之前他們已經(jīng)罷工了三次工了這是第五次工。還好這次工程只有一個重要的施工地方其他都是小工程了。他們幾個站聯(lián)合起來將近五十個人吧。罷了一個星期工沒有人理他們有的人熬不住開始收拾起行李。開始家走有的人在這呆了半個月倒是他們也有個性不去食堂吃飯。然后他們這幫人就悄然離場,此后數(shù)年就再也沒有聽到他們的消息了。我遇見是應該散伙了,當時每個人的工資都是明的,估計蛇頭太貪跟著他的人會越來越少,再加上干活確實不咋地大部分人,但是少部分人還是好樣子的。有次在昌平的工地上有人向紅哥介紹他們時紅哥趕忙擺擺手,這幫人都是爺養(yǎng)不起呀。我也一直沒有想明白他們的資本是什么為何如此的驕傲,我估計應該是他們?nèi)耸侄嗟木壒剩?。反正很多人都不敢再用他們了,傷也就傷一次。不過在下一個工地干活時老任倒是又來干了三個月。后來又里去了。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