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鉞深吸一口氣,對白絕道君施禮,說道:“白絕前輩,就算是為師者也不能阻止徒弟的婚姻吧,有人愛慕您的徒弟向您徒弟求親并無過錯啊?!?p> 白絕說道:“哼!想娶我白絕的弟子你們也配???!滄齊國皇族都死光了嗎?要娶老身的徒弟讓你們滄齊國皇帝親自來找老身提親!姜問天幾次來求老身救他性命,他就是這么報答老身的嗎?!”
白絕此話一出徹底驚呆全場,連在場的頂級勢力也都驚呆了。姜問天是誰?他可是滄齊國五老祖中排名第二位的頂級高手,五老祖則是滄齊國皇族地位最高的、最深的底蘊。
此刻會場一片寂靜,沒有人會想到這次大會竟然出現(xiàn)一個這樣根基深厚的老半仙,就連聶正雄之前也僅僅只是尊重白絕是老前輩而已。
只有我這個時候看到白絕道君這么硬氣,被爽的不要、不要的,沒想到白絕道君這么霸氣?。“捉^道君這幾句話簡直聽的是太過癮了!要不是實在是現(xiàn)在的場合不合適,我一定會過癮的放聲大笑的!
可對于田鉞他們來說,這已經(jīng)不是踢到一塊鐵板能形容的了,這是一座高山,一座連田國公都不敢付出代價去面對的高山。
白絕道君既然多次救過姜問天的命,那其他國家的老祖呢?隱世在中洲絕頂高人呢?沒有人敢去追尋答案,因為這其中的牽連太深,他們付不起追問這個答案的代價。
看臺上,神霄派掌門蔣靈素低聲對身邊的徐子嵐說道:“徒兒,或許今日之事要由你收場了,你的出身是無法改變的,你也是時候去面對了?!?p> 徐子嵐沉默了片刻說道:“是,師父?!薄?。。。
田鉞已經(jīng)輸了,按著他最初的打算只是當著天下人的面讓我服軟將湘兒交出來即可,而現(xiàn)在鬧出這么大動靜田家事后一定會懲戒他的。如何才能扭轉敗局?
他不甘心他為自己打造的登上中洲舞臺的階梯反而將自己推向深淵,他要在做最后的掙扎。賭徒的瘋狂最終結局只能讓自己更快滅亡。。。。
田鉞平復情緒,以標準式的微笑說道:“白絕前輩,看來這一切全是孫義杰一個人的癡心妄想,待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勸誡我的這位朋友的。之前言語上若有讓您感到不快的,還請您見諒?!?p> 白絕道君說道:“若是日后老身再聽到有人提及此事,辱我徒兒清白,老身必不會善罷甘休!”
大家都以為這場鬧劇到此便該結束了,沒想到田鉞并未離場,而是繼續(xù)對我揚聲說道:“游道長,在下還有一事想要請教?!?p> 我暗自有些奇怪,這小子還要鬧什么?。渴虑榈竭@結束就可以了,他這是打算要把自己的命扔在這嗎?
我說道:“田公子請講?!?p> 田鉞說道:“觀天道人曾經(jīng)不顧自身安危,兩次拯救天下萬民。游道長常年受觀天道人言傳身教想必。。。”
我直接打斷田鉞說道:“停一下,田公子,在場的江湖前輩、各地望族幾十萬人在這里,別浪費大家時間。你就直接說你想讓我干什么吧?!?p> 田鉞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有平和的說道:“在下剛才聽聶掌門說這次會委托天下英杰會的前十二名會為天下百姓做件事,難道游道長沒有這樣的想法嗎?”
我說道:“田公子啊,你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讓我參賽,是吧?就這事還用說的這么麻煩?我先說兩個問題啊。一來,我?guī)煾笍奈礇]要求過我要像他一樣。所以我雖然從心底敬仰他老人家,但不代表我一定要同他老人家那樣做同樣的事。其次,田公子若是想與我切磋一二完全可以,直接說就好了。只是不知合不合規(guī)矩。田公子幫我問一下大會主辦方吧。”
田鉞說道:“我?guī)湍銌??為何??p> 我說道:“你邀請的我,當然是你替我問了?!?p> 聶正雄說道:“游道長身份特殊,大會可以為游道長破例。”
田鉞自以為終于挽回些局面,輕松的說道:“那好,期待在賽場上與游道長切磋一二?!?p> 我說道:“等一下,田公子。我還有兩件事想請教一下,其一,人人皆知以天下為己任,但能做到的少之又少,大多數(shù)整天喊這個口號的不是欺世盜名之徒,就狂妄無知之輩。不知田公子做過哪些功績在這里不妨說一下,也好為天下的年輕人做個榜樣?!?p> 我根本沒等,被我問的愣在那的田鉞說話,我繼續(xù)說道:“還有,我真是想不通,你說很多人費盡心思又冒著風險,就是為了在眾人面前露個臉到底圖個什么?”
田鉞聽完陰著臉說道:“游道長,在此逞口舌之利未免有些幼稚吧?!?p> 我一笑說道:“是啊,這么多人看著咱們說了這么半天估計早就煩了,要不咱們就現(xiàn)在就在此切磋兩招如何?不用多,就三招即可,也算咱們給大會熱個場?!?p> 田鉞微微一愣說道:“呵呵,這樣也好,那游道長請吧?!?p> 我縱身一躍落到場中央說道:“請,田公子?!?p> 田鉞這邊剛擺好陣勢,我直接開啟太初奇門震字術——龍匯,配合我的震蒼決瞬間近到田鉞身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磅礴的雷霆之力直接將其擊飛,再看田鉞全身焦糊已經(jīng)昏死過去。
一擊秒殺!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大多數(shù)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金權在場上第一個反應過來沖到田鉞身邊喊道:“快來人!”
田家其他手下這時才趕忙過來檢查田鉞的傷勢,其中一位說道:“金將軍,公子無性命之憂,只是全身經(jīng)脈受雷電所損,怕是最少要靜養(yǎng)一個月了。”
金權聽完轉頭對我吼道:“游豫貞!你敢下這么重手???”
我輕松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啊,看你們家公子剛才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我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再說參賽人員名單都訂完了,勞聶掌門為我破例我也過意不去,這不正好我替田公子了嗎?”
金權說道:“你好大的膽子。。?!?p> 我突然嚴肅喝道:“金權!你們田家好大的膽子,我站在這里代表的是昆侖派!以我輩分你們家田國公也要稱我一聲師叔,你們卻敢在這里直呼名諱的對我?guī)追翎?,這就是你們滄齊國田家對我們昆侖的態(tài)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