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總有一場意外伴隨著芳花雪月的故事情節(jié),在生活的忙碌中襲來。有人歡笑應對像個傻子,卻比誰都明白這是難以更改的的前一秒;也有人自顧不暇的忙碌,也只是保全了自己,在感觸的時候盡可能不悲傷;更有人以身犯險置身于洪流之中,連未來的一些不幸都有了內(nèi)心準備。
教室里讀書聲在耳邊縈繞,跟平時一樣,也跟平時不一樣。聽到的聲色里有了不一樣的東西,環(huán)境只是在空間里轉移了一點點,而有些人的體會就像換了一種存在方式。
“你怎么才來!”于心木剛坐好,就被旁邊的蕭冉責備著。
“又沒有遲到!”于心木自顧自的收拾著東西,就連老師也不能反駁什么。
“你這也太冒險了吧!”蕭冉是個純粹的三好學生,一直都努力奮進。
“怕啥?”反觀于心木,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tài),應對著一切。
“時間不多了,考縣中,你有把握嘛!”蕭冉也是擔心這個好哥們。
雖然到初三后他們已經(jīng)不怎么一起出去玩,出去鬧了,可兩個人之間的情誼已經(jīng)在之前的日子積攢到一定程度了,所以不論什么時候,他們之間都不會覺得陌生。
“沒有!”于心木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壓抑到了,也真的在內(nèi)心盤算了一番。
“那你還一天天不好好學,考不上咋辦?”蕭冉可不給于心木留面子,哥們之間那些東西都是虛的。
“好吧,我知道了!”于心木心里有時候真的也挺著急的。
拋開所有不談,當下的學習成績的確不夠應對接下來要面對的中考??伤麅?nèi)心深處的確還有一份倔強,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他自己真的也是費過心思的。不算英語科目成績的話,他所有學科的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至少他自己知道每次考試,學習過程中的難易程度。他有時候會研究一道數(shù)學題,一道物理題直到做出來為止,開始的時候時間會很長,可做不出來他什么也不會參與,甚至連廁所都不去,記得有一次為了做一道物理題,腦子想了三節(jié)課,實在是太難了,居然忘了上廁所,后來上課后憋得他齜牙咧嘴的痛苦。下課后就像火箭一樣竄出了教室,回來后繼續(xù)思考著應對,完全忽略了其他人的言語跟招呼。后來實在沒辦法了才去咨詢物理老師,他和陳楓兩個人在屋里老師房間研究了兩節(jié)晚自習,可后來也是沒結果。物理老師后來查了資料才發(fā)現(xiàn),題出錯了。從那以后,物理老師就對于心木刮目相看了,這家伙或許不是一個學習的料,可搞學術倒是可以。
“知道,還一天天吊兒郎當!”
“我怎么吊兒郎當了!”
“切,你??!”蕭冉嫣然一笑,你還藏什么啊。
“好吧,你說的對!”于心木頓時無語,可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說。
“你們發(fā)展到那一步了?”蕭冉趴下腦袋,輕輕的問。
“我天,這事你就別打聽了!”于心木正視這個問題。
“有啥不能說的,那一步了?”蕭冉雖然是三好學生,可畢竟也是男孩子嘛,對學習認真負責那是人家的一種態(tài)度,還有多種對人生和生活的態(tài)度。
“沒咋樣,你們想多了!”于心木知道蕭冉心思里的要知道的那點破事。
“真的嗎?”蕭冉一臉壞壞,看見老師來了趕緊裝作很認真的樣子。
“你怎么跑這來了!”英語老師一看這里換了新面孔,趕緊咨詢一下于心木。
“袁老師吩咐的!”
“行,到前面來了,就好好學,別整那些亂七八糟的!”看來老師們什么都知道啊,于心木不由的有點不好意思。
“噢!”于心木還是繼續(xù)收拾著東西。
“你看,老師都知道了!”蕭冉一看老師走了,趕緊湊過來。
“他知道個錘子!”于心木本來想著可能自己的事東窗事發(fā)了,可自習想想也不對啊,自己都沒整明白咋回事呢,他也不可能知道。
“那你們怎么樣了嘛?”蕭冉這種感情小白還是挺好奇的。
“沒怎么樣,一切風里來,一切雨里去!”于心木只要開始這樣說些不著邊的話,基本上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應對。
“說點人能聽得懂的!”蕭冉滿腦袋黑線,這是什么跟什么啊。
“就那樣,沒啥!”
于心木若有所思,端詳一番。的確他跟杜婉紅之間還真是很懵懂的發(fā)生著,彼此之間很有默契的相互吸引,相互曖昧,可誰也沒有說出那句話。有時候那種寧靜的美好的確是需要彼此之間的默契加持??此埔磺卸既绯?,卻又不平淡;看似一切都喧鬧,可又比什么都平靜。靜靜的看,悄悄的聆聽,愛戀的程度有點過分,可總是接近那份世間少有的純粹。
“誰信!”蕭冉一點都不相信,他會是那么簡簡單單的人,畢竟從兩年多的相處中可以認識到一些東西。
在蕭冉的認識里,于心木剛來的時候什么都是空白,卻總能在平淡的日子里填充進去一些有顏色的東西。言傳身教的過程里,蕭冉或多或少也了解了世界上還存在另一種方式的人生,區(qū)分于當下的他們,區(qū)分于他們當下認識里的世界。于心木給他們的認識是一種種源于內(nèi)心,卻升華到夢想層次的熱愛。有一種向往,在狹小的鄉(xiāng)村無法實現(xiàn),有一種寄托,在狹小的這個世界無法如愿。有時候蕭冉都會覺得這個家伙是來自于外星文明。
杜婉紅這兩天身體欠安,連心情都受到影響。本來應該美麗的心情,總是被那個愣頭青攪和的不消停。有時候她自己也會回憶起過往的點點滴滴,可能自己跟這個冤家有點故事需要重合。這個年紀的人,的確是什么都會相信,什么都敢去相信。
下課鈴聲響起,于心木就迫不及待的要往教室外面沖。這環(huán)境還真是難以適應,后面的課桌很擁擠,所以一堂課下來基本上都沒有慵懶的時候。他急切到?jīng)]有咨詢同桌就起身從她身后擠過去,剛好視線必須經(jīng)過的地方能看到蘇云一副平平常常的的樣子,不期待任何,也不顧及任何的那種自然與灑脫,這一切仿佛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狀態(tài),可又是這個年級應該有的狀態(tài)。
于心木刻意的避開與蘇云的視線范圍重疊,就沒有注意腳下的狀況。一個不注意就把蘇云踩了一腳。
“??!”蘇云連忙抽回自己的腳,抬頭看著眼前的于心木。
“……”于心木想說句抱歉,可還是算了,只能趕緊逃離的現(xiàn)場。
外面,已經(jīng)有了一點模樣,跟昨天不一樣的模樣。早上往教室跑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一樣,可也沒有想到真的下雪了,有些事的確是在期許的范疇,可誰也不敢保證會如愿。所以這個節(jié)日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可能跟美國的西海岸一樣。
“吃個包子?”
“昨天吃了一個,算了!”于心木這混蛋邏輯。
“暈!”蕭冉只能自己去了,上了初三,蕭冉基本上都習慣了獨來獨往,畢竟優(yōu)秀的人并不多。
一群學習不好的人,從來不缺朋友,反觀那些學習特別拔尖的人才,身邊的的朋友卻沒幾個。而于心木嘛,他學習又不好。
“我看看我有書在你這沒?”于心木直接回到了杜婉紅的座位上。
“沒有,我都翻了一遍!”杜婉紅看起來氣色不怎么好。
“然后呢?”
“然后啥?”杜婉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怎么了,肚子疼???”于心木其實只是想來看看,雖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
“你別管!”杜婉紅還是有些避的東西的。
“要不我給你揉揉!”于心木只是說說,他可沒有那膽子。
“滾!”杜婉紅笑了一下,傲慢的恢復了身形。
“你抽屜怎么沒有糖了!”
“本來就沒有啊,我又沒放!”
“我放的啊,我存的干糧!本來打算過冬的時候吃,現(xiàn)在下雪了?!?p> “不知道去哪了,你自己找吧!”
“是不是你偷吃了!”
“滾!”
“好的!”于心木一臉嚴肅的站起身離開了,因為馬上上課了。
于心木這次比較正常,走到自己同桌面前,然后敲了一下她的桌面。張雪也識趣的趕緊起身。這家伙怎么一直都在座位上,學習好的人需要付出這些代價嗎?
“好冷啊,下雪了!”蕭冉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
“小場面!”于心木看了一眼外面。
“哎,今天圣誕節(jié)耶,于!”仲小艾剛好在身后,看他倆聊的起勁。
“哎呦,你也在這,好巧??!”于心木又開始了,娛樂大眾。
“好巧啊,你看!”仲小艾眼神一個指引,看向旁邊的蘇云。
在仲小艾的認識里,于心木應該是跟蘇云往一塊兒靠近的,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愛搭不理的狀態(tài)。即使她知道那個女生已經(jīng)走進了于心木的世界,可仲小艾比誰都明白于心木內(nèi)心深處的那點東西。這個家伙看起來是那么回事,可本質(zhì)了藏了了太多故事。以她的認識,蘇云是最深處的存在,可她有很清楚的以為這也不完全是,雖然已經(jīng)多次考證,可都是以無結果告終。于心木的內(nèi)心很深,藏起來的東西的確耐人尋味。這也是他認為于心木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別的男生有點什么恨不得讓全世界都一起慶祝和承擔,而他卻能將一些東西一分為二的對待,好是在心里,不好就變成美好呈現(xiàn)。
“那啥,”于心木無奈的很,趕緊逃離,可自己的肉體已經(jīng)被鎖在這個區(qū)域,沒有以前那么自由了。
“啥?”仲小艾倒是不反對任何,只是在期許里,有一個明確的方向。
“你饒了我吧!”于心木只能求饒了。
“今天圣誕節(jié)!”
“你要干嘛?我饑荒還沒還完,你別落井下石??!”于心木大概明白仲小艾的目的。
“姐有,資助你!”
“資助又不是贊助!”
“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那不就結了!安分守己啊,好吧!”
“你是嗎?”仲小艾這話里有話。
“應該吧!”
“狗都比你好!”仲小艾這是說給蘇云聽的,也是借機會罵一次于心木,憋了很久,恨鐵不成鋼的姿態(tài)。
“我又不是狗!”于心木挺口吻就知道啥意思,可自己又不想解釋。
剛好上課了,于心木趕緊準備這節(jié)課所需要的書本和練習本,算是得救了。雖然他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可是在面對學習時,可是很認真的,只要老師講課,他都很認真的聽,英語除外,因為他的確聽不懂。
“外面下雪了!”同桌懟了懟洪葉的胳膊。
“下唄!”洪葉一點都不在意。
“以前下雪你不是可興奮了嗎?”
“人總是會成長的嗎?”
“切!”同桌明顯有點不屑。
“快上課了!”洪葉提前看看這節(jié)課要學的內(nèi)容。
“圣誕節(jié)怎么過?”
“隨便過就行,有啥嘛!”洪葉倒是看的很平靜,去年倒是會去迎合、追逐那種氣氛。
“唉,你說你一天天!”同桌也是很無奈。
于心木整理書本的時候,翻到一本杜婉紅的課本,本打算趕緊送過去,可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了,最主要的原因是行動不便。他也想讓其他人給傳到后面去,可總感覺不好,不好。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可過程里經(jīng)歷了許多故事。剛下課,教室里就一個個趕赴自己想去的地方,跟自己想說話的人杵在一起。楚平青的同桌,只要一下課基本上就沒見人了,那可是仲小艾的專屬休息區(qū)。再看看其他人,還真不是他們兩個獨樹一幟。
“書!”于心木現(xiàn)在也有一些小心思了,把書壓到現(xiàn)在才給杜婉紅送過來。
“我就說怎么找不見了!”杜婉紅看見于心木過來,很默契的向里移動了一下。
“在我那!”于心木坐下來后,很是隨意的翻看她的各種學習練習本。
“嘖嘖嘖嘖!”于心木看著就瞠目結舌。
“咋了?”
“你這是作業(yè)啊,寫這么好干嘛?”
“那是你寫字難看,都不臉紅!”
“我為啥臉紅!”于心木順勢直勾勾的看一下她。
“你這臉皮真厚!”
“厚就厚唄!又不咋!”
“唉,孺子不可教也!”
“我天,你這也太那啥了吧?”
“啥了?一天天不好好念書,光知道玩,以后就是文盲!”
“文盲?我天,你別嚇我!”于心木知道是玩笑,可也得重視一下。
“就是啊,別聰明反被聰明誤?!?p> “切,我又不怕!”于心木表現(xiàn)的很坦然。
“多行不義必自斃!”杜婉紅趕緊友好的提醒。
“啥意思?”于心木聽得懂啥意思,就是不知道只那件事,哪方面事。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倍磐窦t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你說的是啥啊,快說?不然對你不客氣了!”于心木裝作一副可怕的嘴臉。
“誰怕你啊,紙老虎!”
“哎呀,你今天挺…,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于心木還準備繼續(xù)玩樂,可看杜婉紅的臉色有點不對。
“臉色難看嗎?那就別看了!”杜婉紅畢竟是當事人,所以什么都算是門清。
“哎呀,別鬧了!”于心木直接把手搭在她的額頭上。
“這么燒!”于心木頓時有點著急了,這可怎么辦。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錘子!都燒得跟電熱毯一樣,還不咋,走去醫(yī)療室!”
“不用!”杜婉紅故作堅強。
“老徐!”于心木看見不遠處的徐愛莎直接招手讓她過來。
“干嘛?”徐愛莎可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你看她,帶她去醫(yī)療室!”于心木可不敢這個時候帶杜婉紅去醫(yī)療室,即使是仲小艾,楚平青都不敢,因為有些東西大家知道,但不能說破。
“走,紅紅!”徐愛莎已經(jīng)攙扶起杜婉紅。
“哎呀,不用了!”杜婉紅有點倔強,就是不想去。
“去不?”于心木就站在一旁,早早就讓出了路。
“行,我自己走!”杜婉紅直接霍開了徐愛莎的手,自己往教室外面走去。
“………”于心木跟徐愛莎啥也沒說,只能跟在后面,仿佛自己生病了一樣。
“慢點啊,跑那么快!”于心木跟著去醫(yī)療室,路途上總是被冷冽的空氣肆虐著溫暖的身體。
“咋回事?”醫(yī)療室的醫(yī)生是女的。
“有點燒!”
“哎呀,這么燙!”醫(yī)生也下了一跳。
“估計是著涼了,引起的!”
“先量量!你呆著干啥,該干嘛干嘛去!”醫(yī)生遞過來一直體溫計,抬頭一看有一個男生在跟前。
“趕緊走吧!我在呢!”徐愛莎也知道,醫(yī)生可不管你們啥關系,畢竟女生量體溫的事,男生都得回避。
“謝!”于心木應了一聲,目光從杜婉紅的臉上移開出了門。
“我天!”于心木大叫了一聲,太冷了。
“你們班上的?”醫(yī)生也是無語。
“她班上的!”徐愛莎丟不起這人,趕緊指著杜婉紅。
“……”杜婉紅頓時覺得好丟人,這家伙,一天就能整事。
于心木一個人又跑到校外的大樹下,這里沒有雨雪的打擾,卻總有冷冽的空氣侵襲身體里還保留的一點溫暖。他環(huán)顧四周,這里也沒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里。
“魏,你找誰?于心木?這里是公用電話!”商店老板娘剛好接起了電話。
于心木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趕緊往商店跑去。
“找我?”于心木進了商店問了一句。
“剛掛,你叫于心木?”老板娘很是驚恐,這也太湊巧了吧。
“誰的?”于心木不知道誰的,不可能是自己老媽的,她正在家里,手機沒信號。
“一個女生!”老板娘看著于心木頓時覺得不可思議,以于心木這樣的情況,不至于吧。
“干嘛?”于心木直接給撥了過去。
“你誰啊?”一個女生剛接起電話就聽見另一頭居然是一個陌生人。
“你誰啊?”
“你誰???”女生有點不樂意了。
“你不是剛打電話了嗎?”于心木聽聲音就知道不是洪葉。
“等會兒啊!”女生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洪葉放下手機就出去了。
“喂!”洪葉拿著電話趕緊往沒人的地方走去。
“喂什么喂,你怎么把電話打到這了?!庇谛哪究墒呛苡魫灒X得不可思議。
“你打的電話都有兩次在這里,我就試試!”洪葉也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
“你不知道這是公用電話嗎?”
“你上次說是商店的??!你在哪個班??”
“干嘛?”于心木有點不解。
“沒啥,今天圣誕節(jié),怎么過的!”
“哦,跟著時間過來的!”于心木這才反應過來,過節(jié)嘛。
“哎呀,你可真行,你那邊下雪沒?”
“下了,還挺大!”于心木只是胡扯,今天的雪也就是糊弄人。
“我們這邊也下了?!?p> “那恭喜了啊!快上課了,我要走了!”
于心木聽見鈴聲已經(jīng)響了。
“好,圣誕快樂!”
“圣誕快樂!拜拜!”
“嗯!”
“誰?。俊迸恢本驮诟翱粗?,沒敢去跟前,不禮貌。
“沒誰!”洪葉心情明顯好多了。
“你喜歡的男生?不對啊,你應該沒有喜歡的人啊!”
“一個朋友!”
“不簡單!”
“還好,關系挺好的朋友。”洪葉也只能這樣理解這個世界。
于心木掛了電話交了話費就往教室走去,路途上剛好碰見出來的徐愛莎。
“人呢?”
“里面打點滴呢!”徐愛莎趕緊回答著。
“我去看看!”于心木倒不是擔心,也不是好奇。
“怎么樣了?”于心木蹲在一旁,看著一旁椅子上的杜婉紅。
“好點了,本來就沒事好不!”杜婉紅可是很憤恨,圣誕節(jié)跑來打點滴。
“少來了,你剛才都能煮雞蛋了!”
“滾!”杜婉紅還是喜歡笑。
“好吧,等會兒!”杜婉紅每次說滾,于心木都很聽話的離開,約定俗成好了的一樣。
“給!”
“我不吃!”杜婉紅可不喜歡。
“你沒吃飯,水杯又在教室,我沒敢買飲料給你?!庇谛哪镜男乃嫉拇_很細。
“好吧!”杜婉紅很聽話。
“走了?。 庇谛哪緞冮_棒棒糖給杜婉紅塞進嘴巴里。
“嗯!”
“一會兒來看你!”于心木站在門口扭頭看著里面。
“不用!”杜婉紅可不想那么麻煩,雖然老師們不知道。
“好吧!”
外面很冷,心里卻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