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會舊友
老人的神情很是激動,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客棧的頂部,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李天逸離去的身影,心道:
“居然不是將軍!”
老人有些失落,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看著李天逸那年輕的背影,感知了一下李天逸的氣息,突然,老人的眼神一亮,心道:
“沒錯,是將軍《無憂經(jīng)》的氣息,看來是少將軍出世了!”
離去的李天逸渾然不知道此刻有一個老人在看著他,而且這個老人是一位大宗師后期的高手,突然,老人笑了。
話說李天逸離開之后,有感覺有些疑惑,為何他們一見到無憂劍,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李天逸,李天逸可是通過內(nèi)力改變了自己的面容,即便是李南天活著,此刻都不一定認(rèn)識眼前的這人是他的兒子。
李天逸游走在大街上,悄悄地弄了一塊兒布將無憂劍包裹起來,但是無憂劍可是一把神劍,更何況經(jīng)歷過蛟龍龍息的淬煉,其中的劍靈自然是不愿意被包裹起來的,但是李天逸卻強行包裹起來,導(dǎo)致無憂劍不斷地抖動著劍身,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夜幕,悄然降臨,李天逸偷偷地侵入城主府內(nèi),待得城主府內(nèi)的燈火逐漸三三兩兩地熄滅,李天逸出現(xiàn)在那城主府內(nèi)的書房里。
城主府內(nèi)的書房里,此刻的城主張守仁正坐在里面批閱政務(wù),突然,張守仁感覺一陣?yán)滹L(fēng)從外面襲了進(jìn)來,但是作為普通人的他又見到房門又沒有打開的痕跡,窗戶還是原來半遮半掩的模樣,立馬明了這是有武林高手來了!
張守仁放下手中的毛筆,不急不緩地將毛筆搭在硯臺上,問道:
“不知天逸兄深夜前來所謂何事?”
李天逸心道:
“張兄真是好膽色啊,待我試一試他是否還認(rèn)得我這昔日好友!”
李天逸陰陽怪氣地傳音道:
“城主大人就不怕我是來暗殺你的!”
張守仁感覺對方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也不驚訝,微微一笑,道:
“天逸兄要是想要殺我,我早就尸首異處?!?p> 李天逸繼續(xù)傳音道:
“想不到守仁兄還記得天逸??!”
張守仁微微一笑,道:
“想必天逸兄不是特意來看守仁吧?”
“不錯!我想請教守仁兄,無憂大將軍是何人?”
“大將軍名叫李無憂,是千百年來人族第一高手,一手塑造了大夏帝國,只是在建國初期就消失不見了?!?p> 李天逸微微一愣,繼續(xù)問道:
“消失不見?這是為何?”
張守仁搖搖頭道:
“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京城的白家曾經(jīng)和大將軍關(guān)系很好,天逸兄可以去白家問問。”
言罷,張守仁起身,走到一沓書前,從最里面找出一本書,上面寫著《大將軍傳》。
張守仁拿起《大將軍傳》,將上面的灰塵擦拭干凈,自顧自地說道:
“大將軍李無憂,天縱奇才,武功高強,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這本書是當(dāng)年此地城主自己寫的書,我從書庫里面發(fā)現(xiàn)的,卻不曾看過,想必對天逸兄你有幫助吧!”
隨后,張守仁將《大將軍傳》放在桌子上,自顧自地,批閱公文去了。
李天逸見狀,也沒有理會張守仁,盡管是昔日好友,但是如今的自己確實有些不方便,還是不要和他見面,想罷,李天逸將桌子上的《大將軍傳》拿起,準(zhǔn)備離開,這時,那張守仁一邊批閱著政務(wù)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大將軍李無憂的事情雖然不允許在民間流傳,但還是有很多人知曉大將軍的事跡?!?p> 李天逸微微一笑,道:
“多謝守仁兄的指點!”
隨即,消失在城主府內(nèi)的書房里,匆匆夜色撩人醉,張守仁放下筆,看著李天逸離去的方向,緩緩開口道:
“天逸兄,我能為你做的,也只能這樣了,希望你多加保重!”
事實上,張守仁的書房里會有《大將軍傳》絕對不是偶然,他看著寂靜的夜,微風(fēng)緩緩襲來,張守仁想起了兩年前他接到的朝廷密令。
當(dāng)時張守仁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愣了,怎么他那好友竟然被通緝了?
一旦發(fā)現(xiàn),立即上報!
于是,他偷偷地探查了一番,竟然發(fā)現(xiàn)他那天逸兄竟然出身不凡,是當(dāng)年那大將軍李無憂的孫子。
提起李無憂,他還是從家族的藏書里知道的,當(dāng)年的李無憂可是締造整個大夏帝國的男人,可是卻因為當(dāng)今皇室,消失在人們眼前,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李無憂做皇帝的,卻被篡奪了成果。
當(dāng)年的李無憂可是整個大夏都學(xué)習(xí)的榜樣,不僅模樣長得英俊,而且武功高強,用兵如神卻又仁慈善良,就是這么一個人,他還自創(chuàng)了一部曠世奇功《無憂經(jīng)》!而那無憂劍更是其身份的象征!
張守仁良久回過神來,微微一嘆,將窗戶關(guān)上,心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然而天逸兄是何其無辜,我且只能這樣了?!?p> 李天逸消失在夜色中,而那先前在客棧發(fā)現(xiàn)無憂劍和猜測李無憂身份的老人,此刻卻在一處山莊里。
老人端坐主位,兩旁全部坐滿了和他年紀(jì)相仿的老人,這里面的老人全然是那一等一的高手,老人對著兩旁的人說道:
“無憂劍出現(xiàn)了!”
周圍的老人聽后,一愣,然后一喜,緊接著哇哇大哭,那模樣要有多傷心就有多傷心,就像離家多年的孩子突然找到了爹娘一樣。
看著兩旁的老人不顧形象地哭泣,坐在主位的老人頓時咳嗽了一聲,道:
“好了,咱們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別在這兒丟臉了!”
兩旁的老人也意識到不對,急忙用手抹了抹眼淚,這時,右手邊坐在第一位的老人一臉幽怨地看著老人,道:
“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這么多年來始終沒有知道將軍的消息,現(xiàn)在好不容易知道了,你還不準(zhǔn)讓我們開心!”
老人有些無奈,抬手示意安靜,道:
“現(xiàn)在持無憂劍的不是將軍!”
這句話如同石子丟進(jìn)水面,引起大波瀾,坐在左手邊第三位老人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大喝道:
“什么!”
李四更是臉色漲紅,左手第一位的老人急忙拉了拉李四,說道:
“老四,你脾氣還是那么暴躁,就不能聽大哥說完嘛!”
李四尷尬一笑,順著就回到座位上,主位的老人繼續(xù)說道:
“手持無憂劍的是一位叫李天逸的少年,身上有將軍《無憂經(jīng)》的氣息!”
右手第一位的老人立馬說道:
“那李天逸很可能是少將軍!”
右手的第三位老人突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說道:
“還記得三年前邊境李家村的慘事嗎?”
左邊第五位老人說道:
“當(dāng)時江湖上不是說找一個叫李南天的大魔頭嗎?”
左邊第六位老人說道:
“這樣的說法你就信嗎?這下年咱們又不是不知道江湖上的那些齷齪事!”
主位的老人突然說道:
“李無憂是少將軍的孩子,三年前,我感到有一絲絲像是《無憂經(jīng)》的氣息,就前去查探,結(jié)果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座廢墟,當(dāng)時我以為感受錯了,現(xiàn)在想來,那地方就是李家莊!”
右手的第一位老人突然說道:
“難怪我家孫兒守仁兩年前在藏書閣里找關(guān)于大將軍的書籍,現(xiàn)在看來,我這孫兒很可能知道李天逸的身份!”
主位老人點點頭,對著右手第一位老人說道:
“就將你家孫兒叫來問一問吧,有些事情畢竟要讓他們年輕人知道!”
右手第一位老人點點頭,大步大步地往外走去,似乎響起了當(dāng)年他們十八個弟兄被李無憂分別賜名時的模樣,按照年齡大小由一到十八。
似乎是好笑,但就是這么簡單的名字,他們用了一生來守護(hù)它!
在京城里面的皇宮里,皇帝放下奏折,嘴角露出微笑,道:
“狩獵正式開始了!”
旁邊的乾坤老祖點點頭,一臉興奮地說道:
“當(dāng)年我未能打贏李無憂,現(xiàn)在將他的后人滅掉也好!”
皇帝冷哼一聲,道:
“自己把握好度!要是壞了朕的大事,你就等著吧!”
乾坤老祖急忙笑道: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說罷,就準(zhǔn)備離去,皇帝突然叫道:
“既然獵物出現(xiàn)了,那就不能在讓他消失了,通知下去,對于李天逸,密切監(jiān)視!”
乾坤老祖跪倒在地,對著皇帝道:
“陛下英明,老奴這就去!”
乾坤老祖隨后起身,一臉興奮,退了出去,皇帝看著離開的老太監(jiān)的身影,心道:
“三年了,李天逸你終于出現(xiàn)了,朕為你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你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吧!”
遠(yuǎn)在燕國的言子瑜突然接到一道消息,打開消息,一看,頓時眼淚來,隨后趁著周圍沒有人,將消息藏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后,又取出一面鏡子。
言子瑜輕輕地卸下自己的面紗,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只見鏡子里面出現(xiàn)一個俏麗的佳人,但是佳人的臉上卻是有著一道很長很長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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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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