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儀一路向著馬廄的方向躍去,還未到馬廄便聽到里面有人的怒喝聲及馬匹慘烈的嘶鳴聲。
待得玄儀趕過去,發(fā)現(xiàn)幾名穿著閬川城府官兵衣著的兵士正怒喝著用繩索套著馬廄中唯一的一匹白馬,用力的拉扯著,其中一人還揮舞著馬鞭不斷的抽打著白馬,白馬也在拼命掙扎嘶鳴,想要脫離被人控制的情況,卻在不斷掙扎中使得身上的傷痕愈加嚴(yán)重,鮮血在白馬身上尤為刺眼。
“住手!”
玄儀沖上去,幾下便將欲控制白馬的幾人拉開,并將白馬身上的繩索震碎扒掉。
被玄儀拉開的幾人還沒搞明白怎么回事,便發(fā)現(xiàn)自己轉(zhuǎn)了幾圈就脫離了白馬身旁,一個少年站在白馬身邊正安撫著躁動的馬匹。
“你誰?。扛墒裁吹?!”
之前揮舞馬鞭抽打白馬的那名士兵用鞭子指著玄儀怒喝著。
他們好好的在這里馴馬,突然來了一個不認識的小子命令他們住手,憑什么?。?p> 玄儀拉著寒霜的鬃毛,輕撫著它的脖頸,可能是曾見過玄儀,也可能是玄儀身上的氣息讓寒霜安心,漸漸的寒霜不再掙扎,安靜了下來。
“我還沒問你們?yōu)槭裁匆蛩?。”玄儀見安撫住了寒霜,冷眼看向那幾名士兵道。
那幾人見白馬在玄儀手上安靜了下來,對她反而更加警惕。
這白馬明明就是這土匪山寨里的馬,他們控制了許久都沒有使它安靜下來,沒想到這人一來就讓白馬乖乖聽話,難道這人也是這里的土匪不成?!
“你到底是誰?我告訴你,我們可是閬川城官府的人,這白馬我們要帶回府衙,識相的就將馬交給我們,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那持著馬鞭的士兵色厲內(nèi)荏的對著玄儀喝道。
但是他顫抖的嗓音卻出賣了他。
能不怕嗎?這山寨土匪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惡徒,這小子看起來雖然俊美瘦弱,但是他們也并不強大??!
雖然他們?nèi)硕啵撬麄儾贿^是負責(zé)后勤的人員,戰(zhàn)斗力可不強,真打起來,還指不定誰打誰呢。
玄儀被這人顫抖的嗓音逗樂了,她笑了起來,然后向著這幾個人道:“這匹馬我要帶走。若是你們覺得不好交差,就告訴你們的上級,馬被伏虎騎的玄儀帶走了,讓他來閬川軍中找我就是。”
“啊,原來您是伏虎騎的玄副官,之前多有得罪,還望玄副官海涵?!蹦菐兹艘宦犘x的名字,立刻向著她行禮。
來的時候就有聽說,這次飛天寨能被攻下,多虧了閬川軍伏虎騎的云校尉和玄副官,沒有他們潛入山寨做內(nèi)應(yīng),這飛天寨還不知何時能被剿滅。
“不怪你們,你們也是職責(zé)所在,只是我?guī)ё吆氖拢€需要幾位通融一下?!毙x知道,這山寨所有被收繳之物,都屬于官府所有,馬匹自是也不例外,尤其寒霜又是一匹極為難得的駿馬。
“玄副官要帶走馬自是沒有問題,而且這匹馬烈的很,如果玄副官沒過來,再過一個時辰這馬還是如此抗拒不讓我們帶走,也是要被處死的?!蹦浅种R鞭的士兵看著寒霜可惜的說到。
伊?xí)r玖
預(yù)估失誤,飛天寨雖然沒了,主角卻仍然還沒回去……我,我,我保證明天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