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聲音看去,便見一粉裳男子倚靠著窗棱,正一臉不屑的看著名為許博的藍衣男子,明明長得一張清秀的娃娃臉,卻在這時看起來萬分刻薄。
許博微微嘆了一聲,并沒有回應(yīng)那粉裳男子,而是對著玄儀與云棠微笑致意一下,便轉(zhuǎn)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哼,裝什么清高,真清高就去地牢了,又怎會還在這里,假模假樣?!闭f著粉裳男子對著許博的背影輕唾了一聲,又向著玄儀和云棠翻了個白眼,伸手恨恨的扣上自己的窗戶。
玄儀無語的看了一眼云棠,輕聲道:“這怎么搞的和后宮宅斗似的,他們是男子吧,我沒瘋吧?!?p> “后宮并不是這樣,起碼暨國后宮不是這樣。”淡淡回了一句給玄儀,云棠再次向著東邊廂房后面走去。
路過第三間廂房的時候,屋門被從里面打開,門內(nèi)站著一高一矮兩名男子,看到云棠與玄儀之后,向著他們各執(zhí)了一禮問候。
“兩位兄臺有禮了?!?p> “有禮了?!?p> 雙方問候之后,稍矮的男子向玄儀道:“你二位是今天被他們從山下掠來的吧?”
“沒錯,我與兄長在前往閬川城的路上,遇到了這伙匪徒,便被綁到了這里。小子名云墨,這位是我的兄長云棠,不知兩位兄臺貴姓,這里又是何處?那個西邊的粉裳男子為何那樣對許兄說話,他們可是有什么仇怨不成。”玄儀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和云棠,一臉后怕的樣子,這時好像終于抓到了一個知道內(nèi)情又能傾吐的人,趕緊要把心里的不安和疑問都問出來才肯罷休。
云墨是為了配合云棠特意起的假名,墨來自記憶中小時候姑媽喚她的“墨兒”。
馮觀將兩人讓到屋內(nèi),安撫玄儀坐下后道:“在下姓馮,名觀,這位是我被劫到這邊后認識的曹大哥,曹南。公子稍安,不要如此驚慌,我們已經(jīng)被劫到這飛天寨里也有十幾天了,但是除了住在這里不能隨意出這座大院之外,并沒有受到其他什么傷害。你提到的那個粉裳男子名叫齊若兮,比我們來得都要早一些,當然來的最早的是許公子?!?p> “那人叫什么?齊什么?”在聽到馮觀說到那粉裳男子的名字時,玄儀以為自己聽錯了,是若曦還是若兮?無論是哪個,都如此女性化,是一個兒郎叫的嗎?
“齊若兮。忽清商兮一奏,則寂若兮無人?!闭f完便看到馮觀抿嘴輕笑了一下,一臉神秘兮兮的小聲和玄儀說:“你若是知道他來自哪里,你也便知道他為何叫這樣的名字,又是這種喜穿粉裝又一臉善妒的樣子了?!?p> 被馮觀如此“八卦”的樣子一激,玄儀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他不會是來自祗項吧?”
“云兄弟果然聰明!他可不是來自祗項又是哪里,否則怎么會像個女人一般愛美又善妒?!?p> 愛美又善妒……
這馮觀的形容真是一針見血啊。
在暨國周邊圍繞著大大小小許多國家。而祗項是靠近暨國西部到西南部的大國,以閬川山脈為界,東部為暨國,西北為烏羌,而西南便是祗項。
伊時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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