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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第14章 曖昧綺旋的夢

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軟萌果凍 3083 2019-10-01 00:05:00

  老福頭家的老房子雖然破舊,但比之前兩面通風的爛屋看好多了。

  錦蘇滿屋子溜達,想著剛才王氏那張慘白的臉,噗嗤笑出聲來。

  溫子林表情卻很嚴肅,道:“今日敢放火,明日就敢殺人,今后你要更加小心,如果我不在..”

  “如果你不在,我就暗搓搓的忍著,等你回來報仇?!卞\蘇截斷溫子林,搶先說道。

  她滿意的拍了拍炕頭,雖然家具都被燒了,但銀子埋在地底下,燒不著,今日等于白賺了十五兩。

  “你帶了什么出來?”

  錦蘇好奇的看著小包袱,心想是不是溫子林的貼己好物。

  溫子林打開包袱,拿出兩人成親的文書,還有錦蘇做的衣裳,目光灼灼。

  “溫子林,你真是傻,要拿也拿些值錢的?!?p>  溫子林忽然開口:“以后,不要叫我溫子林?!?p>  錦蘇一頓,又聽溫子林繼續(xù)說道:“既然你我決定一起生活,為了避免其他人懷疑,你可以喊我...相公。”

  說出最后兩個字時,溫子林的喉嚨發(fā)緊,聲音不可察覺的發(fā)顫。

  錦蘇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靜默片刻后問:“當初說好搭伙過日子,有些話我本不該問,不問卻也不安心...你要是有妻室的人,這樣很不妥?!?p>  這里的人成親普遍早,溫子林已經(jīng)過了弱冠之年,一看又是家中殷實的,應(yīng)該早就妻妾成群,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

  溫子林掃了錦蘇一眼,緊抿的唇微啟:“我不曾成親?!?p>  整個長安城內(nèi),恐怕還沒有人家愿意把女兒嫁給他。

  錦蘇心想,難道是在等誰?看不出來,這溫子林還是個癡情種。

  溫子林看出了她所想,目光帶上了絲笑,“并非是心中有人才不成親?!?p>  他早就做好了一生孤獨的準備,更不打算傳宗接代,女人于他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錦蘇敏銳的察覺到,要是繼續(xù)深入的話,可能要探及溫子林最大的秘密。

  她故作輕松的轉(zhuǎn)移話題,“那可是你說的,我以后就喊你相公,你也可以喊我娘子?!?p>  溫子林手握拳擋住唇干咳了聲,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飄忽,清了清嗓子,問:“你可有小名”

  “有,以前他們都叫我笑笑?!?p>  “這個小名倒是起得好,名如其人?!?p>  溫子林目光又柔和了幾分,余光卻忽然看見錦蘇逐漸收斂了笑容,眼神很落寞。

  見她如此,溫子林了然,那個總稱呼她‘笑笑’的男人,是喬家的公子?

  錦蘇識字,為人又不小家子氣,身上總有股說不清的氣質(zhì),恐怕也是因為常年在喬家公子身邊耳濡目染的結(jié)果。

  一想起錦蘇的個性有著某個男人的影子,溫子林蹙眉。

  他一向清心寡欲,想要的唾手可得,所以不需要去追求什么,更不知嫉妒的滋味,此時卻心生不滿。

  “好聽吧,我爹雖然沒讀過書,但取的名可好了,一等一的?!卞\蘇想到了死得早的錦父,又有些失落。

  剛才還對那未曾蒙面的喬公子起了比較之心的溫子林心頭一跳,胸膛里那股郁悶情緒煙消云散。

  錦蘇只是短暫的感傷,很快又恢復(fù)成平日模樣,盤腿坐在床沿打算著,“那屋本來就是我家的,不過爹娘都死在那屋里,村人都嫌棄不吉利,這次倒了也就倒了,回頭咱們重新起幾間屋子。

  你一間,我一間,再要一間可以放雜物,等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剩下的家具再慢慢置辦?!?p>  錦蘇已經(jīng)打算好了,房子是必須要的,不出意外的話她下半生都會定居在此地,不能居無定所。

  “那地有些小?!?p>  “不小?!?p>  錦蘇接口道:“等過了一年半載你走后,我把你住的租出去,一來能有個人陪伴,不至于空蕩蕩的,還可以收租。”

  溫子林沉默:.....收租....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想挽留么,連之后他屋子用途都想好了。

  看他郁悶的表情,錦蘇忙說:“這不是趕你走,不過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收點房租補貼家用嘛?!?p>  “不用解釋。”溫子林捏了捏鼻梁,莫名心累。

  錦蘇繼續(xù)說著規(guī)劃,“等你走后,我還要養(yǎng)條狗看家護院?!?p>  溫子林眉毛一跳:“你不怕狗?”

  狐貍精不是都怕狗的么?鄉(xiāng)野傳紀他也看過一些,除妖撒的都是狗血。

  錦蘇有些詫異,”你怎么知道我怕狗。”

  這就是了..溫子林坐實了心中所想,承諾道:“只要有我在,狗不敢近你的身,往日我家中豢養(yǎng)過獅子,便是森林猛獸到我麾下也是乖巧聽話,你莫要怕,區(qū)區(qū)狗而已,我護你周全?!?p>  錦蘇看溫子林一本正經(jīng)的承諾,順著他的話說:“沒事,我到時候可以請個仆人?!?p>  請仆人?溫子林剛舒展的眉又緊緊的簇起。

  現(xiàn)在人心險惡,要是來個心術(shù)不正的仆人,她只是個姑娘家,哪里能抵抗?

  養(yǎng)狗危險

  養(yǎng)個人同樣危險。

  溫子林危機感更重了...

  .......

  次日,想在原來地皮蓋房子的事情是溫子林替著錦蘇出頭的。

  他是她的男人,為她做什么都正當。

  隨后蓋房子的事也一直是溫子林監(jiān)工,他對銀錢本沒有概念,最剛開始時還花超額了,工程進行到一半后逐漸學會精打細算。

  錦蘇每日就上山采藥,偶爾去出診,掙點小錢,兩人都忙碌,也只有晚上的時候能碰頭。

  油燈下,錦蘇挑揀草藥,溫子林就在一旁說工程的進度。

  這房建了一個月,竣工的時候,錦蘇激動的看著亮堂堂的三間大瓦房。

  “我有房子了!”

  錦蘇愛不釋手的摸著墻壁,這是她的保障,金窩銀窩都沒有自個的小窩好!

  晚上,錦蘇的激動勁還沒有過,置辦了一桌子的好菜,還去江清如家提了米酒。

  “這一個月辛苦了,這一杯敬你?!卞\蘇為溫子林滿上了米酒。

  溫子林嘴角噙著笑,將斟滿的酒一飲而盡。

  酒過半巡之后,錦蘇有開始打算,“家具的事不急,等來年開春再置辦,剩下的銀子先存著給你治傷口?!?p>  如今找她治病的人太少,光是采藥只能掙個吃飯錢,所以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的。

  溫子林噙了口酒,開口道:“臨近過年,該置辦的還是不能省,明日我到縣里去轉(zhuǎn)轉(zhuǎn),尋一個好去處擺攤做抄書先生,抄寫家書,起名我都在行?!?p>  以往他時常與長安城的王公與膏腴子弟在漱玉館相聚,說是相聚,倒不如說是那些子弟前赴后繼的奉承討好,而那館內(nèi)最高一層的廂房從落成后便是他一人專屬。

  從高樓往下看,偶爾會看到窮困的窮書生擺個寒酸的攤子為人題字,與人一個銅板兩個銅板的計較。

  直到后面他四面楚歌,也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提出這個方案來。

  但他更加不愿意看錦蘇為銀子發(fā)愁,自己心安理的接受她的好。

  雖如今落魄,拖著殘破的身體茍延殘喘,但至少他是個男人。

  曾一日揮霍萬金都不會皺眉,當下也體會到銀錢可貴又難賺。

  “不妥當?!卞\蘇直搖頭:“就怕冤家路窄,這里雖然只是個小村,但卻在官道附近,不少旅人常有到這里休整的,有人認出你的筆跡,到時候會惹禍上身。

  而且你現(xiàn)在有病,不能就做,到時候掙的錢還不夠你看病的,我倒是想走遠點做赤腳大夫,就是女兒身不方便,到時候你跟著我,保護我,替我提重物?!?p>  溫子林目光閃了閃,相處得多了,他能從錦蘇的很多話中聽出端倪,比如這一句,便是不想讓他有負擔,故意找些活給他做。

  他淺笑,并不將自己會多種字體的話說出來,只是依她所說的點頭。

  如今有了亮堂溫暖的新房子,兩個人再也不用擠在一個屋里了。

  三間房里,坐北朝南的那屋是錦蘇的,她喝多了米酒,一時沒記起自己也是有房產(chǎn)的人,摸索到床榻上就躺,還嘟噥著:

  “地板咯得我腰疼,今天我睡床,你睡地板?!?p>  溫子林起身踱步到床沿,就著微弱的燭光打量錦蘇的面龐。

  在美女如云的長安城,錦蘇只算是中上之姿,他見過不少風華絕代的女人,可卻從來沒看過任何一個女人的睡顏。

  錦蘇被頭上的木頭簪子膈得腦門疼,反反復(fù)復(fù)的翻身。

  溫子林探過身,修長的手指將木簪取下,被錦蘇一頭烏黑的發(fā)吸引。

  他的視線不經(jīng)意的往下,卻掃到錦蘇翻滾后略微寬松的衣物,肚兜的帶子半隱半露。

  溫子林吹滅了拉住,在一片漆黑中轉(zhuǎn)過身去,喉結(jié)急促的上下翻滾了幾次。

  夜晚,他做夢了,夢里的主角是自個和錦蘇,場景曖昧綺旋。

  次日清早,向來早起的錦蘇一走出房門就看見溫子林面色鐵青嚴肅的在洗床單。

  “前幾日天氣好,被單才洗過,今日可不保證有日頭曬,你怎么又洗了?”

  溫子林臭著張臉抖開床單,掛在樹杈上,眼神飄忽,好幾次都躲開了錦蘇的注視。

  “昨晚吃得太補,半夜流鼻血?!?p>  “不至于吧?”

  錦蘇湊近要看溫子林的舌苔,要是真的補過頭,舌苔應(yīng)該發(fā)紅才對。

  溫子林左閃右躲很不配合,昨日夢境里的正主在這,夢里內(nèi)容還歷歷在目,他實在是心虛!

軟萌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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