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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曦群英錄

第三十六章 莽夫與刀瓏

明曦群英錄 一曲宗歌 5928 2019-10-14 07:29:13

  風(fēng)逐云夜會薛定,李晚澄卻漫步于燕都大街小巷中,至今他仍舊不明白,他的靈思之能在蛇母的蛇盤山都毫無阻礙,之前也沒有出現(xiàn)問題,為何在踏入燕都之時,靈思竟然會失效了。

  “這個世界本就不能用常理來論,所以我忽略了所謂的修煉界內(nèi)的常識嗎”

  李晚澄曾很注意東陵百姓的日常生活和民情風(fēng)土,生怕自己的言行舉止太過特異,或者不經(jīng)意間觸犯了什么禁忌。

  但那也只是尋常百姓過的日子,所謂修煉界,一定有很多他不知道不了解的事。

  “這件事先放下,等找到鄉(xiāng)心,我以后可以問風(fēng)逐云”

  李晚澄閉上眼小心的散發(fā)靈思能力,果然還是一樣受阻。

  “靈思受阻,我就試試蛇瞳好了”

  鄉(xiāng)心手中有三娘火化后留下的圣骨,圣骨散發(fā)著圣氣,那是令李晚澄有些不舒服的氣息,而且在李晚澄的蛇瞳觀視下,圣骨也會發(fā)出淡淡的白光,輪廓也十分的清晰。

  李晚澄開啟蛇瞳后四處一看,所有的人,房子,物品,都變的虛化了,當(dāng)他離開原地,轉(zhuǎn)過拐角時,突然在一旁一間普通鋪子里,發(fā)現(xiàn)了散發(fā)白光的物體。

  李晚澄心里一激動,以為是鄉(xiāng)心帶著的圣骨,腳下運功飛身上房頂,從后邊進入了那家店鋪,進門一看,那光芒似乎只是一面掛在墻上的面具發(fā)出的。

  那面具額上鑲嵌的東西,與圣骨的形狀太過相似,同樣散發(fā)白光,所以他被誤導(dǎo)了。

  李晚澄心知這面具定然不凡,但不告而取是為賊,他還不至于去偷東西,便退了出來。

  一直走到權(quán)貴云集的富人區(qū),李晚澄都沒有再發(fā)現(xiàn)什么,不過權(quán)貴區(qū)似乎不是普通人可以隨便進的,夜里還有巡邏的人在。

  李晚澄身體虛化,在房頂圍墻上騰轉(zhuǎn)挪移,不斷探尋,但在蛇瞳之下,竟然毫無線索。

  就在李晚澄心中擔(dān)憂鄉(xiāng)心安危時,回身一剎,迎面突來一道銳利的刀氣襲身,李晚澄反應(yīng)慢了一拍,起掌轟出掌氣時,只堪堪擋住刀氣。

  掌氣與刀芒相交,轟然一聲響,李晚澄被震退五步,掉下房頂。

  李晚澄足沾地面,還未細想什么人會突然襲擊他時,不想窄巷之內(nèi)另有埋伏。

  “喝”只聽背后有人低喝一聲,身后便傳來破空之聲,李晚澄回身,見一豹眼面兇的漢子,揮拳來攻,李晚澄接下一拳,只感對方拳勁剛猛,不但震的他手臂發(fā)麻,身體也不由自主往后退。

  那漢子一見他后退,沖他齜牙一笑,隨即拳勢更加猛烈,一拳比一拳力道重,拳速不斷加快且無章無法,讓人抓不住方向,只能被動防守。

  “這種感覺”雖然風(fēng)格不同,但李晚澄覺得,這人的打法與他初次與風(fēng)逐云切磋時很像,那時他面對一連串的攻擊時,經(jīng)驗不足,只能被動防御。

  而且他當(dāng)時的對手是風(fēng)逐云,風(fēng)逐云那時就算誤會了他什么,下手也有收有放,不至于打死人。

  “住手”

  不管原因為何,李晚澄不好斗,也不愿再斗,他出言想化解對方攻勢,心想也許是對方誤會了什么,大家停手解釋清楚就好,沒有必要非要武力相向。

  誰知那漢子好似打嗨了,出拳如瘋狗,根本停不下來,攻勢越發(fā)兇猛,一副打死了算你衰的模樣。

  在窄巷中本來就無法自由閃躲,對方還不聽人言,變本加厲的攻擊,李晚澄怒上心來,手下發(fā)狠,不再忍讓,與來人拳掌交接時,掌變鉤爪,另一手也如法炮制,雙鉤制敵。

  體內(nèi)妖丹急轉(zhuǎn),如潮妖力奔出,迅速流轉(zhuǎn)于手臂經(jīng)脈,一方面化消拳勁帶來的傷害,另一方面五指扣住對方手骨,指尖嵌入肉里毫寸,一腳后撤,穩(wěn)住身形,待對方一瞬錯愕,攻勢一滯之機,李晚澄一擊“大力金剛腳”猛然飛踹對方胸口。

  “你真當(dāng)我是好欺負的”

  無緣無故受到攻擊,李晚澄本來就心中有氣,此刻這人這番作為更讓人氣憤難當(dāng)。

  李晚澄也不想再退讓,將對方逼退之后,飛身上前,掌掌落在來人身上,腳下輕功更是妙絕,忽左忽右,一掌連一掌,連綿不絕,掌勢看似波柔,然而柔中帶剛,鋼勁一旦入體,便勢如水獸亂潮,沖擊身體要穴。

  那人下盤雖穩(wěn),但腿上功夫不佳,被李晚澄的靈活打法,打的左搖右擺,撞墻磕磚,不能招架。

  就在李晚澄準(zhǔn)備一掌把那人打昏之時,之前那道刀氣又空而來。

  李晚澄袖子一甩,含怒打出一道氣勁,化消刀氣,隨后飛身站上房頂。

  身形站定,李晚澄只見一人身穿黑衣,身形勻稱,身高一米七開外,梳著高馬尾,頭上插著素銀簪,雖是女子,眉眼卻比李晚澄還要英氣,周身都散發(fā)著遺世獨立的孤傲感。

  她的手中拿著一柄半長不短相彎月一樣的刀,在另一房檐站定,靜靜與他對峙。

  李晚澄見來人這副架勢,說:“你既出手偷襲,剛才為何不齊上呢”

  “二打一,對你不公,我不屑為之”

  聽對方聲音,這名刀客竟是一名女子。

  “二對一,對我不公,車輪戰(zhàn)便對我公平了?”

  “我給你調(diào)息時間”

  “說的這么直白,不怕我扭頭跑了”

  “要跑,先問刀”

  “問刀就不必了,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李晚澄“會”字還未出口,一旁那拳師便也飛身上來,開口便罵,將李晚澄的話堵在了嘴里。

  “跟他說什么廢話,一起上拿下他”說著便又攻過來。

  “快呀,一會兒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得了了”

  女刀客猶豫了一下,卻是一刀將拳師逼開。

  “你退下”

  女刀客逼退拳師,刀刀向著李晚澄攻來,只是刀不向拳,不能光憑肉體來接,李晚澄掌上雖覆上了一層護罩,但精神上還是對刀這種鋒利的武器有回避心里。

  因此一直都在盡力躲閃,而女刀客的刀法樸實無華中帶著無盡的鋒利,即使不與之接觸,鋒芒所過之處,鋒勁仍能傷人,李晚澄的肩膀、手背、胳膊,甚至一截遮面的青紗都,被鋒刃氣勁所傷。

  而且女刀客的輕功身法,明顯配合刀招,腳下游走靈活,近身攻擊犀利,刀勢厚重樸實,卻無往不利。

  再看李晚澄,他因長時間開啟蛇瞳大量消耗了妖力,又與那漢子大戰(zhàn)一場,體內(nèi)的妖氣流轉(zhuǎn)開始慢下來,回氣不足,攻擊自然疲軟,正是退不得,近不得,逃不得,短暫交鋒間,女刀客略占上風(fēng)。

  “不行,這樣下去,我必輸無疑”李晚澄不知這二人身份,但看他們作為,一個沖動好斗,一個到十分講道義,一時間也不知他們是何勢力的人,亦不能放毒殺人。

  “停手,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

  那大漢在一旁說:“別聽他的,他就要敗了,快擒下他”

  女刀客只知在這里爭斗不可鬧出太大的動靜,決心速戰(zhàn)速決,一刀定勝負,只見她刀收進鞘,周身敬肅無聲,好似自成一界。

  女刀客手握刀柄,寒光一瞬,身體消失之際,只聽“鏗鏘”一聲,握刀的手不曾放下刀,刀卻斷了一截,掉落敵人腳邊。

  “??!”漢子瞪大眼睛,一副驚愕的模樣,女刀客看了一眼自己的刀,后又看一眼李晚澄。

  只見李晚澄手握一柄長半米,細長如錐,錐身還有凹槽的兵器,在原地未動。

  大漢見狀說話都結(jié)巴了:“斷……斷了”

  女刀客兵器折斷,只說:“是我輸了”。

  就在女刀客認敗之際,殊不知李晚澄虎口冒血,手腕骨骼仿佛開裂了,疼的要命,而整條手臂偏偏又被震的麻木無感,而它之所以還能維持握錐的姿勢,就全靠意志堅持了。

  這二人應(yīng)該能夠看出他此時手臂受傷,最是虛弱,但女刀客輸了之后不愿趁人之危,大漢可不管,上來就要抓李晚澄,但他的行動被女刀客所阻。

  “你做什么”

  “他仍有余力”

  “你忘了他的交代”

  “我只是答應(yīng)出手試探”

  “他弄斷了你的銀月刀”

  “是我技不如人”

  “我是為你著想”

  “君子不奪人所愛”

  “你又不是男人,老子才是”

  李晚澄看著他們倆,有些哭笑不得,這兩人搞什么,到底是不是一起的。

  李晚澄見他們內(nèi)部矛盾爆發(fā),終于有機會說話了,卻在這時他們所立之處周圍,突然冒出舉著明晃晃火把的巡邏隊伍,燃燒的火把在黑夜里特別的顯眼,所以可以看的很清楚。

  這是圍三缺一的陣勢,只有下方窄巷之內(nèi)是一條出路,大漢見狀馬上叫上女刀客。

  “風(fēng)緊扯呼”

  女刀客明顯也看出這是一個陷阱,但此時也容不得她多想,二人上前一步便要脫身而去,李晚澄一見也跟著他們跳了下去。

  風(fēng)逐云小心翼翼的從薛家的墻頭上翻出來,本想乘熱打鐵,去先給姬文軒投上一封信,給他分析一下局勢,告訴他唯有正義盟支持他為王,只有他們能救他的命,這樣一來,薛定去找他,他也算有個底,不至于懷疑薛定的用心。

  所以風(fēng)逐云在回到私人住宅里,換了一身夜行衣,又親筆寫了信,打算自己親自走一趟。

  沒想到他再一次折返時,街上的巡邏隊伍突然增加了,風(fēng)逐云想會不會是那兩個人惹出什么事了,但一想以他們的身手,王府之外能有什么事呢。

  不管如何,他都要去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一邊有不少人在黑暗中潛行,這個架勢根本就是要包抄誰。

  風(fēng)逐云本想施展身法到前邊去看看,剛要動身,突然感到一股邪流在前方出現(xiàn),然后瞬間竄進小巷。

  “不好”

  風(fēng)逐云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有人在用邪流做餌,目的也許就是引他的人上當(dāng)。

  “這難道會是柳夫人的手筆,不對,柳夫人不會這么做”

  現(xiàn)在猜測無用,風(fēng)逐云施展身法從唯一一處沒有人馬埋伏的方向去尋他的人。

  “果然,這里才是大麻煩”

  風(fēng)逐云只見一個身材矮小,全身都包裹在斗篷里的人,隱藏在大街內(nèi)側(cè)陰影中,若是旁人見了他,一定認為這個人就是個普通的孩子,或嘲笑他身材矮小,是個侏儒。

  但在風(fēng)逐云眼中,他就像一只等待獵物的猛虎,夠耐心,夠強,那股狠勁完全隱藏在斗篷中,但他的周圍仍有一股宛如置身戰(zhàn)場的肅殺之感。

  只看一眼,風(fēng)逐云就明白了,這人便是柳夫人描述中,身為邪妃護衛(wèi)的邪族將軍克力圖。

  以他的修為,若是風(fēng)逐云不來,恐怕那兩個人都得扔在這里。

  “太狠毒了”

  風(fēng)逐云有些自責(zé),這是他太過相信柳柔心,才造成的疏忽,試想邪妃能夠逃過六百年前的圣光照耀,在邪族敗亡后,能逃過所有正道連續(xù)十年的大搜捕,又能在六百年后仍舊活的這么滋潤,豈是真的那么容易掌控的。

  李晚澄三人跳下窄巷,他二人剛要往出口跑,李晚澄一把拉住了女刀客言道:“前方定有埋伏”。

  大漢言道:“別聽他的,邪流就是在他出現(xiàn)的地方消失的”。

  李晚澄言:“邪流,什么邪流?”

  大漢言:“你還狡辯”

  李晚澄言:“這件事以后再說,你們真打算從這里逃走”

  女刀客說:“別的方向定然有人很多人,萬一遇上,少不得要交手,萬一把事情鬧大,無法與他交代……”

  “他?你們這個他指的是誰?”李晚澄突然想起風(fēng)逐云好像提過,他的人都在為東陵邪人的事奔波,難道:“你們說的他,是不是風(fēng)逐云”

  女刀客脫口而出:“你……”說出一個字之后,女刀客又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但李晚澄已經(jīng)知道她要說什么了。

  “是風(fēng)逐云就好了,你們聽我說,我是風(fēng)逐云的朋友名叫李晚澄,如今就住在宮家武館”

  大漢一聽,狐疑的看著他。

  李晚澄簡單的說了鄉(xiāng)心被抓的事,風(fēng)逐云也正在幫他找人,沒想到自己半夜亂走,竟然遇上了他們兩位,還生出了誤會。

  李晚澄言:“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你們愿意與我一試嗎”

  大漢猶在遲疑,女刀客卻一口答應(yīng)下來,女刀客答應(yīng)了,大漢也半信半疑的跟著李晚澄朝人多的地方去了,心中想著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大不了殺出去。

  風(fēng)逐云在街角監(jiān)視克力圖,只想著一旦有人進入這陷阱,無論如何都要救下人來,眼看其他三面數(shù)量可觀的火把不斷往這邊移動,風(fēng)逐云的心也揪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可無論這邊還是其他三方,都沒有什么動靜。

  李晚澄心下疑惑,不應(yīng)該呀。

  此刻克力圖的心里也在疑惑,包圍網(wǎng)已經(jīng)越來越小,按理說就是只貓也早該跳過來了。

  等啊等,等到大隊人馬三方匯合,等到克力圖露出身形與這次行動的三方負責(zé)人見面,他們似乎也有點懵,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難道……”

  一想到堂堂邪族凝丹強者,又是一個將軍,在這埋伏了一夜,卻連對手一根毛都沒抓到,風(fēng)逐云都替他尷尬呀。

  “不過,他們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逃出包圍網(wǎng)的呢”

  眼看天將明,風(fēng)逐云默默退出這個區(qū)域,回到宮家武館,當(dāng)然他是翻墻進來的,因為沒有人給他開門。

  只不過他一進后院,就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好像都醒了,朦朦朧朧的晨早,院子里除了臥床的古經(jīng)一之外,宮盛榮,王續(xù),向東,李晚澄都在,還有就是……

  “莽夫,刀瓏,你們怎么在這里”

  莽夫見了風(fēng)逐云有些局促不安,像極了剛做完壞事被老師找家長的小孩。

  刀瓏說:“風(fēng)逐云,我們沒有完成你的交代”

  風(fēng)逐云道:“算了算了,人沒事就好,要知道我可緊張了大半夜,好歹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

  刀瓏道:“你知道”

  “算是誤打誤撞吧”風(fēng)逐云遂將他去薛府的事,還有他折返的原因,在街上遇到邪人一事都說了。

  “克力圖是邪族將軍,修為高深,至少是凝丹中境,若是你們從那里出來,不出兩個回合,必然被擒”

  “對了,你們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逃出包圍圈的”

  莽夫與刀瓏一起看向李晚澄,風(fēng)逐云也看著他頗為調(diào)侃道:“李兄,你散步的路線還真奇特呀”。

  李晚澄面對風(fēng)逐云的調(diào)侃,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可能是迷路了”。

  “無論如何,多謝李兄了”

  “嗯?李兄你與誰交手了,怎么受了傷”

  莽夫一聽趕緊上前說道:“誤會,都是誤會”

  “你們能跟李兄動手了”

  莽夫說他們在王府外監(jiān)視邪人動靜,不想一股邪流竄了出來,他就去追,刀瓏不放心他,就跟了過去,在邪流消失的地方他們遇到了李晚澄。

  刀瓏出手試探,莽夫出手擒拿,沒想到。

  莽夫道:“真是丟人”

  刀瓏道也:“我也輸了”

  “啊?”

  莽夫說:“那不算,他手上有個詭異的兵器,刀瓏的銀月斷了,她敗的冤,要是刀瓏有同樣……”

  莽夫雖然在維護刀瓏,但刀瓏卻認為武器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不過說起兵器,李晚澄翻手將那帶凹槽的錐拿在手里,打算問一問它是什么兵器。

  李晚澄拿著錐開口道:“風(fēng)逐云……”

  哪知風(fēng)逐云好像知道他要問什么立刻回到:“李兄,你的問題,我們等會兒再說,現(xiàn)在我比較關(guān)心的是,李兄你離開的時候,手上還中了毒,毒解開了嗎,帶著毒與我兩位朋友動手,沒有毒氣攻心嗎?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要是不舒服,就趕緊告訴我,解毒丹還在我這”

  刀瓏道:“他中毒了”

  敢情他們合伙欺負了一個中了毒的自己人,還被他給救了。

  李晚澄道:“我沒事”

  “真沒事”風(fēng)逐云說著,去拉李晚澄的袖口,李晚澄退后一步,袖子一甩把手背在身后,說:“折騰了大半夜,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風(fēng)逐云腳下一動,身法快如閃電,靠近李晚澄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想扯開他的袖子。

  李晚澄哪能如他的愿,左手抓著風(fēng)逐云的手,道:“我與你不熟,你這動不動就上手的習(xí)慣,該改改了”

  風(fēng)逐云道:“李兄,你該不會是為了在戰(zhàn)中不將毒素打入莽夫的拳頭中,才將毒壓制到別的地方去了吧”

  李晚澄道:“你想多了”

  風(fēng)逐云無賴的道:“那就讓我看看胳膊唄”

  “不讓”

  “急于否認就是我猜中了”

  “隨便你怎么想”

  事實是李晚澄覺得一晚上就化消毒素有點太惹人懷疑,于是只吸收了一點,其他的繼續(xù)儲存,過幾天再化消,但沒想到遇到了這兩個人,他便把毒素轉(zhuǎn)移到胳膊上了,為的就是不在運功時,掌風(fēng)也帶毒,因此右手的攻擊力明顯弱一點。

  隨后李晚澄甩開風(fēng)逐云的手,回房休息去了。

  風(fēng)逐云讓宮盛榮等人也回去休息,將莽夫和刀瓏帶至房間,問了他們逃出來時的具體細節(jié),和與李晚澄對戰(zhàn)的細節(jié)。

  “李兄可以讓你們與黑暗融為一體,讓人看不見”

  莽夫說:“雖說我們躲在角落里,但他們就是看不見”

  刀瓏道:“但他特意躲避火光,我想他的這個術(shù)法,在有光的地方便會現(xiàn)出原形”。

  “時候不早了,你們好好休息吧”

  風(fēng)逐云離開后,便去扒李晚澄房間的窗戶。

  “喂,李兄,你真的沒事吧,別為了不值錢的面子,硬撐呀”

  “我要睡了”

  “我說真的,你想清楚了,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我跟你說,我這個人啊也曾經(jīng)很好面子,結(jié)果呢……”

  “滾”風(fēng)逐云絮絮叨叨的結(jié)果就是換來李晚澄的一記遠程枕頭攻擊。

  “我正事還沒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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