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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是反派還自帶吐槽役

146把人吹走

為什么我是反派還自帶吐槽役 白長煙 4007 2020-08-14 00:01:01

  當(dāng)事人凌霖晗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就不該聽到“總要稍微給臥龍國那些不作為的官吏們一點小警告”“得到教訓(xùn)之后其他勢力也會收斂一些”“再帶點禮物,大棒加甜棗效果更好”之類的言論、并看凌耀“認真”給那位尤州府挑壽禮之后,就對這家伙所言信以為真……

  這踏馬哪里只是“一點小警告”和“大棒加甜棗”?。〔粌H一上來就哐當(dāng)哐當(dāng)砸了人家的大門并吊打守衛(wèi),還毫不留情地把撲上來的看門妖獸一只只砍了挖晶核!這踏馬是純粹把人得罪死了吧!

  他是信了哪門子的邪,才會覺得這個滿腦子騷操作的家伙會正常行事!

  而且關(guān)鍵是,這貨還有膽子提著劍直接沖進大堂,把血淋淋的晶核混在壽禮里頭一起送出去!就這還好意思說嚇著賓客的是瑟瑟發(fā)抖的尤煥志,真可謂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雖然在其他人眼中,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凌霖晗無疑是張牙舞爪、耀武揚威的這位凌家大少爺?shù)男皭簬蛢?,但只有凌霖晗知道,自己完全是被嚇呆了,正在瞳孔地震罷了。

  但很快,他做出的反應(yīng)就不只那么簡單了——

  “??!對了!只是這點禮物哪夠?。∥疫€去城南請了樂隊,給尤老爺這宴會助興!!來來來,快上來!正好活躍一下氣氛!”

  就在凌霖晗看著凌耀請來的樂隊穿得又花又艷、一步一搖地走入院中、內(nèi)心升起不妙感覺的同時,一聲突兀的嗩吶劃破長空:

  “嗚——”

  在場所有人的大腦仿佛都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空白。

  “嗚哩兒哇~嗚哩兒哇~”

  “鏘——!鏘——!”

  “嗚呋~嗚呋~嗚哩兒哇——”

  看著凌耀在樂聲中開懷大笑的臉,凌霖晗差點沒當(dāng)場給厥過去:

  您這是吹著祝人長壽嗎?您這是吹著送人歸西?。。?p>  ……

  “小鬼,不要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嘛,笑一笑笑一笑,來~”

  凌耀回過頭來,湊在凌霖晗面前,兩只手食指點著嘴角,向臉頰上一提,露出了一個大大微笑。

  而凌霖摁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翻了個白眼,把凌耀的臉狠狠推到一邊:

  “你沒瞧見我們走的時候那些人臉色多難看啊?鬧成現(xiàn)在這樣,也就你這個覺得自己是去奔喜喪的家伙才笑得出來……”

  “哎!可不就是瞧見了他們臉色多難看,才格外高興嗎?”

  凌耀倒也不惱,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稍诹枇仃峡磥恚瑢Ψ酱丝痰恼Z氣卻顯然比先前那般正經(jīng)了許多,這讓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好吧,和你講話真是……傷腦筋。既然都把我喊出來了,好歹也該把你的計劃給我通個氣兒吧,光是看你這么肆意妄為地得罪別人,我可是會寢食難安的?!?p>  凌耀瞇著眼睛搖了搖手指,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會傷腦筋是因為你還是太笨啊,如果換成是阿年,跟著我樂呵完他就該明白我為什么、或者說怎么敢大鬧一場了……等下,這大街上的,麻煩你把指虎拳套給我收回芥子袋?。?!”

  看著凌霖晗不為所動的模樣,以及對方手上那一看揍人就賊痛的閃閃發(fā)光的指虎,凌耀終于還是裝模作樣地干笑了幾聲,開始替他圓場:

  “哈哈哈哈當(dāng)然當(dāng)然,畢竟我和阿年是認識差不多十年了的狐朋狗友,當(dāng)然更默契啦……為了表示誠意,我還是掰碎了給你說道說道?!?p>  凌霖晗:……并沒有感覺被安慰,反而覺得自己被內(nèi)涵了啊喂。

  “你也知道的嘛,本咸……咳,本人最討厭麻煩事,所以非必要情況下絕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當(dāng)然,這次帶你去鬧那位‘尤大人’的壽宴,也算不上非常必要的事情……不是!喂!你先讓人把話說完??!”

  “那麻煩你長。話。短。說。好嗎?”

  “咳啊啊啊,我只是被梁師叔傳染了一點不良習(xí)慣……簡單來說,就是雖然不是必要的,但也不會給我們帶來太大麻煩?!?p>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麻煩在于尤煥志的話,我們的麻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夠大了,根本不在乎剛才那一出。”

  凌耀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聳肩攤手。

  凌霖晗摸著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無論我們用什么態(tài)度對待他,討好又或是羞辱,他都絕不會因為我們而改變他意圖打壓排擠凌家的計劃嗎?”

  “Bingo~更準確地講,是他背后的人不會放棄這樣的意圖才對?!?p>  凌耀眨了眨眼,打了個響指,

  “別看他在東南地界上做著作威作福的州府大人,利用權(quán)勢和各家勢力的私欲,玩弄權(quán)衡之術(shù),讓其他人不得不想盡辦法討好于他……但反過來,各家勢力也在利用他的貪念,引導(dǎo)他做出利于自己一方的選擇。

  “打壓凌家是他們雙方作出的共同選擇。也正因如此,面對這家伙毫不合理的軍隊調(diào)配和任務(wù)安排,而你們的人提出抗議的時候,其他人才會顧左右而言其他。

  “這當(dāng)然不是因為他們認為握有權(quán)力的尤煥志不會再某一天把刀子轉(zhuǎn)向他們,而是從一開始,尤煥志這個人就已經(jīng)自愿成為了他們手中的刀子。

  “刀子會指向哪里,并不取決于刀子和敵人的關(guān)系,而是握刀之人的意愿,不是嗎?”

  “所以你早知道討好尤煥志這條路是走不通的,而且大家遲早有一天要撕破臉,干脆提早幾天讓自己爽一下是嗎……”

  “咦?這都給你發(fā)現(xiàn)?”

  “屁?。∧氵@架勢有打算隱瞞嗎?!”

  “可我我明明有給他送了幾只新的妖獸作為補償啊,前后一算他好歹也算收了兩三個六階妖獸,附加一首喪……喜樂,總歸我們也沒有虧他——”

  “砸掉的場子是你送幾顆妖獸能補回來的嗎!等等……合著你一開始就是按照喪樂的規(guī)格請的樂師嗎?!”

  “啊,說漏嘴了。你可別說出去???”

  “我說不說現(xiàn)在有什么差別??!”

  凌霖晗像連珠炮似的搶白了一通,大喘氣了好一陣,似乎這才終于冷靜下來:

  “好吧,好吧……反正都已經(jīng)不可能改變了。喂,所以呢?鬧了好大一出,不會真的只是為了爽一次吧?”

  “但是你不得不承認這樣真的很爽……君子動口不動手!!”

  為了躲開凌霖晗鐵拳的凌耀故作大驚失色,像兔子一樣向前竄出去三米遠,

  “我這么精打細算的人,為了這一趟準備了那么久,當(dāng)然不可能只是為了爽一次。如果只是找那家伙出出氣,挑什么時候都可以,也完全沒必要帶上你這個憨憨。本來就是做給人看的,當(dāng)然要人員齊全,行事張揚,否則又怎么能表明凌家的實力和態(tài)度呢?”

  “做給……其他家族的人看?可是!難道你想就這樣撕破臉,一次性樹敵那么多嗎?!凌家現(xiàn)在本來就已經(jīng)……”

  “唉。所以說你是個肌肉腦的修煉狂魔,根本不懂咱們這些操持家務(wù)的掌權(quán)者的心思嘛。樹敵?他們本來就敵視凌家,難道還需要我們鬧一場才開始?

  “而至于撕破臉,那就更沒有了——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自邁入尤州府的府邸,除了一開始的客套禮節(jié),我就沒開口提過其他家族任何人的名字,更沒有提及他們?nèi)魏嗡魉鶠??!?p>  凌霖晗甩了甩剛才落空的拳頭,回憶著起先前在尤府發(fā)生的事。

  當(dāng)時他被凌耀的一系列騷操作震撼到無法思考,很多細節(jié)都沒有注意到。但仔細回想一下……雖然這家伙說的每句話都會讓人覺得這話如果是對自己說的話絕對會血壓升高,但真正在去世邊緣反復(fù)橫跳的,應(yīng)該也只有被砸了場子的那位尤州府罷了。

  其他人雖然震驚,心底里或許也生出了許多盤算,但歸根結(jié)底依舊是事不關(guān)己的看客——因為凌耀的話里話外針對的也只有尤州府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哪怕知道凌耀此番言行看似只是挑釁尤煥志,實質(zhì)上也是在給他們這些操刀著一點警告——凌家雖然整體實力不如他們,但有凌耀這種單挑一群六階妖獸還能信手拈來的天才還在凌家,他們想要對凌家動手,總歸還要掂量掂量后果。

  因此,只要沒人把這層窗戶紙?zhí)羝?,大家還是可以維持表面的和平,不至于直接開戰(zhàn)——當(dāng)然,這和現(xiàn)在其他家族也多多少少遭受著魔族侵擾有關(guān)。

  而至于為什么要帶上凌霖晗……那就更簡單了。凌家主家和恒南之間的內(nèi)斗在東南地界上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雙方博弈中多少也帶了點其他家族插手的影子。

  但在這種時刻,凌霖晗能夠(被)堅(嚇)定(傻)地站在凌耀身邊,本身也表明了一種態(tài)度——凌家雖然有內(nèi)訌,當(dāng)這不影響他們在關(guān)鍵時刻一致對外。

  看著很眼熟對不對?

  這也是凌霖晗回想起某個被凌耀捅了一屁股在傳承之地還是會暴走起來和凌耀一起打怪的家伙之后才意識到的——除卻原則和立場的問題,凌耀和那些同陣營又有摩擦的人,大概一向是這樣的關(guān)系。

  這樣一想還真是……讓人羨慕的家伙。

  不過是凌耀的話,這種情況好像又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看到你腦門兒開始冒熱氣了,應(yīng)該是運轉(zhuǎn)過載之后想通了對不對?!?p>  凌耀雙手比槍,指向凌霖晗,一副凌霖晗雖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一看就覺得他很欠揍的表情,

  “既然如此,咱們繼續(xù)下一個任務(wù)吧?”

  “啊,除了尤煥志,你還打算拉著我去‘拜訪’什么人嗎?”

  “嘿,嘿!我聽得出來你加重念了某個詞!但是這次不一樣,咱們的確是去好好拜訪人家的……喂喂喂收起你懷疑的眼神??!我沒有開玩笑!”

  面對凌霖晗飄來的極度懷疑的目光,凌耀有些心虛地往旁邊瞟了一眼,這才轉(zhuǎn)回來繼續(xù)解釋道,

  “尤煥志這邊雖然不會再給我們添什么麻煩,但原本的麻煩并沒有消除好不好!單靠武力震懾的話,凌家是不可能抗得過那么多家族聯(lián)合的。

  “既然徹底得罪了尤煥志,當(dāng)然要借此機會給凌家找一個更加有力的靠山!喏,我們到了!”

  順著凌耀所指,凌霖晗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座府邸門前的牌匾:

  “楊……府?”

  不等凌霖晗回憶起東南地界里有什么姓楊的達官貴人,便見得凌耀如同換了個芯子似的挺直了腰桿,一板一眼地走向楊府門房,客客氣氣地表明了來意,讓人通報來訪了。

  總之這個人真的每次都切換太快了啊喂!

  凌霖晗摸著額頭,感到一陣頭疼。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單單做一個戰(zhàn)時指揮和主家代表,凌耀就需要考慮那么多事情,環(huán)環(huán)相扣、面面俱到……

  像自己這種根本不了解人與人之間彎彎繞繞的甩手掌柜,從第一個環(huán)節(jié)開始就看不透的家伙,哪怕退一萬步,真的得到了凌家的家主之位,又真的有能力在未來,管理好整個凌家嗎?

  總感覺……有點不安啊。

  凌霖晗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似乎這樣才能讓心中升起的那一絲寒意消退一些。

  門房很快帶來了口信請他們?nèi)敫?,并且畢恭畢敬地在前面帶路?p>  “小心腳下,這邊請。先生已經(jīng)恭候兩位多時了?!?p>  踏入廳堂的那一刻,凌霖晗抬頭看見了堂內(nèi)那人的面孔。

  座上那蒼灰長袍的中年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西洋單鏡,見了兩人身影,立刻起身相迎:

  “凌小友可是我這里的稀客。今日到訪,實在是令楊某人的寒舍蓬蓽生輝吶……”

  “楊先生這庭院若是寒舍,那晚輩平日在師門里住的,可就是破草棚爛茅屋了啊。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

  凌耀同樣笑瞇瞇地拱手作揖,

  “不過,的確是好久不見了……”

  “你……你是……”

  眼前這人,正是神龍學(xué)院東南分院院長——

  “楊懷禮先生。”“楊懷禮老師!”

白長煙

嗩吶真的有把人吹走的實力。我在啊b聽過有人用嗩吶吹柯南主題曲,感覺是打算把犯人吹自首,死者吹復(f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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