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我想問你一個(gè)關(guān)于這個(gè)南賀神社的問題。”龍樹走出了地下情,對著宇智波鏡道。
宇智波鏡疑惑的看著龍樹道:“問題?什么問題?”
龍樹看了看南賀神社問道:“既然這里是神社,那你們宇智波一族祭拜的是那個(gè)神呢?”
龍樹這個(gè)問題直接把宇智波鏡問住了,想了一會(huì)宇智波鏡搖搖頭道:“這個(gè)我也不知道……”
龍樹攤攤手道:“那就算了吧,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見吧?!闭f著對宇智波鏡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宇智波鏡看著龍樹離去的背影,腦中回響著龍樹臨走前問的問題。
宇智波鏡突然又想到,為什么地下室會(huì)有一塊石碑,石碑是誰放在這里的,石碑上的蚊子為什么只有用萬花筒寫輪眼才能看見,而且石碑上還有不少字自己就算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都看不懂,莫非萬花筒寫輪眼害可以進(jìn)化?
種種問題一直回蕩在宇智波鏡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宇智波鏡沉思許久再一次回到了地下室之中。
宇智波鏡再一次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看著石碑,可始終沒有再看出什么。
就在宇智波鏡要放棄的時(shí)候,宇智波鏡突然想到石碑的背后說不定也記載著什么。
宇智波鏡走到石碑后面,上面赫然寫著:當(dāng)殺害親人的時(shí)候?qū)戄喲劬蜁?huì)綻放光芒,但是會(huì)逐漸暗淡下去,直至失去光明,除非得到另外一個(gè)同樣綻放光芒的人的瞳力,才能永久綻放光芒。
除了這些文字之外,在下方還有這一段內(nèi)容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或許是因?yàn)闀r(shí)間太久了所造成的吧。
宇智波鏡也沒多想,不自覺的撫摸著石碑上面稀奇古怪的文字暗道:“終究暗淡……永久……”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已經(jīng)失去光明的左眼之上。
另一邊,正處于幻境之中的宇智波光正正在狼狽的逃竄著。
“光海哥,堅(jiān)持住,再堅(jiān)持一會(huì)……”
可宇智波光正話還沒說完,就被迫打斷了。
密密麻麻的蟲子順著樹干直直爬到宇智波光海的手臂上。
幾乎在瞬間宇智波光海的手臂就已經(jīng)被蟲子們吞噬,宇智波光??粗约旱氖直郏麛嗟哪贸隹酂o直接斬?cái)嗔俗约旱母觳病?p> “啊啊?。?!”伴隨著宇智波光海的慘叫聲,胳膊也隨之被斬?cái)唷?p> 掉落在地上的胳膊瞬間就被蟲子啃食的一干二凈。
“光海哥……”
“嗖”一只手里劍直直的射向了宇智波光正,讓他不得不后退。
而落單了宇智波光海強(qiáng)忍著疼痛跳到樹上,躲開了攻擊。
可宇智波光海沒想到的是,讓宇智波光海沒想到的是,油女青葉也站在這顆樹上,油女青葉一把抓住了宇智波光海的脖子,拿出苦無直接了結(jié)了宇智波光海。
“光海哥?。?!”看到已經(jīng)被苦無捅穿心臟的宇智波光海,怒吼道。
宇智波光正不知不覺就開啟了寫輪眼對著油女青葉殺了過去。
可宇智波光正跑到一半的時(shí)候,突然一只手從地底伸出,拉住了宇智波光正的腳,把他拉入地下,只留下宇智波光正的一個(gè)腦袋在地面上。
千手羅一看著輕輕松松就被自己抓住的宇智波光正,哈哈笑道:“哈哈,又抓住了一個(gè),真是容易啊?!闭f著看向樹上的油女青葉道:“青葉,帶著那個(gè)家伙下來吧。”
油女青葉也沒說話,輕輕一跳就跳了下來,隨手把宇智波光海的尸體扔在了宇智波光正身邊。
宇智波光正看著死不瞑目的宇智波光海怒視著眼前的兩人,大吼道:“我要?dú)⒘四銈儯瑲⒘四銈儭?p> 這時(shí)有一道冷漠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就是你們兩個(gè)人殺了他嗎?”來人正是年輕時(shí)期的宇智波斑。
“是誰?。俊边€沒等千手羅一反應(yīng)過來,一把忍刀已經(jīng)到了千手羅一眼前。
突然一道木墻升起,幫助千手羅一擋下了這一刀。
“斑你不要沖動(dòng)?!彪S著斑的到來正是千手柱間。
宇智波斑看著千手柱間質(zhì)問道:“冷靜,你沒看見我的族人的尸體就躺在這里嗎?你還叫我冷靜?”
千手柱間也看到了一旁宇智波光海的尸體,瞬間就不知道怎么反駁宇智波斑了
“我……”
“千手柱間?宇智波斑?”看到宇智波斑,千手柱間兩人,宇智波光正的頭又開始劇烈疼痛了起來。
強(qiáng)烈的疼痛感讓宇智波光正叫了出來。
宇智波斑看向一旁的宇智波光正,錯(cuò)愕道:“這是……這是萬花筒寫輪眼?。俊?p> 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光正瞬間想起了一切,怒吼道:“宇智波鏡?。 ?p> 突然宇智波光正四周空間瞬間化作一片片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