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玉的確也是個好的,一天之內(nèi)就把這門親事給定了下來了,他家的阿嬤周氏也是極其滿意的。
畢竟他們家里實在是太貧寒了,這周氏本是隔壁草頭村謝家的媳婦,但是因為結(jié)婚后不能生育被謝家直接休了,娘家父母也早亡就孤孤單單住著。
最后撿了一個沈鶴玉相依為命,甚至連沈鶴玉的名字,都是撿來的時候,襁褓里那張紙條里寫著姓名才有的。
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幾乎是沒有人家可以嫁過去的。如今好歹有了柳佩汐一家愿意說親,那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這柳佩汐生的不好看,但聽說最近也是清醒過來,不癡不傻了,那小兩口就算生活艱難點,努努力也都是能過下去的,生活也是有盼頭的。
柳佩汐自然也是心生歡喜的,這個男人其實對她還是不錯的。
在記憶里,偶爾都會帶著野味來給自己家里,僅僅也只是為了報答柳佩汐小時候無意間的施舍。
加上此人舍己為人,心腸定然也是善良的,臨危不懼,一定也是勇敢的,加上生的孔武俊美,也不失是一個好男人。
對柳佩汐來說,她不需要對方家里條件有多好,因為她自己現(xiàn)在就是已經(jīng)是一個小富婆了,而且以后會更富。
“佩汐,你今后就是我的娘子了,我沈鶴玉一定會好好待你,不會讓你吃一點苦,受一點委屈,也不會叫人欺負你。”沈鶴玉定完親,眼神堅定地對柳佩汐說道。
柳佩汐看著沈鶴玉的模樣,心頭一頓砰砰亂跳,這跟家人給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就是愛情嗎?
“你已經(jīng)救了我兩次,我這輩子的職責,就是要讓你過上好日子,你放心?!鄙蝥Q玉見柳佩汐不答話,又是信誓旦旦地說著。
“好了,好了,我曉得了?!绷逑簧蝥Q玉這么看著,羞得要把臉都埋進胸口了。
兩家人看著這兩人情投意合的模樣,都滿意地笑了,這樁婚事,就是時間問題了。
“鶴玉,你的傷還沒完全好,你幾天呢,你也別亂動,我給你換藥,身子也好好補補。”柳佩汐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道。
“嘿嘿,好的。等我的傷好了,我要再去打那只大蟲,如果它和我一對一,我有把握解決掉它。到時候,咱們把大蟲抬去賣掉,可值不少銀子呢。到時候,我就給你下聘。”
沈鶴玉的眼里亮晶晶的,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那這么說,你們的難處就是找不到大蟲躲在哪里是不是?”柳佩汐心中甜蜜蜜的,但也聽出了眾人是一直找不到老虎出沒的地方才吃的大虧。
“是的,大蟲是很敏銳的,也十分善于隱藏。不過你放心,我多去山里找找一定會有辦法的?!鄙蝥Q玉拍著胸脯說道。
“我相信你。不過,我能找到大蟲在哪里,下次上山,你帶我一起去,我能幫你?!绷逑溃覄又参?,那可是她的拿手好戲。
“你能幫我?山上可是十分危險的,如果一個不小心,我...”沈鶴玉顯然還是不大相信的。
“你放心,我可還要等著你給我下聘呢?!绷逑p聲說道。
“好?!鄙蝥Q玉雖然不知道柳佩汐為何這么有信心,但他下定了決心,一起上山,也一定要把柳佩汐保護住的,不讓她受一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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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柳佩汐忙忙碌碌的,一邊配制著草藥,一邊減肥美白,一邊發(fā)掘新的可種植藥草忙的不亦樂乎。
沈鶴玉也沒有逞強,每天按時過來上藥換藥,身體恢復的非???。而兩人定親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柳家丑丫頭和隔壁村的沈獵戶定親了,兩個人現(xiàn)在走的可近呢,男親女愛的,活似一對小夫妻了。
當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柳丹楊心里是開心的,畢竟以后這柳佩汐是不可能再染指葉文斌了。
而葉文斌心里卻是百般復雜的。
他葉文斌目前還是木勺村里第一個秀才,前途無量,考上舉人是肯定的,將來再中進士,一定是能當官的,就算考不上進士,一個舉人也是相當有地位,和普通泥腿子那是天壤之別。
他葉文斌雖然前幾日被柳佩汐駁了面子,但還是很有信心,再過幾日,這柳佩汐一定又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重新黏上來的,肯定還是會求著自己娶她的。
可是這等了幾日不見動靜就罷了,怎么還會和別人定了親,而且還只是一個獵戶,一個區(qū)區(qū)獵戶,怎么和他葉文斌比。
只要是腦袋清楚的人都不可能選一個獵戶。這獵戶更是無父無母,一分薄田都沒有,毫無根基的人而已。
雖然葉文斌并不喜歡柳佩汐,但原來那個粘著他,把他捧在手心的那個人突然不待見他了,要粘上別人了,這葉文斌的心里實在說不出什么滋味來。
他也秀才的內(nèi)心是驕傲的,他不允許別人碰自己的東西,哪怕他內(nèi)心壓根也不喜歡柳佩汐,但她柳佩汐跟了別人就是不行。
這不是在說他葉文斌不如人嗎,她柳佩汐不應該再來好好纏著他,求他娶她為妾嗎?
想到這里,葉文斌決定去柳佩汐家里好好說道說道,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葉文斌往柳佩汐家里趕去,遠遠地看見柳佩汐正在給沈鶴玉細細地包扎著什么,兩人舉手投足之間很是親密。
看到這一幕,葉文斌心里冒出一股無名之火。她柳佩汐竟敢對別的男人這般動作,不好好教訓教訓是不行了。
“柳佩汐!”葉文斌大聲吼道,人還沒到,這聲吼就先到了。
柳佩汐和沈鶴玉抬頭一瞧,這不是那個細腿細胳膊,尖嘴猴腮的葉秀才嗎,他來干什么?
“柳佩汐,你給我住手!”葉文斌鼻子里呼呼噴氣,整張臉都拉了下來,看起來十分生氣。
“你有什么事。”柳佩汐皺皺眉頭,這幾日好像也沒惹到這個災星把。
“柳佩汐,你這個不守婦道的人,怎么和別的男人這樣拉拉扯扯的,到底成何體統(tǒng)?”葉文斌大聲質(zhì)問道,雙眼緊緊盯著柳佩汐還拽著沈鶴玉胳膊的手。
“好家伙,看來是恰了檸檬了?!绷逑械胶眯?,自己不想要的,也不想給別人得到,人類的本質(zhì)果然就是檸檬精,見不得人好,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啊。
酒心小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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