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無知的小鬼!”雷牙見寧次獨自而來,不由得滿是嘲弄地道:“你真以為單憑自己就能和本大爺單挑?”
“有何不可?”
寧次聳了聳肩,神情懶散地道:“反正你的傷肯定不輕吧,不然怎會遲遲不見進攻?沒有打斷我們商討作戰(zhàn)方案,顯然是因為疼痛還沒有緩解……現(xiàn)在的你究竟還有幾成的實力?”
“至少已足夠干掉你!”
雷牙猛地高舉雷刀,而后就是一聲怒喝:“雷遁·雷擊之甲!”
咔擦!……
隨著刀刃互相交擊的聲響,那對雷刀綻放出璀璨雷光,瞬間就將雷牙的身軀整個包裹,宛如穿在身上的一層厚重盔甲!
“遇上我是你最大的不幸!”
雷牙獰笑一聲,自負地道:“日向一族以體術(shù)著稱,配合白眼的確很難纏,但只要我還穿著這身雷甲,你就不可能突破我的防御!”
“看起來的確很危險。”
寧次袖手而立,面無表情地道:“但我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會有無法突破的防御?!?p> “那你就來試試??!”
“好?!?p> 寧次話音一落,猛地沖向雷牙,他的雙手垂在身后,五指都攏在袖子里,而身形低伏如獵豹,快速地接近著雷牙。
“我說過體術(shù)對我是無用的!”
“那忍術(shù)呢?”
隨著寧次的一聲低喝,地表涌出一條土龍,而后張口向雷牙噴射泥彈,攻勢密集得像是一場石雨,雖然欠缺殺傷力,但勝在難以躲避!
這正是土遁中的土龍彈之術(shù)!
“怎么可能?!”
雷牙向后閃避,不敢置信地道:“明明沒看到結(jié)印動作,難道你是在單手結(jié)???……明明只是區(qū)區(qū)一個下忍,竟然會這種超難度的技巧?!”
“土遁·土隆槍!”
寧次左手釋放土龍彈,右手則結(jié)好另一個印,由于雙手同時在結(jié)兩個印,忍術(shù)的發(fā)動時機幾乎同步,在雷牙躲避泥彈的同時,腳下的地面已隆起尖銳的石錐!
這種單手結(jié)印的手法,是白親手教給寧次的。
而效果的確很可觀!
“你以為我會手忙腳亂?”雷牙猛地向半空一躍,用雷刀在石錐上一點,而后借勢向后翻轉(zhuǎn)身形,想要跳出土遁覆蓋范圍:“僅憑這種程度的忍術(shù)還難不倒我!”
“那這樣呢?”
雷牙忽然聽見寧次的輕聲低語,抬頭便發(fā)現(xiàn)他已逼近自己眼前!
他已再一次解除開門的限制!
“好快……”
雷牙架起手中的雷刀,釋放出迅猛的雷電,迅速匯聚成數(shù)條雷蛇,兇猛地咬向?qū)幋窝屎恚骸暗氵€是傷不到我!”
“我的目標(biāo)可不是你?!?p> 寧次臨危不亂,依舊神態(tài)從容,他的右手抽出忍刀,左手早已結(jié)好了印,此刻猛地向下一按,而后就是一聲低喝:“土遁·土陸歸來!”
轟!……
地面的石錐發(fā)出顫響,在寧次面前猛地立起,替他擋下雷電的攻擊,但立刻被崩碎成裂片,土遁確實被雷遁克制得很厲害,但寧次只需要擋住這一招而已!
因為雷牙已沒有時間再出第二招!
“他的目標(biāo)是我!”
隨著蘭丸的一聲低呼,寧次手中的忍刀一閃,猛地刺向蘭丸的胸腔,無論是力道還是角度,全都完美得無可挑剔!
蘭丸雖然被裝在包裹里,但依然能看出一個輪廓。
寧次瞄準(zhǔn)的正是他的心臟!
“既然知道你能快速釋放雷遁,你還以為我會不做任何防備?”寧次手中的忍刀筆直向前,嘴角已浮現(xiàn)出冰冷的笑意:“咱們就用這一刀來決勝負吧?!?p> 唰!……
隨著忍刀輕輕一刺,開出一片鮮艷血花。
那是死亡的色彩。
“蘭丸!”
雷牙發(fā)出一聲悲呼,神情變得近乎癲狂,他身上的雷甲劇烈起伏,迅速地剝離成一條雷龍,咆哮著向?qū)幋魏魢[而來:“我要你的命!”
“但你沒這個能耐?!?p> 寧次扶著刀柄向前一按,將裝著蘭丸的包裹刺穿,同時借力向后騰空一躍,手中則飛快地接著忍印:“土遁·土流壁!”
轟!……
地面聳立出一道厚實的土壁,但立刻就被沖來的雷龍貫穿。
“被克制了啊……”
寧次雙手不停,依然在結(jié)著印,隨后再次召喚出一道土墻,橫亙在他和那條雷龍中間,這次雖然同樣被轟碎成泥,但雷龍同樣已是強弩之末,在夜空中消散成點點亮光。
寧次飄然落回地面。
雷牙沒有追擊,依然站在原地,他的手中抱著滴血的包裹,臉上則透著種說不出的哀痛,就像是一只近乎瀕死的野獸,想要呼喊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正如我先前所說,白眼不需要天敵?!?p> 寧次袖手而立,面無表情地道:“……因此我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蘭丸,那個包裹顯然是絕緣的,但終究還是擋不住刀劍,無論你的雷甲有多強橫,能保護的都只有你自己。”
雷牙咬著牙望向?qū)幋巍?p> “我知道你很恨我,但你得怪你自己?!睂幋文抗庖晦D(zhuǎn),火上澆油地道:“如果不是你向后翻轉(zhuǎn),我哪有機會刺中蘭丸?……他的死出于你的愚蠢!”
“啊啊??!……”
雷牙雙眼充血,憤怒地嘶吼道:“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那就來吧?!?p> 隨著寧次的一句挑釁,雷牙的身影猛地竄出,一路咆哮著向他沖來,手中的雷刀放出雷電,環(huán)繞在他身體的周圍,就像是游動著的電鰻!
“土遁·土流壁!”
寧次在地面猛地一按,立刻制造出一面土墻!
“你擋不住我!”
雷牙的腳步絲毫沒有停頓,依然筆直地沖向那面墻壁:“無論是什么樣的障礙,都無法阻止我的前進!在我霧隱之雷人的面前,任何土遁都得土崩瓦解!”
“你錯了?!?p> 寧次飛快地結(jié)印,神情依然很平靜:“這道墻壁并非是要擋住你,我的目的是用它來埋葬你……盡情享受這場我為你準(zhǔn)備的葬禮吧。”
“可笑!”
“是不是可笑,你一試便知。”寧次雙手按著土墻,而后就是一聲低喝:“土遁·巖宿崩!”
轟!……
那面土墻發(fā)出劇烈的震顫,而后立刻崩裂成無數(shù)土石,砸向正在橫沖直撞的雷牙,仿佛一場氣勢駭人的山崩,將他淹沒在厚重的巖石中。
咔擦!……
巖層中忽然亮起耀眼的雷光,而后猛地從正中心四散飛濺,雷牙的身影筆直地站在原地,且周身都環(huán)繞著危險的雷電:“我說過土遁對我是沒用的!”
“你又錯了?!?p> 寧次神態(tài)從容,悠然道:“當(dāng)你停止移動的這一瞬間,你和我就已經(jīng)分出了生死。”
“哼!”
雷牙不禁冷哼一聲,想要再次發(fā)起沖鋒。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寸步難行。
他不由得低頭向下一看,發(fā)現(xiàn)雙腳都已被藤蔓纏住,而身后已然生長出一棵大樹,正不斷地伸出枝丫纏繞著他,就像是一只正在吐絲的蜘蛛,在將眼前的獵物制作成蠶繭。
“木……木遁!”
雷牙被捆得動彈不得,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你竟然會使用初代火影的木遁忍法?!”
“這是我多年的研究成果?!?p> 寧次袖手而立,淡然道:“一旦被這棵樹捆住,你就沒有機會掙脫,我知道你的雷遁很強,但樹木可都是絕緣的,這一次被克制的是你?!?p> “唔唔!……”
雷牙還在拼命掙扎,但這一切都是徒勞。
“永別了?!?p> 寧次伸出右手,而后憑空一握:“木遁·樹縛永葬!”
咔擦!……
隨著一陣骨肉碎裂的聲響,每一根藤蔓都被鮮血染紅,那個狂妄不可一世的霧隱雷人,以一種慘烈的方式失去了生命。
而后方的小李他們都已看得目瞪口呆。
這就是寧次的真正實力?
突騎兵
明天就得去駕校了,還有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沒什么閑暇時間,本書要暫停很長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