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谷輕笑,眉眼都彎了。
“喂!草小姐,你怎么能開外掛!”屈錦怨氣沖天,心里暗道,沈川谷對殺馬特怎么這么好!簡直是合起伙來欺負他,重色輕友。
眼睜睜看著沈川谷上了自己高地塔,把他殺了,不殺他的小兵,讓小兵自相殘殺后,僅剩一個小兵留來拆塔,塔頂的血槽槽慢悠悠的掉血,遲遲不結束。
“沈川谷!能不能給個痛快!”
沈川谷揚揚眉,不置可否。
懷里的何恬恬敬佩道“沈叔叔,你夠狠。”
不論敵友通通心狠手辣,這一點她甘拜下風。
沈川谷揉揉她毛躁的頭發(fā),好像多了點耐心,不厭其煩的糾正,“不準叫叔叔?!?p> 沈川谷會對一個女人這么溫柔?
屈錦大驚道,“你該不會是何恬恬吧……”
何恬恬茫然,“怎么啦?你認識我?”
“哈哈哈,你腦子進水了嗎?我怎么可能不認識你。”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錢總監(jiān)挺著大肚子進來,拉長的臉像頭驢,白襯衫撐的扣子都快掉了,身后跟著李夢哭的梨花帶雨。
錢總監(jiān)跟著沈家老一輩經營至今,沈老看他忠心耿耿的份上發(fā)了點股份給他,每月分紅夠他吃香喝辣,不免心高氣傲,慢慢把自己股東的架子擺了起來.。
得知自己的小侄女被沈家小女傭扇了一耳光,錢總監(jiān)當場氣的差點掀桌。
特別是李夢顛倒黑白的說辭下,他覺得不找沈川谷評評理,他的面子以后往哪里擱。
“沈總,前臺在不明身份的情況下,不放行是很正常的事,為什么偏偏你家女傭這么特立獨行,還動手打人。我站在公司的立場來說,這件事如果不嚴肅處理,那外面的人會怎么看我們沈氏,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到我們的沈氏員工的頭上?!?p> 李夢邊哭邊揉搓著眼看向何恬恬,下一刻,呆住了。
不……不是說女傭嗎?誰家女傭天天往主子懷里鉆。
縮在沈川谷懷里的何恬恬一臉迷茫,錢總監(jiān)臉上的表情也化成了呆滯,像撞破什么不該看的東西,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沈川谷低頭看了眼何恬恬,“你打人了?”
何恬恬不自覺來回搓動衣角,“我有打人嗎?我怎么不知道?”
沈川谷很輕的一聲笑,透過耳腔細小的絨毛和血管,聽的何恬恬心尖都在顫。
“還說你沒打人?那我臉上的手掌印怎么來的,鬼打的嗎?”李夢看何恬恬著賴皮樣,氣的夠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今天偏要討這個說法。
何恬恬從沈川谷懷里跳了出來,有模有樣的饒了李夢轉了三圈,目光來回在她李夢臉上打轉。
她自己下多大的勁,她自己清楚,這會功夫早就該消了,不可能是李夢此刻臉上這紅撲撲的一大片,就像劣質腮紅打在臉上沒抹開。
“這真不是我打的?!焙翁裉窳x正言辭的反駁。
李夢瞪了她一眼,“你就給我死鴨子嘴硬。”說完委屈巴巴的擦了眼角的淚,“錢總監(jiān),你看吧,我就說她不會承認?!?p> 錢總監(jiān)窩著一肚子的火,有點摸不清頭腦,想著自己怎么也算長輩,沈川谷不至于為了個女人跟他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