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怎么了?”
見皇甫月夕“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神色冷冽,眸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皇甫唯憶和皇甫傾雨莫名的感到不安,待她掛掉了電話后,便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千落衡邀我們一敘,凝,冰,歡在那?!被矢υ孪ι裆滟?,抿唇,斟酌著言語,淡淡的說道,“衡哥哥還在,他知道衡哥哥的下落?!?p> “什么?!”
皇甫唯憶和皇甫傾雨猛的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皇甫月夕,震驚得不能自已,微微的顫抖著。
皇甫月夕一臉凝重,點了點頭。
這一次,會不會只是假的,她們的衡哥哥……
她不知道。
她希望他還在……
但愿不要只是她希望了……
“什么時候去?”平復了心緒,皇甫唯憶立即問道。
“凌晨零點,西郊墓園。”皇甫月夕冷冷的說道。
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已然是晚上十一點十分。
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互視一眼,了然于心,不做逗留,迅速的朝著酒店外走去,全然沒有看到向她們慢慢走近的風冥朔,林墨逸,宋宸熙。
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的匆匆離去令全程關注著她們的風冥朔,林墨逸,宋宸熙大為費解。
那是一通怎樣的電話,竟然令向來鎮(zhèn)定的她們變得如此急切?
“夕兒,我們就這么去嗎?”皇甫傾雨疑惑的問道。
皇甫月夕點了點頭,道:“他知道我們的身份,不用掩飾。”
“嗯,明白了。”皇甫唯憶和皇甫傾雨神情凝重,意味深長的應道。
凌晨零點,西郊墓園在昏黃的燈光與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森然。
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冷冷的看著背對著她們,站在她們曾經(jīng)來過的“絕影兮落”,“絕影憶研”,“絕影羽瀟”的墓碑前靜默著的“千落衡”。
一束束血紅色的彼岸花靜靜地躺在那三塊墓碑前。
這樣的靜默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也就十分鐘左右。
就在皇甫傾雨忍不住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背對著她們的千落衡開口了,連頭也沒有回,“不愧是噬影幫幫主,好魄力。”
這句看似隨意的一句話令得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危險的瞇起了眸子。
“絕殤幫幫主千落衡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廢話多了?真是新鮮?!被矢ξ☉浝湫χI諷道。
沒有人刻意的去揣度過,世界三大幫之一的絕殤幫與噬影幫的第一二個字組合在一起,正好是十四年前覆滅的絕影家族的“絕影”二字。
“你啊,嘴上還是那么的不饒人,憶研?!鼻浜庖膊粣?,絲毫沒有將皇甫唯憶的話放在心上。
“你到底是誰!”皇甫唯憶心下一驚,看向千落衡的眸子多了一絲探究。
千落衡轉(zhuǎn)過身,靜靜地看著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無奈的嘆息了聲,抬手摘下了臉上的那遍布灰黑色蒲公英紋理的面具。
看到千落衡面具后的臉,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瞳孔微縮,詫異的低喃:“何謹謙?!”
果然,當初的猜測沒有錯,何謹謙與千落衡……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千落衡搖了搖手指,頗為遺憾的說道,“洛月夕不是洛月夕,炎唯憶不是炎唯憶,肖傾雨不是肖傾雨,何謹謙又為什么就是何謹謙呢?”
何謹謙亦不是何謹謙,那他,是誰?
“你想說什么。”皇甫月夕冷冷的說道,冰冷的目光定格在千落衡的身上。
“不要急啊,皇甫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千落衡饒有興趣的說著,目光流連在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的身上,“或許,我應該叫你們本來的名字,絕影兮落,絕影憶研,絕影羽瀟?”
“哼,了解得真透徹。”皇甫月夕絲毫不驚慌,冰冷無比的說道,“你是何謹謙,還是千落衡都和我們無關,他在哪?”
千落衡笑了,笑得那么歡愉,不答反問:“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不是嗎?兮落?!?p> 真的,是他?!
皇甫月夕,皇甫唯憶,皇甫傾雨皆不可置信。
“衡哥哥……”皇甫傾雨忍不住低聲呢喃著。
“嗯,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