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忍無可忍,轉(zhuǎn)身離去,連一句多余的解釋都沒有說。
風冥朔,林墨逸,宋宸熙失望透頂,也不再看向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
沒有人看到,在最后離開的云錦溪,君夢如,蕭藜淑的眸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我們被陷害了?!甭逶孪ν蝗煌A讼聛?,冷冷的說道,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炎唯憶憤怒的說道。
“熙他們不相信我們,我們說什么都只會讓他們更加覺得是我們做的,我不想浪費口舌的去做無用的解釋了?!毙A雨難過極了,撲到洛月夕的身上,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不相信我們,那就別相信好了,不稀罕。”洛月夕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哭得稀里嘩啦的肖傾雨。
她怎么可能不難過,內(nèi)心的落寞無以復加的涌上心頭,可她只能這么說,來堅定自己的內(nèi)心。
路上的行人紛紛對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投去異樣的目光,不過很可惜,都被她們無視了。
在這之后,風冥朔,林墨逸,宋宸熙對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已經(jīng)不是用冷戰(zhàn)就可以形容了的。
炎,浩,旭,很奇怪,詢問了一番她們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氣得不行,忍不住要為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出頭,最后還是被她們阻止了。
她們說,那是她們的事情,他們可以調(diào)查真相,但是絕不可以插手這件事,那是她們之間的恩怨!
炎,浩,旭無奈,只能隨了她們的意。
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也有自己的驕傲,風冥朔,林墨逸,宋宸熙怎么對她們,她們就回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
他們最近不是和云錦溪,君夢如,蕭藜淑走得很近嘛,好啊,那她們也無所謂啊。盡管內(nèi)心氣得要死,表面上還是做出無所謂的樣子。
滿不在乎風冥朔,林墨逸,宋宸熙的行為。
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遲早會讓他們知道真相,等著瞧吧,云錦溪,君夢如,蕭藜淑就盡管囂張吧!
一直到某一天,一通電話將洛月夕,炎唯憶,肖傾雨從那樣一成不變的氛圍中帶了出去。
“嗯,是我?!?p> “真的?!”
“好,馬上到?!?p> 洛月夕猛的站了起來,神情激動。
“夕兒,怎么了?”炎唯憶和肖傾雨疑惑的問道。
要知道,能讓洛月夕這么激動的事情一定不小,肯定很重要。
洛月夕斂去激動的神情,淡定的坐了下來,側(cè)著身(背對著風冥朔)對炎唯憶和肖傾雨低聲道:“名單出來了?!?p> “什么?太好了!”炎唯憶和肖傾雨激動極了??偹?,總算是查出來了!
洛月夕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就連旁邊的風冥朔都感到了徹骨的冷意,她緊接著又道:“他可能還活著。”
“轟——”
一個目光的交匯,她們就知道了洛月夕所指的“他”是誰,這個消息令炎唯憶和肖傾雨震驚得失去了反應(yīng)的能力,喃喃自語:“怎么可能?!?p> 洛月夕覆到炎唯憶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什么,炎唯憶和肖傾雨眼瞳收縮了一下,回過神來,也對肖傾雨說了同樣一句話。
即便是離她們最近的風冥朔,林墨逸,宋宸熙都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
那句話是:千山落雪飛衡山。
“我親自去取?!甭逶孪ψ詈罄淅涞恼f了這么一句話,沒有從教室門走出,而是打開窗戶,直接蹬著椅子從窗戶跳了出去。
留下震驚得不能自已,眼里甚至都蒙上了一層水霧的炎唯憶和肖傾雨,心情復雜,說不清楚是開心多一點,還是悲傷多一點……酸澀充斥著她們的心防,揮之不去。
身旁的這個令她們交付了真心的人,沒想到她們和他們會發(fā)生那樣的事,那些難言的悲傷。
因為這另一個對她們來說,同樣很重要的,在好久好久以前就離她們遠去了的人,很有可能還在這個世界上,而替代了因為他們而悲傷的悲傷……
衡哥哥,你真的還活著嗎?
真的嗎?
那個潛伏著的間諜,難道是……
那可是她們的衡哥哥啊,如果他沒死,那么……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