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耳邊的馬蹄聲持續(xù)不停,這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跟著這聲音揪了起來,不過眾人等了許久,盔甲騎士都一直沒有出現(xiàn)。
“這...這盔甲騎士還來嗎?”一個士兵受不了心里的折磨,輕聲問了下一同伴。
“你這不是傻嗎?”一旁的同伴錘了下這個士兵的頭,不屑道:“這騎士的馬蹄聲還在呢!你說他會不會來。”
“......我就是有些緊張,你你你,你打我干什么?!?p> “閉嘴,軍師他們都沒這么擔(dān)心,你擔(dān)心個啥!”
被同伴說了一通,那個士兵安安靜靜的待在一旁不吐槽了,聽完兩個士兵的對話,晨鎏章不由笑了起來。
是的,誰不擔(dān)心呢?其實自己的心都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兒了,不過在自己士兵眼里,自己卻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所以這一次圍剿盔甲騎士一定不能輸,否則自己威信必然要大打折扣。
眾人早就拿起了自己的武器,現(xiàn)在就等盔甲騎士的到來。
馬蹄聲震的耳膜都有些疼,晨鎏章對著晨時風(fēng)喊道:“晨時風(fēng),盔甲騎士的方位?”
“??!”晨時風(fēng)有些驚慌,他沒有想到晨鎏章會讓自己聽方位。
“晨時風(fēng),這這是怎么了,快?。 背况陶碌脑捳Z中有些焦急。
“我……我?!背繒r風(fēng)使足勁努力的辨認著方向。
開始判斷盔甲騎士的方位后,周圍的聲音便小了許多,晨時風(fēng)安心的聽了起來。
“噠噠”
“噠噠”
“噠噠”
“正前方有一騎?!背繒r風(fēng)快速的報出方位,穆然睜開眼,而后指向右前方,急忙道:“這邊也有一個?!?p> “你們守好這兩個方向!”晨鎏章對著身后幾人道,“晨時風(fēng),快些確認最后一騎的方位?!?p> “我在找,別急?!弊詈笠粋€盔甲騎士的馬蹄聲錯綜復(fù)雜,晨時風(fēng)一時間無法準(zhǔn)確拿捏,“最后這個盔甲騎士有些奇怪,莫非......”
晨時風(fēng)抬起頭看著天空,一騎居然踏空而來,這就有些違背常理了,大喊道:“天上,最后一個在天上!”
晨鎏章抬頭看著空中的那一騎,面色緊繃起來,不可思議道:“這還怎么打,所有人按原計劃進行,陳老,我們四人合力應(yīng)付天上掉下來那一騎?!?p> “行,你們快去支援其余人,這里交給我們四個?!标惱戏愿朗窒碌娜粟s緊分散開來,這樣一來就可以人員最大化利用,不得不說晨鎏章這一招,可以迅速支援所有人,陳老對他也刮目相看。
“盔甲騎士出來了?。?!”
晨時風(fēng)看見了第一騎從右前方突破進來,手中持槍看來不是魏君生所說的那一騎。
“你們一定要頂住!”晨鎏章喊道,“其余方位做好防御?!?p> 第二騎從正前方突破而來,被前方部隊攔截下來,晨鎏章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這些破甲騎士并不是傳說中的騎士,這樣一來八軍并非沒有勝算。
這第二騎也不是拿的劍,晨時風(fēng)估摸著這第三騎應(yīng)該就是持劍的盔甲騎士了。
“不對,你們說的盔甲騎士怎么是白色的。”魏君生感到一絲不安。
晨鎏章詫異的看著魏君生,道:“難道襲擊你的不是白色騎士?”
“襲擊我的是紅色騎士!”
“什么!”
兩人的神情都有些呆滯。
天空中的盔甲騎士落到地上,四人發(fā)現(xiàn)這一騎也是白色的盔甲,不由同時都捏了把汗,這么說來敵方還有一個人。
“不用管那么多了,先把他們拿下?!背况陶侣氏葲_了上去。
“魯莽?!标惱贤虏哿顺况陶乱痪?,也立馬沖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盔甲騎士雖然比不上傳說中的破甲鐵騎,不過論其戰(zhàn)力,也抵得上一個精英小分隊了,在八軍算得上核心的四人圍攻下都能夠從容應(yīng)對,這等實力可不容小覷。
“讓我們一鼓作氣,拿下這些騎士。”晨鎏章見情況非常不錯,大聲喊道:“看來都不需要埋伏人員來,就可以拿下這三騎,大家都加把油!”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晨鎏章將信號彈發(fā)射了出去,這一次要求穩(wěn),絕對不可托大。打一開始,晨鎏章就已經(jīng)安排好這些,雖然破甲騎士的數(shù)量超乎自己的想象,不過一切盡在晨鎏章的手中盤算著,只有一點讓晨鎏章?lián)?,就是魏君生看見的那個紅色騎士,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
眼下三名盔甲騎士雖然沒有被抓住,但是也沒有討到便宜,都被晨鎏章安排的人給攔截下來,只要等埋伏的人一上來,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拿下這三名騎士,如此看來這一次的作戰(zhàn)非常成功。
“啪,啪,啪”一個身著紅色盔甲的人拍著手走了出來,沒有騎著坐騎,饒有玩味的看著幾人道:“果然不愧是帝君看中的鬼師晨鎏章啊,你居然能夠憑借眾人的分析得出騎士團結(jié)論,果然不簡單。”
這紅色盔甲有些瘆人,晨鎏章不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問道:“你是誰?”
“我嗎?”
這一道聲音從晨鎏章耳邊發(fā)出,此刻紅色盔甲騎士已經(jīng)到了晨鎏章身邊,這速度快到肉眼都未曾發(fā)現(xiàn),晨時風(fēng)拿起骨劍就刺向了這紅色盔甲騎士。
“哈哈哈,你們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p> 紅色盔甲騎士都未曾躲,晨時風(fēng)這一劍刺在了盔甲騎士的鎧甲上,鎧甲未曾有半分破損,不過晨時風(fēng)的骨劍也未曾碎裂,這反倒是讓盔甲騎士也是大吃一驚。
“契約器!”盔甲騎士有些震驚,道:“既然如此更是留你不得?!?p> 說完便一劍砍了下來,晨時風(fēng)望見這柄劍非同尋常,碧綠通身,似乎有著一種魔力,不過晨時風(fēng)說不出來是什么魔力。
這一劍砍在晨時風(fēng)的手臂上,鮮血直往外噴,劇烈的疼痛讓晨時風(fēng)險些昏過去,接著又是一劍,晨時風(fēng)倒在地上,旁邊的晨鎏章他們都未曾上來幫忙,晨時風(fēng)心中不由好奇:為什么他們都看著自己被騎士砍,就不能上來掩護一下嗎!
晨時風(fēng)感到脖子處有些涼,不過倒著的世界還真有些別樣的感觸。
“呼...呼?!背繒r風(fēng)醒來,發(fā)覺自己被吊在一個地下空間中,周圍一片黑暗,地面上掉著晶緣結(jié)締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