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把她抱起來后,將她放在了座椅上,胳膊上一輕,他覺得還真有點舍不得溫香軟玉。
司璃落坐定后問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丞相府和將軍府也就算了,現(xiàn)如今他進入皇宮都仿若入無人之境,怎能讓人不在意。
男子在她身旁坐下,抬起下巴定定地看著她,“為什么今夜這么沖動?”
他不答反問,令司璃落吃了一驚,難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他手中?
一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話鋒一轉(zhuǎn),“你怎么會知道我來到宮中的?”
男子輕笑出聲,在司璃落的耳朵里那就是嘲笑,“本公子說過要幫你的忙不是么?當(dāng)然你的一切都要知曉。”
她無奈,這男人從來不會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老是巧妙的岔開話題,或者直接拋還給她,他的底細(xì)沒問清楚,反倒把她的一切都問的仔仔細(xì)細(xì)。
“我那也是心急的。”司璃落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他的問題,“誰知道你要怎么做?”
她思索一下,繼續(xù)說道:“我連你是何人都不知道,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她話語間充斥著委屈,還略帶了些哭腔。
果然,男子是最見不得美人垂淚的。
“本公子也知道時間緊迫,所以才不方便細(xì)說,不過……”他瞧了瞧司璃落發(fā)白的小臉兒。
“至于我是何人嘛……本公子只能告訴你,我叫流……洛,流水的流,洛陽的洛?!?p> 他心想,流洛,流落在外,這名字也沒什么不對。
聽著這話,司璃落抬起頭看向他,想看清楚他現(xiàn)在的表情,卻只能看見他臉上的面具泛著銀光。
無論這人是敵是友,在現(xiàn)在這個特殊的情況下,她也只能祈禱,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希望了。
“流……洛?!彼刈x著他的名字。
司璃落抬起頭望向他的雙眼,“既然你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那這個面具是不是也可以拿下來了?”
“這個嘛……”流洛的話音停頓了一下,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司璃落:“……”不拿就不拿,誰稀罕!
“本公子是怕現(xiàn)在把面具拿下來,你被本公子的美貌迷住了,到時候非我不嫁怎么辦?”
司璃落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本小姐才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彼齽恿藙幽_,膝蓋的痛感已經(jīng)慢慢消失,她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
她背對男子,幽幽說道:“你只要別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就好?!?p> 說罷,她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一陣微風(fēng)吹過,再看殿內(nèi),男子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在殿門外守著的小順子和白碧看到她出來,上前行禮。
“二小姐,奴才剛才聽見殿內(nèi)有聲音,您是在跟誰說話呢?”小順子看了看司璃落的神情,又偷偷瞄了一眼殿內(nèi),心中害怕,不會是有不干凈的東西吧。
司璃落看他不安的樣子,想到他應(yīng)該只是聽見了點聲音,沒聽清楚她和流洛之間的對話。
她有些惡作劇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殿內(nèi)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并沒有其他人?。〉故悄銈冊谕饷嬉蔡沉?。”
小順子和白碧聽完一懵,他們相互看了看,剛才他們兩個一直在外面守著,也沒說話啊。
難道是……
他們二人大驚失色,這時正好一陣涼風(fēng)吹過,兩人都感到背脊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