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一則
【原文】
莊周夢為蝴蝶[1]，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蝴蝶之不幸也。
【原評】
黃九煙曰：惟莊周乃能夢為蝴蝶，惟蝴蝶乃能夢為莊周耳。若世之?dāng)_擾紅塵者，其能有此等夢乎？
孫愷似曰：君于夢之中，又占其夢耶？
江含徵曰：周之喜夢為蝴蝶者，以其入花深也。若夢甫酣而乍醒[2]，則又如嗜酒者夢赴席，而為妻驚醒，不得不痛加詬誶矣。
...
【原文】
莊周夢為蝴蝶[1]，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蝴蝶之不幸也。
【原評】
黃九煙曰：惟莊周乃能夢為蝴蝶，惟蝴蝶乃能夢為莊周耳。若世之?dāng)_擾紅塵者，其能有此等夢乎？
孫愷似曰：君于夢之中，又占其夢耶？
江含徵曰：周之喜夢為蝴蝶者，以其入花深也。若夢甫酣而乍醒[2]，則又如嗜酒者夢赴席，而為妻驚醒，不得不痛加詬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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