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宮中有貓

第十七章 賊落網(wǎng)

宮中有貓 閑散老人 2460 2020-02-04 21:38:28

  “給你吃,不吃,廢話又這么多?!彼居畎滓焕氖钟志o了緊,“走快點(diǎn)兒……”

  司偵邢囑咐了手下幾句,也跟上了他們。

  “哎!司偵大人!白宇道長!”

  走了幾步,一聲清朗的少年音透過人群而來,沒多久就從正前方的戲臺子下奔來一個(gè)戴面具的少年。

  他摘下面具,露出奕奕雙眸,敞著笑朗聲道:“沒想到能在此見到二位……哎?這位……是怎么了?為何穿成這樣?還有司偵大人,為何你渾身濕漉漉的?”

  “落水而已?!彼緜尚涎凵衿诚蛏砬暗纳倥?。

  “哦……”趙思進(jìn)用食指點(diǎn)著下巴,“我剛才聽見有人在喊殉情……該不會是您二位吧?!”

  “咳!”司宇白眼神警告。

  “我只是見到河中有二位姑娘落水,入水施救而已。”司偵邢解釋著。

  “兩位姑娘……殉情?”

  “殉什么情?!老娘這是見那錢家大小姐跳河自盡,就想著見義勇為罷了!”苗妙妙總算忍不住了,要不是怕走光,她早跳起來一錘子砸了趙思進(jìn)的腦袋瓜了!

  “???錢家大小姐?”少年愣了一下,“錢家大小姐怎么會出來跳河?”

  “不……不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gè)錢家了?。 泵缑蠲钏﹂_司宇白的手,將糖葫蘆塞給他,“我自己買衣服去!師父后邊結(jié)賬!”

  ……

  成衣鋪?zhàn)印?p>  換了件胡服,苗妙妙站在鏡子前左看看右看看,甚是滿意。

  “哎~真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

  司宇白放下茶杯,幽幽地吐了一句:“怎么?你還想一朝選在君王側(cè)?”

  “切~”苗妙妙懶得理他。

  “姑娘膚若凝脂、唇如點(diǎn)櫻,這氣質(zhì)這神態(tài),比宮里的娘娘有過之無不及也!”鋪?zhàn)永习逭媸且活D夸,“而且姑娘穿上這身衣服,英氣十足,更顯得女中豪杰吶!”

  “老板您真會說話!這衣服我買了!”苗妙妙美滋滋地在鏡子前轉(zhuǎn)了一圈。

  此時(shí)司偵邢也換了身衣服出來:“老板,多少錢?”

  “一個(gè)大男人換衣服比我徒兒還慢……”司宇白起身將糖葫蘆塞回給苗妙妙,“銀子貧道都付了,別謝,就當(dāng)謝過大司偵救了愛徒一命。”

  前邊兩個(gè)男人一走,苗妙妙立刻兇相畢露,一把奪過趙思進(jìn)手中的面具。

  “我的……”少年委屈地欲拿回來。

  少女瞪了他一眼:“什么我的你的?你剛才亂說話,這是對你的懲罰!”

  “我哪有……”

  “還狡辯?!”

  兩個(gè)這邊剛打鬧著出門,沒想到撞見了一個(gè)大熟人!

  “這么大一個(gè)活人站著,你們沒長眼睛嗎?!”男人本在這一處仰頭看煙火,沒成想后背被人撞了一下,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摔了個(gè)狗吃屎。

  兩人不停地道歉,男人依舊罵罵咧咧地揉著胳膊回頭:“賠錢!”

  “賠多少?”苗妙妙一聽到“錢”,眼睛立刻瞪了起來,正好看清了眼前的這個(gè)男人,“艾千刃?!”

  “嗯?你是……”艾千刃沒認(rèn)出她來,不過眼神看向她身邊的少年,臉色立刻不對勁了,噗通一聲跪下磕頭,“貓爺爺!貓爺爺您怎么在這兒?我……我沒干啥壞事……饒了饒了我吧……”

  貓爺爺?

  貓爺爺不應(yīng)該是她嗎?

  怎么對著趙思進(jìn)喊了?

  “怎么了?”

  此時(shí)前方的兩人折返回來,四周圍上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苗妙妙見狀,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艾千刃的胳膊:“司偵大人!這就是官府這幾日通緝的采花大盜!”

  ……

  艾千刃押送官府,趙思進(jìn)則被他家老爹派人逮了回去。

  采花大盜終于落網(wǎng)。

  苗妙妙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原來那張采花大盜的通緝令畫像是照著受害者的描述畫的。

  只是受害者為啥會把艾千刃美化成那樣,這就不好解釋了。

  不過趙思進(jìn)也挺倒霉的,啥事兒沒干,就因?yàn)榕c畫像長得有幾分相似,還差點(diǎn)被送進(jìn)衙門過。

  “啊呀~總算不用防著這家伙整夜騷擾良家婦女了!”

  苗妙妙看著艾千刃被押入京兆府大牢,叉著腰感嘆著。

  “這事兒呀,估計(jì)能結(jié)了……”司宇白也嘆著,“走吧回去吧,咱們回去給錢員外準(zhǔn)備法事去……”

  錢員外……

  錢員外快死了……

  猛然間,她意識到了什么:“不對……事情沒那么簡單!”

  她的腦海里瞬間梳理出來了所有疑問。

  首先是錢家。

  根據(jù)那個(gè)郎中所說,錢員外與錢夫人得的是同一種病。

  那這種病是如何傳染的?

  難道真是那天凌晨錢劉氏撒癔癥后把病過到了錢員外身上?

  亦或是早就傳染上了……

  可是貼身照顧錢劉氏的丫鬟都沒得病,為什么偏偏錢員外得了?

  所以有極大可能是中毒了。

  那是誰下的毒呢?

  為什么其他人沒中毒呢?

  難道是這兩人接觸了同一種東西?

  還有那個(gè)艾千刃,他似乎對錢家非常熟悉。

  在第一次見面之時(shí),他就清楚地說出了錢劉氏房中的特點(diǎn)。

  這表明他來錢家不止一次了。

  苗妙妙懷疑他來錢家不是為了采花。

  只是不為了采花,那為什么三番五次地往錢春桃的閨閣跑?

  錢春桃房里難道有什么重要東西?

  還有就是趙家。

  在錢員外口中早就得知,他與趙家老爺也只是認(rèn)識而已。

  可趙老爺為何如此熱心腸地堅(jiān)持讓自己兒子娶了錢春桃?

  若是真心想照顧她,直接認(rèn)作義女得了!

  所以她覺得最有可能的一點(diǎn)就是,這個(gè)趙老爺覬覦錢家的錢財(cái)!

  畢竟錢員外與錢劉氏一死,錢春桃再嫁給他兒子,那么錢家的所有家產(chǎn)不都是姓了趙了嗎?

  “哎呀……這樣想的話會不會太惡毒了……興許人家就是個(gè)熱心腸呢……”

  苗妙妙小聲地嘀咕著。

  但轉(zhuǎn)念一想,又不能放棄了這個(gè)疑點(diǎn):“師父!長安城內(nèi)的戶籍檔案在哪里能查到?”

  司宇白走在前頭的腳步未停:“自然是戶部了?!?p>  “師父,你陪我去一趟戶部可以不?”

  她一個(gè)毫無官職的人,怎么進(jìn)得了戶部的大門呢?

  若是變回了貓,那讓她在茫茫檔案庫里找線索也比登天難了……

  “小事情。”男人兩手背過身后,“你師父我哪兒都能去,一個(gè)小小的戶部算什么?”

  “那是自然,師父你進(jìn)后宮就像進(jìn)自己家一樣,一個(gè)戶部算什么?”

  “咚!”

  男人回身賞了她一個(gè)爆栗:“胡說八道!”

  “徒……徒兒一時(shí)口快,說話沒過腦子……”糟糕,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

  不過她說的是實(shí)話呀!

  古今上下哪個(gè)前朝官員能像司宇白如此自由地出入后宮呢?

  要是哪個(gè)皇帝敢這樣允許,自己腦袋上的綠帽子早就不知道戴了幾頂了。

  嘶——

  話說厲玄真就如此放心司宇白?

  就算他放心她師父,那他就能放心那些妃子嗎?

  畢竟皇帝精力有限,縱使苗妙妙總見他喝這個(gè)鞭那個(gè)血的,也沒見有效……

  也許是虛不受補(bǔ)吧……

  畢竟虧了太多之后,吃了再多的補(bǔ)藥也補(bǔ)不滿了。

  可憐那些嬪妃們不是顧憐自嘆、就是望穿秋水。

  她也明白了為什么后宮的女人如此熱愛宮斗。

  因?yàn)槁L夜不整點(diǎn)事兒做實(shí)在睡不著呀!

  苗妙妙只恨自己不是男人,不能為大周的后宮太平盡一番綿薄之力!

  慚愧!

  “嘆什么氣呢?”司宇白回頭瞪了她一眼,“為師沒把徒兒你的腦子打壞吧?”

  

閑散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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