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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來了

第四十一章 你是老板娘

都回來了 思庚 3709 2019-10-06 07:14:45

  曹秀秀突然有了留下來的念頭。

  在南方多年,今夜這樣血液在血管里吱吱作響冒著熱氣奔流的感覺她早就淡忘了,陌生了。

  蕭鴻軒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好久沒聽人提到雷鋒同志了,雷鋒同志我為人人的思想在現(xiàn)如今過時了。

  真的是這樣嗎!

  小黑,如果有兩個人在經(jīng)營同樣的商品,一個是leifeng同志,一個是胖魚。你買誰的?”

  “廢話,肯定是買leifeng同志的?!?p>  “為什么!”

  “l(fā)eifeng呀!那可是leifeng,人品剛剛的,絕不會坑人騙人?!?p>  “大家是不是也和小黑一樣的想法?”

  曹秀秀迷茫。謝瑩的老公,這個叫蕭鴻軒的家伙,是個商人嗎?

  你知道你在講什么嗎?你到底想要要傳遞什么信念給大家?

  “從一個直白的例子,大家很容易便明白了,偉大人格在商業(yè)上也是有著巨大的價值。

  我為人人,人人才會為我。

  這個道理真的很淺顯很淺白,說出來似乎誰都能明白??墒俏覀兡軌蛘业秸嬲眢w力行的就只有l(wèi)eifeng一個人。

  leifeng的偉大就在于把一個人人都明白的淺顯道理,踏踏實實落在了一言一行之中。

  滿懷私欲,至多心懷自己一家一戶,怎么就配和這樣時時刻刻懷揣著奉獻自己,專門利人的大情懷的人比呢?

  想想吧,有一個同行,時時刻刻考慮的都是,搞研究,改進工藝,提高服務(wù)質(zhì)量,讓消費者用到更好更廉價的商品,想用戶所想,一切以用戶滿意為準則。

  今天在座的每一個人,你們誰能是這樣一個同行的對手?

  所以,生意人里真有時刻以我為人人作為行為準則,或者是象先烈們敢于犧牲一切維護理想的大情懷者,必然都是大商巨賈一代英杰,時代精英?!?p>  蕭鴻軒眉梢挑起,“我敬他們,是因為他們這樣格局大,情懷大,胸懷寬廣的人,放在任何時候,做任何行業(yè)都必然事業(yè)有成。在任何時期都值得人們尊敬?!?p>  曹秀秀脫口而出,“說得好,你自己呢?”

  蕭鴻軒咧著嘴,順著聲音,看了過來,“你就是曹秀秀吧!”

  曹秀秀這才感到自己真的有些唐突,歉然的含笑點頭。

  坐在椅背上,蕭鴻軒俯看著曹秀秀,含笑手指虛點著曹秀秀,

  “你是客人,破例原諒你一次,不許再打斷我講話?!?p>  見曹秀秀掩著嘴,連連點著頭,蕭鴻軒收了笑,這才繼續(xù)開講;

  “我說了今天要給商人分個三六九等,最上等的做著改天換地福澤千秋萬代的偉大商人們,指的是什么人,大伙心里應(yīng)該都知道了。

  最下等的商人,不用我多說,每個人多少都遇到過;

  依靠以次充好,缺斤少兩,做著見不得人勾當(dāng),賺的昧良心錢。

  很不幸,現(xiàn)如今這樣的商人還真的不少。提起他們做過的蠅營狗茍的事,就讓人惡心,我也懶得講。

  我就聊聊比最上等不如,等而下的一類商人。

  其實這個階層只比第一等大格局大情懷的生意人差了一線。這一層次,有著大情調(diào),大格調(diào)的生意人也極為罕見。

  就我而言,只認識一個。這個人就是釣客的老板,我最好的兄弟納蘭?!?p>  曹秀秀伏在謝瑩耳邊,“我看出來了,你老公才是釣客真正的老板?!?p>  謝瑩回頭看著曹秀秀,眨了眨眼,小聲問道;“咋看出來的?”

  曹秀秀手指悄悄指向蕭鴻軒,“目無余子的氣勢?!?p>  謝瑩笑著低語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實在是怕麻煩?!?p>  曹秀秀輕輕點頭。

  自己要是謝瑩也會覺得當(dāng)釣客老板娘真是個麻煩呀。

  “。。。。。納蘭只是順心順意在做事好每一件事,竭盡所能,盡可能做到最好,納蘭的眼里沒有盯著利益,心里沒有想著利益,既沒有考慮別人的看法,也沒有想為他自己謀求最大利益。

  納蘭的心是一顆澄凈無暇的心,他就是在純純粹粹完成一件工作,努力做到盡善盡美。

  有了納蘭的釣客,永遠提供的都是超五星級的服務(wù),收取的是三星級的收費。

  如果有一天,納蘭換一個行業(yè),必然也會是這樣。

  事事但求完美,做到最好,不是顧客的要求,完全是他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愿望。

  所以納蘭的釣客食府會門庭若市,高朋滿座。

  來,為了我們有幸擁有一個共同的朋友,為了納蘭給我們提供的美景美食美酒干了杯中酒。”

  納蘭端著杯子站在門邊,“蕭鴻軒,少拿我說事,還是說說你自己吧!”

  小黑子立刻接著起哄;“就是,吧唧吧唧說別人,就不能說說你自己。”

  “哦!哦!”立刻噓聲四起,有了納蘭小黑他倆帶頭,自然不乏起哄的。

  蕭鴻軒放下空了的酒杯,在木椅上站起來。

  “我不是不想說自己,實在是因為我自己的格局很小很小。”

  從椅子上跳下來,立在謝瑩身邊,俯身環(huán)著謝瑩的肩,晶亮的眸子凝視著自己的妻子;

  “我呀,只有一個渺小的愿望,此生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蕭鴻軒用最浪漫的一種方式結(jié)束了自己的演講,回報他的是滿屋朋友們久久不息的噓聲,還有出乎他意料,謝瑩陡然用力的推開。

  謝瑩突兀推出的雙手施加在蕭鴻軒身上的力量異常猛烈,眼底全是深情的蕭鴻軒趔趄倒退著,直到靠在墻上才立住了身子。

  蕭鴻軒愕然,眼里惶惑的目光看著一臉歉然的謝瑩。

  謝瑩懊惱,胸口激烈起伏著。

  蕭鴻軒跳下椅子,將手臂伸過來的那一刻,謝瑩內(nèi)心歡喜,希翼著丈夫環(huán)過來的手臂將自己緊緊擁緊。

  只是一瞬間,蕭鴻軒身上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謝瑩胸中翻江倒海的惡心,雙手不由自主推了出去。

  “謝瑩,你怎么了?”

  蕭鴻軒的聲音里全是擔(dān)心。

  不等蕭鴻軒靠近,謝瑩連忙平舉著雙手,連連擺動。

  “別過來,你別過來?!?p>  說著說著,再也忍不住胸臆間的惡心,謝瑩起身快步走出了包間。

  蕭鴻軒正要追著謝瑩出去,“三哥!”

  勞燕遠遠高聲叫著飛撲過來,一躍,跳到了蕭鴻軒背上,兩條長腿繞緊了蕭鴻軒的腰,一雙手臂抱緊了蕭鴻軒的脖子,俏生生的粉白小臉貼著蕭鴻軒的臉。

  “我的三哥最最厲害,最最棒了!”

  說著話,側(cè)著頭重重的在蕭鴻軒臉上親了一口。

  納蘭笑呵呵逗著勞燕,“燕子,剛剛你三哥可是很夸了納蘭哥哥,來,也親納蘭哥哥一個?!?p>  “還有我?!边吷闲『诤谑莸哪樢矞惲诉^來。

  勞燕一手攀緊蕭鴻軒的脖子,一手用力的一揮。

  “去去去!都一邊去,我就要三哥一個人。”

  十三四歲的勞燕還是個瘦小的像個柴火棒的小女孩,沒了母親,跟著古板嚴肅的向南山生活,遇到剛剛結(jié)婚的蕭鴻軒,小女孩一下子就迷戀上了有了哥哥寵溺的生活。

  往后,越來越多的哥哥姐姐因為蕭鴻軒的關(guān)系,開始寵溺著這個缺愛的小女孩。

  勞燕是聰慧的,明白所有的寵愛都是起源于蕭鴻軒的憐愛。

  四年的時間,時光把瘦弱矮小的小小女孩,變成了身材火辣青春靚麗魅力逼人的大美女勞燕。

  勞燕卻不想長大,不想失去來自三哥蕭鴻軒的寵溺。

  “下來,快下來。

  個子都快長得和我一樣高了,這是要壓斷三哥的老腰呀。

  不行了,不行了,腰快斷了!”

  勞燕怏怏的從蕭鴻軒背上下來,摟著蕭鴻軒的胳膊斜靠在蕭鴻軒身上。偷偷在蕭鴻軒耳邊說道;

  “瑩姐要是不要你了,我要你。”

  蕭鴻軒哭笑不得,揉著勞燕的短發(fā),“小腦袋又犯混了,十八歲了,大姑娘可不能再說這句渾話,別人會笑話你的。”

  一眼看到站在曹秀秀身旁的姚煙霞,“去和煙霞玩去,小姑娘就該和小姑娘一起玩。”

  連哄帶勸甩脫了勞燕,蕭鴻軒走出包房,看到隔壁包房的門虛掩著,推開門看到謝瑩一個人斜躺在搖椅上,不住地用手扶著前胸。

  “瑩瑩,你怎么了,不舒服?!?p>  謝瑩看到蕭鴻軒進門,慌忙沖著蕭鴻軒擺手道;

  “你別過來,一身酒味,我聞見就想吐?!?p>  蕭鴻軒身后田淑芊側(cè)著身子擠進門來,剛才她以醫(yī)生的敏感覺察到謝瑩不對勁。

  “謝瑩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

  坐到謝瑩對面,拉起謝瑩的一只手,手指嫻熟的扣在了脈門上。

  “就是突然惡心,上不來氣?!?p>  田淑芊放下謝瑩的手,又看了謝瑩的舌苔,翻看過眼底。

  “明天來醫(yī)院,我給你開單子,檢查一下。”

  蕭鴻軒緊張的問道;“田大夫,謝瑩得什么病了?”

  田淑芊回頭看著緊張兮兮的蕭鴻軒,一板一眼的說道;“我學(xué)的不是中醫(yī),沒能力單憑脈象確定病癥。這會,謝瑩的體征都很正常,惡心上不來氣也可能只是一時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但是我還是建議最好能夠做個全面檢查?!?p>  “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p>  謝瑩感覺難受勁好像過去了,坐起身來。

  “田大夫都說了,明天她上班了我去找她,再說我這會也不難受了。嗯,就是覺得屋里很憋悶,想出去走走。”

  “好!我們回家。你等我去和大家打個招呼就走”

  蕭鴻軒說著話反身出了門,在走廊里打了個電話。結(jié)束了通話,向隔壁包間走去。

  進門卻沒有驚動一屋熱熱鬧鬧的客人,找到納蘭,拉到門外,低聲道;“我和謝瑩先走了,就不和大家說再見,隔壁謝瑩她們包房的消費記到我賬上,小黑到了勾引肯定要玩,你跟著吧,別讓他喝多了,玩得出了格,我給飛哥打過招呼了你全權(quán)代表我們?nèi)齻€人?!?p>  納蘭自顧自搖了搖頭,罕見的臉帶不虞,輕聲道;“你太寵她了!”

  “應(yīng)該的。”蕭鴻軒伸手拍拍好兄弟的肩膀,忽然想到自己一身酒氣,謝瑩和自己坐在轎車里還是會引起不適。

  “一會去勾引酒廊,你們?nèi)硕啵汩_我的車,我把你的機車騎走?!?p>  和納蘭交換了車鑰匙,

  蕭鴻軒回了小包間,扶著謝瑩了下樓,在前臺讓服務(wù)員取了一罐綠茶,打開封口往嘴里倒著。

  “蕭總這又是在創(chuàng)新什么飲食文化?”

  蕭鴻軒側(cè)目看去,卻是隔壁茶莊的老板,福建商人陸清游。

  “喝了酒,嘴里酒氣太濃烈,嚼口茶葉去去味?!?p>  一身白絲唐裝清白的國字臉,滿臉和氣的陸清游,挑起大拇指。

  “蕭總豪氣,只有極品綠茶才配得上您嚼著去口里的酒氣。”

  店子邊上就是茶莊,店里的茶自然就近采購,反倒是經(jīng)過納蘭二次加工配上精致的包裝后,售價昂貴,還常常一罐難求。

  蕭鴻軒聽出陸清游話里的酸氣,急著回家,也不和陸清游多啰嗦。

  扭頭和前臺服務(wù)員說道;“這罐茶葉我?guī)ё?,開張單子,我簽單?!?p>  簽了單,和陸清游點了點頭,走出了釣客大門。

  釣客門外竟有個瘦高男子提前等著蕭鴻軒,見到蕭鴻軒出來,忙迎了過來。

  “三哥,是不是我哪里沒做好,你招呼一聲,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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