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李莎收到收到了木槿的兩幅畫,揭開畫布的瞬間,她知道萊茵又要火了。
按照木槿的意思,今年這幅名為《葬》的畫用于參展,不對外拍賣。
另一幅《野火》,上拍賣行,大搞特搞。
《野火》畫面,讓李莎久久不能回神。
一個后頸有一顆小紅痣的男人。
視覺角度是近景,背面,只露出一個后腦勺和雙肩。
光線曖昧,明滅的燈火,不小心就沉浸在曖昧之中,有種吸引眼球的魔力,耐人尋味,帶著點朦朧的情/色,一看就知道畫者用的是心情將眼前的美色畫出來。
這樣的男人怎能忍住不咬上一口?
嗷,我們的萊茵陷入愛河了?
拍賣行收到這副畫的時候,很快做出動作,推廣宣傳,高清圖在網(wǎng)上迅速傳播,業(yè)內(nèi)人士紛紛感嘆萊茵時隔幾年,又上佳作。
………
謝家別墅
謝謙和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眼睛沒從屏幕移開,修長得手指點著屏幕一動不動好一會了。
瞳孔帶著著看不清的神色,有點冰冷,又長又密的睫毛分明卷翹,高挺的鼻梁,如精細地描摹過一般,唇角輕翹。
李秘書輕輕地咽了口水,他們的老板雖然平日冷冷清清的,但對員工從不吝嗇,十分慷慨。當(dāng)然,對于敵人或者蠢貨,當(dāng)然也是雷厲風(fēng)行,手段了得。
長相俊逸,氣質(zhì)慵懶又禁欲,是不少女員工甚至男員工的幻想對象。
不過她在公司多年,能留到現(xiàn)在的當(dāng)然知道如何做人,看看就算了,有些人就跟天邊的云彩似的,你有手,還不一定抓得到。
謝謙和頭也不抬地說道,“這個月三十號,將時間空出來,我要去趟法國?!?p> “是,老板。”,李秘書拿著記事本,將原計劃的行程劃掉,想了想還是接著問了一聲,“需要我這邊幫您定來回飛機票嗎?”是公是私?
謝謙和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一眼李秘書,繼續(xù)點開關(guān)于《不可思議的人》這副畫評價。
嗯,畫得不錯。
“不用,去抓個人?!?p> 李秘書:“……”
………
樂輝在醫(yī)院躺了一個多月,出院后又在家靜養(yǎng)了兩個月,這腿總才好得利索些,今日他就約了幾個好友把酒言歡,準備開場快樂的聚會。
樂輝提前到的包廂,大手一揮叫了十個小姑娘,不想再壓抑天性,這段時間憋死他了,雖然有叫幾個女朋友過來伺候著,不過因為釣著木槿……期間木槿偶爾還會令人送來雞湯,實在令人興奮又忐忑……因此樂輝這段時間里玩得并不是特別開……
等其他人陸續(xù)到的時候,大家不言而喻地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說樂總,好久沒見你出來了,還以為你改過自新了呢……”說話的人是樂輝狐朋狗友的一個,不過并不是十分熟悉,只算得上是朋友的朋友,對樂輝車禍的事并不清楚。
眾人笑著起哄。
樂輝喝了一口啤酒,一臉享受,“說的哪里的話,要知道,食色,性也!”說完挑了下眉頭。
“哈哈哈,說得對,今晚咱們不醉不歸,好好享受?!?p> 陪喝的姑娘能很快兩人一組的去招呼客人。
“聽說,樂總最近盯著南區(qū)的那項目?”說話的是樂輝合作過的伙伴,因為臭味相投,平時沒少一起出來喝酒,這會兒抽著煙,吊兒郎當(dāng)?shù)南菰谏嘲l(fā)里,另一只手架在小姑娘的大腿上。
包廂里烏煙瘴氣,光線很暗,看不清說話的人的神色。
樂輝抬頭,看向說話的人“對,開春準備……”
想到什么,樂輝放開摟著女孩腰的手,伸手將桌上的杯子到手中轉(zhuǎn)動,整個人前傾,似乎對對方的話題提起了興致。
“哦?巧了,我這邊也想……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機會啊樂總?!?p> “哦?有門路?”南區(qū)的項目是塊大蛋糕,不僅投入的資金大,很多關(guān)系也需要打通,樂輝想一個人吞下,難度大。
“嗯哼……”
在座的都是人精,這年頭的酒肉朋友也沒那么純粹了,如果有共同的利益的,玩得會更加愉快。
幾杯下肚,話并不多說,幾句插科打諢后,兩人達成了共識。
人多耳雜,擇日再議。
那些出來“逢場做戲”的男人們,裝醉的,裝傻的,紛紛讓姑娘們送他們出包廂。
都想著早點回去“休息”。
酒吧經(jīng)理早就見怪不怪,他這里只提供平臺,到點下班,只要不在他店里亂,出了門一百米就有五星級酒店,你跟著客人走,那就是你的事了。
……
夜色正濃,幾個民警推門而入,驚天一吼,“掃黃”。
樂輝:“……”
“穿好衣服,抱頭,墻角蹲成一排?!?p> 一頓驚慌馬亂后,又回歸的社會主義的寧靜與安詳。
賈大海的車就在酒店的馬路對面,這會兒手機夾著煙,正給什么人打著電話。
“剛在酒吧看到他帶著兩個小姑娘出來了,我?guī)兔缶?,呵呵呵,小事小事,好的……請放心……好……再見?!?p> 賈大海樂呵呵地將手機掛斷,發(fā)現(xiàn)手中的香煙已經(jīng)快要燃盡,用力地吸了一口煙,反手煙蒂丟到路邊的垃圾桶里,露出了露出了老狐貍的微笑。
社會主義良民,不僅愛衛(wèi)生,維護社會穩(wěn)定發(fā)展也是我們的責(zé)任與義務(wù)。
嗯,今天的月亮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