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幣我倒是沒有,不過這玩意在鬼山應該可以當冥幣使用吧?!?p> 一件件冥器從懷里掏出來,看的大胡子又是一臉的迷茫。
“這么多冥器你從哪兒弄來的?”
冥器這玩意實際上就是死人下葬的陪葬品,不過也并不是所有的陪葬品都能夠變成冥器的。
這其中有很多的因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冥器必須吸收到大量的鬼氣,并且冥器本身能夠容納鬼氣才行。
如此苛刻的條件也造成冥器的存世量很少,甚至一般的鬼王都不見得能夠得到一件。
“餓殍鬼王他們給的?!?p> “什么?”
聽到白木川的話,大胡子更無語了。
不過如果真的是從餓殍鬼王那七只鬼王手里得到的,也完全說得過去。
畢竟那七個家伙巔峰的時候可是接近鬼尊的存在,雖然被鎮(zhèn)壓了這么多年境界跌落到了鬼王境界。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拿出這么多冥器也完全說得過去。
“老道佩服?!?p> 深深地吸了口氣,不僅從哪些鬼王手里拿到的棺材釘,還敲詐了這么多的冥器,大胡子想想都覺得腦仁疼。
鬼山以后絕對熱鬧了。
“諸位大爺,花娘們已經就位,接下來花魁爭奪正式開始。”
艷鬼閣的花魁爭奪還是挺有意思的。
一共八個花魁候選人。
任何人都可以出價,但是最多只能對兩位花魁叫價,只不過這個價格并不公開。
當所有人作出新選擇之后。
老鴇會選出八位花魁對應的出價最高的人作為花魁候選人的入幕之賓。
到了這一步,其實花魁選拔已經算是結束了。
但老鴇并不會第一時間公布花魁真正的身份。
而是會展開第二輪花魁爭奪。
八人互相叫價,拼身家。
當然并不是誰的身家豐厚,誰推舉出來的就是花魁。
就像是一場賭博,如果你推舉出來的花魁就是真正的花魁的話,那么艷鬼閣將會將你在花魁身上的花費全數返還。其他人也是如此。
但是如果你推薦出來的并不是真正的花魁,那么很抱歉,你們之前的在花魁身上的花費就必須翻倍。
當然不管是哪一種結果,最后都可以成為花魁以及花魁候選人的入幕之賓。
“不用那么麻煩了,相比幾位應該都不太可能拿出這么多的身家吧?!?p> 看著艷鬼樓里各種各樣的丑鬼,白木川真沒有心思在陪他們玩下去了。
直接將從那七只鬼王手里敲詐來的冥器壓在了自己所選的那個花魁候選人的身上。
面對眼前的數十件冥器。
一瞬間整個艷鬼閣都安靜了。
因為白木川拿出來的冥器足以買下數十個艷鬼閣了、
“大爺,您確定嗎?”
看著一臉鎮(zhèn)定的白木川,老鴇貪婪的看著那堆冥器問道。
“當然,現在可以宣布結果了嗎?”
“這、、、”
如果是冥幣,那么放棄也就放棄了,但是冥器的價值遠遠不是冥幣可以衡量的。
而且老鴇也很清楚,白木川所選的那個花魁候選人正好就是花魁本人。
“那好,我宣布,今晚上我們的花魁是七號花魁候選人,真可惜,這位公子,您選錯了。”
為了保住這堆冥器。
老鴇想也沒想直接將花魁給撤了下去,隨便指派了一位說道。
“哦,沒想到這堆破爛竟然這么值錢,能讓你為了他們破壞規(guī)矩?!?p> 神情淡淡的看著那一臉糾結的老鴇,白木川說道。
“這位公子,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面對白木川平淡的眼神,老鴇眼中瞬間閃過了一絲驚懼。
“艷鬼王,怎么,你也要破壞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嗎?”
沒有理會帶著一臉驚恐的老鴇,白木川看向了他身后的花魁。
“你是怎么發(fā)現我的?”
摘掉面紗,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木川,艷鬼王眼中滿是好奇。
剛剛其實就是她命令老鴇那么做的,那么多冥器,就算是她也做不到無動于衷。
“呵呵,這跟你有關系嗎?”
“確實沒關系,也罷,是我破壞規(guī)矩在先,東西你拿回去,你要的那個人我等會讓人把他送出來,諸位,今天花魁大賽提前結束,還請諸位行個方便?!?p> 眼中的貪婪不再有絲毫隱藏。
而聽到艷鬼王的逐客令,艷鬼閣里的其他鬼物紛紛都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艷鬼閣外涌去,不一會兒,艷鬼閣里就只剩下了艷鬼閣的鬼以及白木川三人。
“開個價吧,你是活人,沒有辦法使用冥器?!?p> 帶著一臉自信的看著白木川。
沒有一上來就動手,那時因為鬼山也有鬼山的規(guī)矩,如果能夠和平決絕,她艷鬼王也不愿意破壞這些規(guī)矩。
畢竟她艷鬼王還做不到一手遮天。
但是如果白木川給臉不要臉,那艷鬼王也不會輕易放他離開。
那些冥器對她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只要能夠得到那些冥器,那么他艷鬼王可以一躍直接達到媲美巔峰鬼王的地步。
如此一來,她在鬼山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
“好說,你不就是想要這些冥器嗎?我可以送給你,但就不知道你敢不敢要?!?p> 眼睛一瞇,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嘲諷,白木川說道。
而聽到白木川的話后,沒有由來的艷鬼王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絲恐懼。
再看向白木川的眼神也變了。
他不知道白木川到底是不是在嚇唬他,但是艷鬼王也看不出來,白木川的底氣到底是什么?
就憑坐下的兩個人嗎?
顯然不可能,在艷鬼王的感應中,那兩個人甚至還不如白木川對她的威脅大。
可是如果不是那兩個人,又會是什么人或者什么鬼呢?
想了很久。
艷鬼王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漸漸地對于冥器的貪婪,讓艷鬼王忘記那種恐懼的感覺。
心里更是不斷提醒自己,一定是白木川在嚇唬自己。
“為什么不敢?只要你敢送,我就敢收?!?p> 寬大的衣袍一揮,所有冥器都被艷鬼王直接收走了。
“唉,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七位,舞臺給你們鋪好了,現在也是你們上臺的時候了?!?p> 像是看戲一般的看著艷鬼王。
白木川淡淡的說道。
“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不過,嘿嘿,吞了這家伙確實可以讓我們省去不少的時間?!?p> 餓殍王
千魂王
勾陳王
紫玉王
百江王
追魂王
輪回王
七王現身。
這七王也正是被白木川打劫了一堆冥器的七只鬼王。
“他們怎么在這?”
眼睛都快從眼眶里瞪出來了,大胡子的聲音顫粟著看著眼前的七王,再看看一臉鎮(zhèn)定的白木川無法理解的問道。
“從離開那七座封印它們的大殿開始,他們就一直跟著我們啊?!?p> 呆萌的看著大胡子。
每次看大胡子震驚、憤怒的樣子,不知道什么原因,都能讓白木川產生莫名的爽感。
“一直都跟著我們?白木川,MMP,你就不怕他們反過來直接干掉你嗎?”
指著白木川,大胡子的臉色很是難看。
但讓白木川感到很古怪的是,從認識大胡子開始,他就沒有從大胡子的身上感受到名為恐懼的情緒。
不管是之前的尸魔,還是現在的七鬼王。
大胡子最多也就只是氣憤或者震驚而已。
白木川可不會認為大胡子對自己有那么大的信心,唯一的解釋就是別看大胡子一副靈氣耗盡的樣子。
但面對這些威脅,不說戰(zhàn)勝,最少也能安全逃脫。
可白木川想不明白,這大胡子的自信到底是源于什么樣的底牌。
之前白木川就一直對大胡子抱有懷疑,懷疑他會對自己不利。
現在白木川依然懷疑,但這種懷疑在經歷了登天路以及七王殿之后,轉變成了對大胡子本身身份的懷疑。
有一種感覺,這大胡子似乎本身就是鬼山的人。
“大胡子,你可以放心,我們可沒有那么傻,說真的,我們確實很像干掉這個小子,但很可惜,我們現在還做不到,或許將來也沒有機會能過做到了?!?p> 看著大胡子。
雖然七王眼中的恐懼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白木川給捕捉到了。
這也讓白木川對大胡子更加的感興趣了。
能夠讓七王恐懼,最少也得是有能力鎮(zhèn)壓七王才行,甚至鎮(zhèn)壓都不一定會讓七王產生恐懼。
畢竟已經被鎮(zhèn)壓了那么久,再次被鎮(zhèn)壓,產生的不應該是恐懼而是憤怒才對。
“哼,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七個家伙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你確定能壓得住他們?”
沒有理會七王。
大胡子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白木川問到。
“鎮(zhèn)壓?為什么要鎮(zhèn)壓他們?有什么必要嗎?大家合則兩利不好嗎?”